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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密聞

第六章:南巡驅(qū)虜

大興密聞 憶里涂鴉 1426 2020-03-05 23:39:47

 ?。ū疚某霈F(xiàn)的一切鬼怪風(fēng)俗皆是為演繹劇情服務(wù),無有不良價值導(dǎo)向。請讀者們理性看待,杜絕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學(xué)?。?p>  卻說譚池影泰山遇險,武亭侯勃然大怒,分出人手搜查行刺之人,并欲上書朝廷要求懲處相關(guān)官員,并請求搜剿前朝余孽。

  譚池影知道,朝廷下令搜剿的結(jié)果只會是百姓遭殃。所以他在事發(fā)后立即面見武亭侯,直陳弊端。可是,武亭侯怒氣正盛,誓要逮盡前朝余孽。

  譚池影雁門之行也就此暫擱,只得陪著武亭侯處理這些事情。

  卻說都城,姬云詡和譚章夏先后收到了武亭侯的奏章以及譚池影的家書。

  武亭侯在奏章中自述泰山封禪準備進度后,匯報前朝余孽于泰安刺殺譚池影一事,痛斥縣丞,也自稱該當問責(zé)于己,請求朝廷允許其清洗前朝余孽以戴罪立功。

  譚池影的家書則是寬慰父親,請求父親為民著想,不可妄興兵禍,畢竟陛下封禪在即,南邊還有桑翕之禍。兵戈一起,百姓終歸遭殃。而且前朝余孽蟄伏已久,應(yīng)當懷柔天下以瓦解余孽勢力,不能激進對待以激化矛盾,這樣對天下不利。

  此時正值譚章夏在太子府上授課,太子年少,得知消息,血氣正盛:“太傅,此事不可輕饒這些逆子賤民!應(yīng)當借此機會,清洗全國范圍以內(nèi)的余孽叛黨!”

  “殿下,三思!萬萬不可!皇朝如樓船,天下安定,百姓如浮船之水;若天下動蕩,百姓亦成覆船之濤。所以,我兒遇襲,哪怕身死,亦是小事,皇室天下,才是大事!不可因小而出現(xiàn),哪怕只是可能失大的局面。”

  “只是委屈擎國公府了?!碧勇勓?,仔細端詳譚章夏,看其不似作偽,于是輕嘆出聲。

  距離泰山遇襲一事三天后。

  姬云詡看了來自宋文斌的匯報奏章后,接著又翻看了另外幾份秘密送來的彈劾奏章。奏章上寫著誅心的話語:

  “太傅縱子出游,是在讓國家陷入動蕩的危險舉動……”

  姬云詡放下奏章,敲著桌面,面無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囑咐回書一封給太子府,囑咐其對太傅要多加寬慰,自己則親自召見擎國公,并要求皇后邀請一等國夫人,即譚章夏正妻步氏入宮,準許其余國夫人隨同就宴。

  一切都看似風(fēng)平浪靜,武亭侯也以迅雷之勢逮捕了行刺分子,并押解進京。譚池影隨后向武亭侯告別,欲繼續(xù)游歷。

  武亭侯派出一隊甲士準備給譚池影做護衛(wèi),被譚池影婉拒。武亭侯以不稱心意堵死譚池影接下來要繼續(xù)拒絕的話,接著強硬命令麾下眾人,選出最精明能干的甲士來給世子做護衛(wèi)。

  譚池影見武亭侯眼神真誠,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步氏,一下便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定是自己母親擔(dān)心自己,所以私下對武亭侯有所托付。所以譚池影便拱手行禮,口中稱謝,委托宋侯代為挑選其中一人。

  宋侯聞言,自是輕吐一口氣,確實是譚池影親母手書請求,但自己本就有這個想法。見譚池影答應(yīng)下來,自己便連忙將挑選好的人員推到了譚池影面前。

  被挑選之人,名為楊季,孔武有力,虎目劍眉,頗具男子英氣。其本是宋文斌府中習(xí)武師傅,其交卸了軍甲,但仍佩著刀,跟著譚池影騎馬離開。

  兩騎馬一騎牛,就這樣繼續(xù)雁門之行。

  而師彧也在此時到達了揚州。

  建業(yè)城府衙,揚州州牧、都尉正跪在大堂上,師彧親自宣讀完圣旨后,扶起州牧問著桑翕犯境的具體細節(jié)。

  師彧非常清楚,自己代表朝廷這樣大張旗鼓地過來,桑翕必定會在短期內(nèi)避其鋒芒,隱匿起來。

  “現(xiàn)今局勢,我攜大興國威而來?!?p>  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讓州牧、都尉二人措手不及,面面相覷。

  都尉雷桐結(jié)結(jié)巴巴了一陣,不知所言。

  州牧梅愚賡在雷桐結(jié)結(jié)巴巴的時候,強自穩(wěn)定心神,輕吐一口氣,打斷了都尉的結(jié)巴:

  “上使不光攜天威而來,更是率領(lǐng)著大興的尊嚴而來。此舉,意在昭示天下,大興龍威,莫逆其鱗?!?p>  師彧抬了抬眼,正視著梅愚賡,饒有趣味地說道:

  “你是叫梅愚賡?愚賡?我沒記錯的話,賡是連續(xù)的意思吧?”

