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車夫心奮的駕著馬車離開了那些人的視線內(nèi),可剛剛駕出去沒多久,又冒出來了一群人,車夫嚇的扔了馬鞭。
“陸姑娘,這些人又是誰派來的啊?”車夫雖是在問話,卻不難看出這是在心里有些暗拽陸瑾瑤的意思。
這這這一路走來他都不知道遇上多少次刺客了,這南朝皇帝對一個姑娘家動這么大的手是做什么?
“除了那個狗皇帝還能有誰?”陸瑾瑤瞪他。
被陸瑾瑤一瞪,噎住了,忙得拿起配劍上了前去。
“陸姑娘,看來今日我們是跑不掉了”車夫挨在陸瑾瑤旁邊說著。
陸瑾瑤聽,蹙眉“誰說的?我若是走了呢?”
車夫顯然被她這一陣勢給震懾到了,拿著配劍的手差點(diǎn)掉在地上。左眼皮跳個不停,也許也是好事呢?說不定?
“陸姑娘”車夫顫顫手,走到陸瑾瑤旁邊,驚呼。
“怎么了?”陸瑾瑤先沒有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打了一人問。
“陸姑娘,我們不會就栽在這里了吧?”車夫愁眉苦臉的隔著空隙望著陸瑾瑤的背影,眉頭一皺。
陸瑾瑤就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繼續(xù)戰(zhàn)斗起來,后來沒有再理他。
…………
一旁過道的茶篷里,聞月拿著一杯茶細(xì)細(xì)品來,后聞聞茶香入鼻,一陣清風(fēng)佛過之感由熱然而生。
咧嘴笑道“當(dāng)家的,這是什么茶?”
當(dāng)家的看了一眼聞月,把帕子搭在肩上,笑臉相迎“這個啊?是我們這里最有名的茶叫古井茶,話說這種茶啊是一年都難以見到的,平時都生長在荒山野嶺里,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
“那你這茶是從哪里撈來的?”聞月放下茶杯,抬頭望向當(dāng)家的,挑眉問。
聽到撈來二字,當(dāng)家的摸摸鼻子,訕訕笑道“這茶是往我表哥哪里要來的,……”一頓,當(dāng)家的抽了一張凳子,坐在了聞月身邊繼續(xù)說“那個你也知道,我這茶篷開在這里,確實(shí)是有些人跡寒稀了,所以就想做一些這樣冒著生命危險掉腦袋的事情,今日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別人說”
聞月回望他,“怎么會呢!這些個掉腦袋的事情與我無瓜,我為何在意?我只是覺得你這里的茶好喝的很,我很是歡喜,所以便想著買回去好日后都能品品”
一聽買回去,當(dāng)家的又是兩眼放光,笑得都合不攏嘴了都“客官,當(dāng)真歡喜這茶?”
聞月蹙眉不悅“我說話從來都未曾有假”
當(dāng)家的聽了相比之前還要更為激動,忙得從凳子上起來,就交代了聞月幾句然后匆匆忙忙的拿著一旁的籃子回家去取茶葉去了。
“害!早知道今日多帶一些茶葉過來就好了,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害得別人等久了”走至路上的當(dāng)家的懊惱的自怨一聲。
在茶篷里的聞月,看著當(dāng)家的背影搖搖頭,深吸一口氣。
看向篷外的天,見那天漸漸黑了下來,他起身拿著一旁的配劍出了茶篷。
茶篷外,聞月躺在一旁的竹子腳邊上,嘴里叼著一根草,好生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