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后代是新的希望
“老頭兒,我們的機會快來了?!?p> “小鬼頭,我都快餓死了,哪里來的機會?”
“你先等等,最遲我們明天就動手,你今晚先好好的睡一覺,做個好夢,最好能夢到吃的!”任奕帆說道。
“明天,我們將會有一場惡戰(zhàn)要打!”說完,任奕帆將鋪蓋卷也抱了起來,鋪在床上,開始睡覺了。
很快,第二天就來臨了……
室內(nèi)的燈光從紅色變成了白色,任奕帆瞬間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開始叉自己的鐵架床。發(fā)出的聲響,吵醒了熟睡中的老頭兒。
“小鬼頭,要開始行動了嗎?”
“是的!”
“那你他媽的倒是把我解開?。 ?p> “老頭兒,你還罵我,我就不給你解開讓你多躺一會兒?!?p> 說罷,繼續(xù)拆著鐵架床,任奕帆,一只腳踹在床頭的鐵欄桿上,雙手用力往上抬。
不一會兒就拆出了一根有著將一米長的鐵棍。
他走到洗漱臺,使勁兒用腳去踹,不一會兒,那個大理石臺子就被踹到了地上。
拿起大理石臺子,任奕帆用力砸著鐵棍的一頭兒,直到將他砸尖。
不一會兒,收拾好了一切,他跑到老頭兒的床邊,用傭兵短刀麻利兒的劃開了綁著他的碎布條兒。
“起來!”
老頭兒癱在床上道:“不行,快把我餓死了!”
“你別跟我玩兒什么貓膩,我跟你講,老頭兒,咱們現(xiàn)在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p> “打,你是打不過我的,用智商,那就更不用說了?!?p> 老頭無力的揮了揮手,道:“我是真的沒有力氣了,老子都四天沒有吃東西了?!?p> 任奕帆此時也是感覺到特別的饑餓,身體中有一種沖動,特別想去找到食物,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吃就行。
突然,他靈機一動,立馬兒跑到自己的床頭兒,從枕頭下面掏出了那本,剛進來時,拿的《道德經(jīng)》。
任奕帆拿著書道:“寶貝兒,對不住了!”
“你賜予我無上的智慧,此情此景,我居然要吃你!”
另一頭兒的老頭兒呻吟道:“我的祖宗誒,您就別磨嘰了,都什么時候了!”
聽聞,任奕帆,就帶著自己的書跑了,過去。
他扶起了躺在床上的老人,老人將他的身體弄到靠墻的位置,然后給他的背后墊上了一個被子。
“老頭兒,先說好,咱公平點兒,一人一半!”
“別廢話了,趕緊給我!”說著老頭兒一把將任奕帆手中的書奪了過去。然后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將書從中間撕成了兩半兒。
兩人坐在床上,開始一頁一頁的撕著書,然后塞進自己的嘴中咀嚼。
任奕帆一臉沉醉,閉著眼睛,邊笑邊吃。
老頭兒則是一臉痛苦,不過好歹這個還能咽下去,頂點兒事兒。
“小鬼頭,你咋吃的這么爽?”
任奕帆慢慢咀嚼著嘴中的紙張,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因為我在幻想?。∥一孟胱约含F(xiàn)在正在吃海苔,我幻想著樓下的人已經(jīng)死掉了!”
“想到這些,我感覺現(xiàn)在我還活著,還能夠有紙吃,更重要的是我有一個聰明的頭腦,沒準兒,咱們還能活著走出去呢!”
“你別看了,你學不會的!”
不一會兒,一本《道德經(jīng)》就這樣被兩個人慢慢的吃完了。
兩人又去洗漱臺上喝了一點水,終于身體有了點兒勁兒。
“老頭兒,你來勁兒沒?”任奕帆問道。
“好那么一點點,肚子現(xiàn)在起碼不叫了!”
“加把勁兒,咱們一會兒就有肉吃了!”
老頭兒眼睛直冒金光,道:“肉?哪里來的肉!”
任奕帆說道:“咱樓下那個小白臉兒啊!”
