去北州町戶得到他
“既然我已因他而生,就必然傾生追隨。我要的很簡單,去北州町戶,得到他?!?p> “——尋零”
姜茨吐納出一個又一個逐漸讓自己崩潰的字,讀完手賬上的整句話,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得到誰?她想得到誰?還說自己是為他而生,而那個人還在町戶……
即使是短短的幾句話,但透露的信息量和遐想空間過大,姜茨呆滯地趴在桌面上,彷佛整個人都被抽光了力氣。
清早醒來,便起床將這本手賬打開查看,果不其然,有了回復(fù),這便證明昨晚在她睡著之后,第二人格醒來了。
不過這句回復(fù)每一個字都宛如一顆石子,痛擊她的心窩。
她的第二人格叫尋零,或許因她自己曾在町戶時邂逅某位男人,引得心中最深層的牽掛,她自己卻不曾發(fā)覺,那份牽掛悄悄地泛濫成災(zāi),最終才生出了尋零。
姜茨覺得自己的推斷無比正確,正確無比。
“姜茨啊姜茨,叫你平常遇見稍微傾城姿色,便開始花癡,呵呵……還花癡成病了?!苯挠辛o氣地看著桌前的小鏡子里的自己。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一開始就不該瞎花癡,如果她不花癡,那么尋零也不會產(chǎn)生。如果尋零不產(chǎn)生,她現(xiàn)在也不會是這般不如人意的生活。
姜茨沮喪地將臉埋在桌上,飽滿得額頭抵在桌面上。
誰,到底是誰的絕世妖顏?竟惹得她領(lǐng)略無數(shù)風(fēng)騷,縱游萬千美男的人竟會落到如此地步?
那句話說,那個人是町戶的。町戶……細(xì)細(xì)想來,町戶盛名的美男……
“賀章閻,”姜茨坐起身來,開始數(shù)著自己的手指頭“顧宜年、粱修齊、顧然……呸呸呸,肯定是顧然那家伙去了町戶自己封的?!?p> 姜茨嫌棄了一會兒,把顧然那根算下來的手指頭又給收回去,繼續(xù)數(shù)著:“穆彭越、時承季……時承季?”
當(dāng)姜茨數(shù)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愣了一下,腦海里瞬間回憶起來平時和同學(xué)們說的八卦。
“時家的時承叔是早一代的町戶美男,不過現(xiàn)在將近四十,也摘了這些浪花虛名,而現(xiàn)在時家還是有兩位被追捧的,便是時家四叔時承季和時家那位太子爺。”
時家太子爺?據(jù)說他好像很隱秘,雖然向來一副清心寡欲之態(tài),卻是睿智縝密之心,連父親偶爾都曾在她耳邊贊許過這人。
不過這位太子爺好像大她七歲,畢竟年齡階層不同,即使都出生富貴,但交集也是寥寥可數(shù)。而且這位太子爺在她開始學(xué)著出入名門宴會時,便早已出國留學(xué)。
叫什么來著?時什么山?
姜茨轉(zhuǎn)著眼珠子想了想,毫無頭緒。后面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
“等等……”她好似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