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方傳來的重壓,讓我有些喘不上氣。我嘗試著想要換個姿勢,可還沒來得及蹲穩(wěn)就被重壓壓倒在地了。
“我只是吐槽了一句,真的要玩這么大嗎?”我開始懷疑今日出門時忘記看星辰走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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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白,這群孩子雖然有天賦,可是兩天就要他們凝出光劍,會不會太心急了?”
“還好吧,我覺得這群小兔崽子滿腔熱情,有多大壓力,就有多大動力?!?p> “那舞呢,光之重錘是這么用的嗎?”
“風(fēng)說那個小丫頭很特別,就試試嘍,要是她今日還破解不了,我就給她解除了。”
“哎,人家一個小姑娘,你這樣子……”
“好了,墨凌,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p> “呵,你知道什么?!闭驹趨前讓γ娴哪凶邮掌鹉樕蠐?dān)心的神色,笑了一聲。
吳白連忙退后了兩步,“我還有事,別幫她,其他你自便。”
”別走啊,我還演完呢?!澳凶涌粗鴧前状颐ψ叱鰩づ竦纳碛埃闭媸菬o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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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過去了,嘗試了各種方法的我,側(cè)身躺在訓(xùn)練場冰冷的地面上,默默地等待能量場的恢復(fù),也不是沒想過用小蘑菇,不過聽吳白教官說的意思,若是能不斷地挑戰(zhàn)自己身體的極限,自身能量場在極限情況下,有可能得到提升,就放棄了。
小蘑菇雖說是我的伴生獸,不過凡大叔說盡量別在外面用,所以之前使用的時候,都是在精神中樞內(nèi)部調(diào)動的,這一點是上次運動會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的,集訓(xùn)太急,有些問題,還沒來得問為什么。
“小丫頭,這樣子你也能走神?”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蹲在我面前,我抬起頭和他四目相對,眼睛好漂亮,像是星辰大海。
“嘿,嘿,小丫頭。”那個人將手在我眼前擺了擺。
我回過神來,“我不是小丫頭,我是舞,你是誰?”
“我就是無聊路過的,看著你躺在這,好像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啊?!蹦凶討蛑o地說道。
“是啊,好舒服啊,舒服到我都不想起來。”沒想到眼睛這么好看的人竟然還看別人的笑話,可惜了。
“你就打算這么一直躺下去嗎?”
“要不然呢,我這會沒力氣了,總要等恢復(fù)了,才能繼續(xù)同壓迫主義做斗爭啊?!?p> “這樣啊,那我助你一把吧?!?p> “助我一把,什么意思……”
“啊,你在做什么?”上方的壓力突然間增強,骨骼與地面開始發(fā)生劇烈的抗擊,如果我感受的沒錯,施壓還在增強。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想做,什么?啊……”真的好痛,用力地想要用手臂支撐一下,根本撐不住。
“我說了,我就是無聊路過,看你這么舒服,所以我想幫你一把?!蹦凶诱酒鹕?,看著我的眼神似乎像是在看一只螻蟻,微不足道的螻蟻。
“在這里謀殺,你……”
“有這個力氣,不如想辦法站起來啊,對,你現(xiàn)在站不起來,那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呢?!?p> “啊,你這個混.蛋,你……”
“小丫頭,你慢慢喊,我在這里施放了穹頂,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按照你目前的狀態(tài),估計再十分鐘,我就可以去喊你們教官給你收尸了?!?p> 身上的痛感越來越強,男子似乎還在說些什么,可是已經(jīng)開始聽不清楚了,我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我想要去找我的小蘑菇,可還沒來得及,眼前就突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