老頭兒看著任奕帆,用手指了指任奕帆,陰險的笑道:“你小子!”
“據(jù)我觀察,咱們下面的小白臉兒已經(jīng)到極限了!”
“據(jù)此我就可以推斷出,在咱們下面的那些人,多半和他是一個狀態(tài)。”
“當然,我不排除有個別的例外?!?p> 任奕帆走到老頭兒的床頭兒,一只腳一登,雙手向上一用力,一根鐵棍兒就被他弄了下來。
他將鐵棍兒扔給了老頭兒,道:
“自己拿我那邊兒的石頭把這一頭兒弄尖點兒。
不一忽兒,兩人就全副武裝上了,一人手中拿著一根類似于長矛的鐵棍兒。
“等等,過來拿一點兒布條兒,到了下面,難免會有一場惡戰(zhàn)?!?p> 二人又在自己的衣服里塞上了布條兒。
“滴——!”
綠燈亮了。
平臺緩緩的從上一樓層降了下來。兩人站了上去。
任奕帆和老頭兒碰了碰拳,然后二人各自將一根布條兒,蒙在了自己的頭上。
二人滿懷著心中的希望,有了一副必勝的斗志。
“一會兒,我跟你講,凡是那種看起來,咱們可能有點兒剛不過的,直接一露面兒,咱們就把他們殺掉!”
老頭兒有點兒猶豫,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居然這么狠!自己殺了一個室友,現(xiàn)在還有點兒心理陰影,他居然準備殺這么多人。
“那要是,他們沒打算殺我們吃肉,你把人家殺了,會不會有點兒不地道???”老頭兒眼中布滿了憐憫,向任奕帆問道。
“我說你這個老頭兒,你也不想想,咱們這是在哪兒?”
“在最底層,你要是不狠一點兒,死的人就是你!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跟我扯什么真善美了!”
“這里的規(guī)則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說完,平臺緩緩往下降去,下面的小白臉兒,看見二人這副打扮,一直蜷縮在角落里,不敢向前。
兩分鐘過后,平臺繼續(xù)往下降,這一層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應該是互相殘殺。
接著又到了下一層,也沒有活著的。
就這樣,不知是到了多少層,樓層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吼叫聲。
任奕帆二人降下來之后,看見一個特別壯的男人,正在拿著一把刀在捅自己的室友,一刀又起,一刀又落。嘴里面一直吼叫著。
“Fuck!Fuck!”
任奕帆伸出食指放于嘴邊,示意老頭兒別出聲,而那個男人沖著墻的那一側(cè),顯然沒有注意到平臺上站了兩個男人。
任奕帆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示意老頭兒別動,自己則雙手握著一米多長的鐵棍兒。
等平臺一落地,任奕帆飛速的提著長矛,朝著那個強壯的大漢刺去。
那男人聽到動靜之后,立馬兒轉(zhuǎn)過身,可是那根鐵棍兒,已經(jīng)從他的肚皮穿過,將他死死的定在了墻上。
任奕帆隨后拔出帶血的長矛,雙手有一些發(fā)抖,埋著頭兒,走到了老頭兒身邊。
緊接著,平臺又開始向下一層降去……
接下來都很順利,要么就是那一個樓層是兩具尸體,要么就是那人蜷縮在角落里,不敢向前。
不知又過了多久,終于平臺落到了最后一層。
令任奕帆感到奇怪的是,在這一層,放眼望去,并沒有一個人。
不過,很快,他們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女孩兒。
小女孩的眼睛十分的澄澈,一臉純真的望著兩個人。
老頭兒問道:“這里怎么會有一個孩子?”
任奕帆則走到洗漱臺,給她接了一杯水,示意她出來。
小女孩用自己的雙臂,一點一點的支撐著身體爬了出來,任奕帆將她抱在懷里,給她喂上了一點水。
隨后他將女孩兒抱上了平臺。兩分鐘過后,平臺開始緩緩往上升,向著那光亮的出口。
任奕帆和老頭兒背靠背的坐著,女孩兒則躺在任奕帆的一條腿上,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