  “回上使,是的?!泵酚拶s長跪拱手說道。

  “有趣,你這個人到一點都沒有人如其名的影子?!?p>  “謝上使夸贊。”

  “那你倒是告訴我,我這奔雷而來,如何直搗桑翕龍庭?”師彧直盯著梅愚賡緩緩問道。

  “桑翕蟊賊小兒,日下必驚于上使天威,蟄伏不敢再擾我百姓?!泵酚拶s俯下身子,偷眼望向師彧,嘗試開口道。

  “嗯?”師彧眼光一凝,輕哼出口。

  “桑翕也只是彈丸小國,不僅貧瘠乏困。而且不甘仰我大興鼻息,國人崇武好斗,所以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暫時按兵不動,耐心等待幾日,桑翕人必有舉動?!泵酚拶s聞言立馬改口說道。

  “幾日?”

  “半月?!?p>  “那好,我便耐心等上半月!”師彧嗤笑一聲說道。

  “下官心中已有計較,還請上使寬心?!?p>  “哦?”師彧倒是饒有興致地出聲問道。

  “一切都只等下官揭曉,還請上使耐心等待?!泵酚拶s拉著雷桐行禮,準備退出去。

  師彧看著梅愚賡,心中便自顧走遠去了。

  此時的梅愚賡內(nèi)心惆悵。心中所想的只有如何才能實現(xiàn)“直搗龍庭”的想法。剛才和姬云詡對答時,看似云淡風(fēng)輕,實則艱險重重,不過就在那重壓下,他驀地想起了一個人——柳唯鏡。

  此人家中為商會成員,頗有家資,最突出的便是有一條大商船,可載一千料,載人二三百。特別是其父柳大經(jīng)常前往桑翕經(jīng)商,柳唯鏡更是其父與桑翕女子所生,自小便在桑翕長大,一直到長成少年模樣才接回揚州會稽,由于出生飽受其他商人孩子的欺辱,所以好散財聚伙,橫行霸道。近來才被其父扔進建業(yè)商會做了個伙計。

  回到州牧府上的梅愚賡趕忙叫人去尋柳唯鏡。

  差役剛準備前往商會尋來柳唯鏡,剛出州牧衙門,便見一群游手好閑的漢子們擁擠叫嚷著往前趕。差役攔下一問才知今日南郊斗狗場新來一批狼青、細犬,差役一想正好去湊湊熱鬧,料想那柳家郎必不會錯過這等“盛事”。

  差役還沒進入斗狗場中,便聽見喧喧嚷嚷一片人鬧聲、犬吠聲、呵斥聲交雜。只見柳唯鏡一身直領(lǐng)窄袖藍衣,衣緣處鑲嵌著一綹青緞,腰間也墜著一個大紅香囊,正抬著右腿跨站在斗狗場欄桿上,臉紅脖子粗地沖著場中大聲喊叫著。

  差役心里一喜,走到柳唯鏡身旁使勁拍了拍其肩膀:“柳公子,好興致呀!”

  柳唯鏡正被場中兩狗相爭吸引著全部注意力,猛一下被拍頓時嚇了一哆嗦,等看清來人,原是州牧府上差役,忙拱手道:“哎喲,劉大哥您可是嚇小弟我一大跳!”

  “別貧嘴了,跟我走吧,州牧大人有請?!?p>  柳唯鏡一聽,臉上剎那慌張起來,忙摸出一把銅錢塞入差役手中:“還望劉大哥細細說?!?p>  “這我倒也不清楚,只是定然不算壞事。這個我倒可以和你打包票的?!辈钜坌睦镆幌玻樟算~錢。

  柳唯鏡一聽,臉上慌張去了大半,但不情不愿不舍的表情又掛在了臉上。原是好不容易才挨到休沐,剛進入狀態(tài)還未盡興不愿離開這斗狗場。可又礙于州牧威嚴,不得不往:“哎,有勞劉大哥帶路了?!?p>  差役便領(lǐng)著柳唯鏡往州牧府去了。

  剛到街口,遠遠便見了州牧梅愚賡親自站在門口。差役和柳唯鏡對視一眼便趕忙沖著梅愚賡的方向飛奔起來。

  梅愚賡見二人飛奔而來,快到身前時,沖著差役揮手示意離開,便在差役的行禮下,轉(zhuǎn)身慢慢往衙門內(nèi)走,不等柳唯鏡站定便戲謔開口:“柳大公子,可認得老夫?”

  “州牧大人說笑了,小子焉敢不識青天大老爺!只是不知大老爺叫小人來有什么吩咐?”柳唯鏡氣還未喘勻,便一邊嗆氣一邊堆笑著說道。

  梅愚賡只是搖手,隨后問了些關(guān)于桑翕的事情。柳唯鏡多以未有接觸,不明情況來回應(yīng)。不久便入了書房。

  梅愚賡又輕輕問了問桑翕有關(guān)的事,柳唯鏡仍是以不明情況回應(yīng)。

  梅愚賡不言語了,只是冷冷盯著柳唯鏡,柳唯鏡也只是繼續(xù)大大咧咧地傻笑。梅愚賡便繼續(xù)冷冷盯著柳唯鏡,直到柳唯鏡傻笑不出來,非常不自然,甚至是不知所措時。才朝著門外招了招手,門口的仆從立馬將手中的一本冊子遞了過來,梅愚賡接過甩手扔在了柳唯鏡面前:“請柳大公子好好看看。”

  柳唯鏡粗粗翻開一看,竟是自己父親出海所販貨物的明細清單,竟然精確到了具體的具體出海時辰,這一下就讓柳唯鏡冷汗陰濕了整個后背。

  此時,恰恰碰上下人急報,城門處出現(xiàn)桑翕歹人!

  梅愚賡大喜過望,心道真是想瞌睡就來枕頭,天助也!當下便點人通知都尉打算一同前往。而走前也不忘告誡柳唯鏡:“我現(xiàn)在需要一位使者,溝通桑翕,我想你知道該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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