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世勛一臉不屑的冷哼一聲:“恩不錯?!?p> “而且,我可是聽說白家準(zhǔn)備把你留下當(dāng)上門女婿的!哈哈哈!”
盛維安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嘲笑眼前的這個男子了,畢竟自小的時候鄭世勛冷哼哼的,也不與人親近。
只見鄭世勛倒是沒有生氣:“我看著最近丞相府的醫(yī)官可是閑下了?”
醫(yī)官?
丞相府的醫(yī)官?
這這這!這不是在威脅人嗎?
“不過...這個...恩...嫂子可是將軍最合適的人了。”
“你要是有事就說,不說趕緊滾!”鄭世勛實在是不耐煩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說了一大堆廢話。
盛維安清了清嗓子:“我是來說,你被阿圖魯鐵騎阻擊的事情!”
“你查出來什么了??”鄭世勛端起了茶盞淡淡的抿了一口。
盛維安的表情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阿圖魯?shù)倪@對人馬是突然出現(xiàn)在邊疆邊陲的,據(jù)我所知邊疆管束的很嚴(yán),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一匹馬可以從邊疆進入我朝?!?p> “可見這對人馬就一直在我朝邊陲之地藏著?!?p> 見鄭世勛沒有回話,盛維安就繼續(xù)說了下去:“而且...太子殿下的兵馬私密的駐扎在邊陲一帶!”
鄭世勛微微一笑:“本將軍被被白圣主救了之后,就一直安心養(yǎng)病查這件事情早就派去了人。”
“對了對了!”
盛維安就好像有很多的話想要對鄭世勛將,顯得手舞足蹈的。
鄭世勛的頭上出現(xiàn)了三條黑線:“講?!?p> “我跟你說個大事!聽說前段時間私察司的所有人全部出動找一女子!”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被人知道了。
就連盛維安都不曾知道,鄭世勛就是私察司的司長,就是為了好辦案子才沒有讓所有的人知道私察司的上級名單。
“然后呢?”
盛維安看著鄭世勛一點好奇心都沒有頓時感覺到無趣。
“你這小子,難道都不關(guān)心這些嗎?這可是私察司啊大哥!他們?yōu)楹螢橐慌映鰟??而且是全院出動!?p> 嘖!大驚小怪的!
“本將軍知道了,趕緊走吧!”
鄭世勛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半個時辰過去了盡說些沒用的廢話,要不然就是說些八卦?。?!難道他堂堂一個大將軍每日就是聽著些廢話的嗎???
而且,自己的未婚夫人現(xiàn)在還在屋里躺著呢,還想去多看兩眼呢!
付曼月現(xiàn)在早已進入夢鄉(xiāng),然而付家已經(jīng)出了大事!
御史付家
付挺自從得知鄭世勛來的消息以后就高興的不得了,終于自己的這顆棋子已經(jīng)落下了。
但是,仕途無憂后院可是起了火!
自己不爭氣的大兒子付辰浩,每日逛窯子!每日逛窯子的錢都是從付家的金庫里找管家預(yù)支的。
付挺本想著付辰浩也有十三四了,該去科舉考試了。
將付辰浩困在家中不允許再出去,沒想到他卻自己翻墻出去了,身上沒錢就算了,沒錢還要去逛窯子,和狐朋狗友吃喝玩樂。
將賬目都記在了付家上,這不商家可是找上了付家要債來了。
這銀子數(shù)目可是不小,整整三百兩銀子!
本想著將付曼麗嫁出去,付曼月也不在,沒有人在折騰這個家了!
付辰浩和他的母親柳秋葉跪在大廳之下,柳秋葉還是一如既往的哭哭泣泣的,付挺為了不打攪?yán)戏蛉司蜎]有派人通知老夫人。
李夢琳帶著付振民也出現(xiàn)在了大廳內(nèi),說來也奇怪,付振民自小就是跟在付曼月和老夫人身邊,小時候就喜歡讀書寫字識文。
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一歲了,過上幾年就要準(zhǔn)備著科舉考試!
付家以后的擔(dān)子也都托付在了付振民的身上。致使柳秋葉日日將李夢琳母子二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你這個逆子!和你的姐姐一樣不知羞恥的東西,真不知道怎么會生出你們這兩個孽障!”
這句話可不是就說給柳秋葉聽的嗎?
這兩個孽障不都是柳秋葉生下來的???
柳秋葉頓時就不高興了:“老爺這話說的,辰浩畢竟還小只知道撐面子,怕旁人笑花了咱們御史府才會主動付錢的!”
付辰浩見著有了理由趕緊接著話:“父親,兒子一心想著御史府不能沒了面子才會如此?。「赣H就原諒兒子吧!”
付辰浩一次又一次的磕頭請罪,但是付挺又不是傻子,這樣的話看起來是好聽些,但是畢竟三百兩銀子??!
“哼!你真當(dāng)老夫是傻子嗎?!老夫在御史臺已經(jīng)十余年了!你這些心思老夫看不出來???”
付挺能從一介狀元郎直至今日正三品的御史大夫,這些年他見過的人情世故可比這些多多了。
“父親!您難道少年時候不去花坊酒肆?”
付辰浩不問這句話還好,他這句話一出就連柳秋葉也沒有想到。
這是在反問付挺嗎?這不就是明白的辱罵柳秋葉自己嗎??她就是在那些場所中結(jié)識了付挺才一步一步的勾引上了付挺,讓他把自己贖回來。
“啪!”
付挺徑直的走過去就是一巴掌!
李夢琳頓時覺得這個所謂和自己兒子競爭的人也不過如此嘛,怪不得是妾室的果然沒有教養(yǎng)!
居然還敢和振民爭奪付家??
“父親,你居然打我?我難道說錯了,難道父親年輕的時候不也如此?”
“你還敢反問我?我是你老子!”
隨后,付辰浩的身后就出現(xiàn)了管家和三個小廝,手里拿著板子。
付辰浩今天的家法是絕對躲不過去了,就在付挺早晨將那筆錢還了之后就已經(jīng)想好了懲罰他的方式,只不過一直到夜里才找到了付辰浩。
“母親!你快求求父親!”沒想到他緊張開口就對著柳秋葉喊母親,這可是大忌。
既然已經(jīng)有了當(dāng)家的主母,不管出自側(cè)室還是妾室都要叫主母一聲母親的,萬萬沒有想到付辰浩張嘴就是對著柳秋葉說的。
柳秋葉立馬甩開了付辰浩抓著自己的手。
“你這個逆子,胡說八道些什么?你的母親現(xiàn)在正坐在堂上!”柳秋葉立刻糾正的喊了出來。
“不不不!是兒子的錯,兒子以后再也不會如此了,求父親母親原諒?!?p> 李夢琳自始自終都沒有好好看過付辰浩一眼就好象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付挺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來人,五十板子!”
隨后,付挺頭都沒有回的拉著付振民的手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