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別緊張,是我,是我,李玉龍?!?p> 從拐角處慢慢走出的不是別人正是好奇進來查看的李玉龍。
“鬼先生,這是?”
李玉龍一臉震驚的看著站在其身后一動不動的阿虎,只見阿虎面無表情,兩只眼睛就像是死魚眼一般,此時渾身上下看不到一點傷疤,冰冷無比。
“怎么了?”
“沒怎么沒怎么,就是對先生的本事我是無比的敬仰,這個阿虎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他?他現(xiàn)在不叫阿虎,而是叫零,是我手下第一超個級戰(zhàn)士?!?p> “您的意思是他現(xiàn)在聽您的命令?”
“你說呢?”
“您看我這個人真笨,這都沒看出來,讓您見笑了?!?p> 李玉龍偷偷的瞟了一眼一旁的阿虎心中震驚不已,剛剛還誓死不屈但在黑衣人手中就那么一會兒竟被黑衣人完全掌控。
“今晚,你在門口守著!”
“嗯?”
黑衣人瞅著李玉龍,李玉龍則是看著阿虎。
“我說的是你!”
“奧奧!好!我知道了!”
李玉龍縮著脖子說到。
暗夜降臨,山谷中寒風(fēng)瑟瑟,一道身影正蜷縮著。
“媽得!真不拿老子當(dāng)人,一個又壯又傻的阿虎不用偏偏讓老子來守著?!?p> 雖然抱怨著但是李玉龍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洞口。
天海市中心醫(yī)院,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620房間中,此時正靜靜的躺著一名白發(fā)女子。
未知空間里,女子此時正透過層層黑霧看向屋內(nèi),時不時的看向門口則是表示女子似乎在期盼著什么人來,雖然女子知道那個人今晚不回來,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期盼,萬一來了呢。
“咔!”
一道開門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中顯得那么清晰,女子同樣聽到了外界的聲音,心跳有些加速,難道?女子睜大眼睛看向門口。
“吱——”
門口一道瘦小的身影偷偷的溜了進來,女子的期待立馬變成了緊張,雖然身影模糊但這并不是自己等的那個人,直到身影靠近女子才松了一口氣,一名黃毛男子出現(xiàn)在了女子的床前。
“阿毛?怎么是他?他來干什么?”
女子沉睡的最后時間正是從自己的哥哥那里認識了被救的阿毛。
男子停頓了一會兒,然后彎腰將女子從病床上背了起來。
“你要干什么?”
女子大聲的呼喊但是外面的男子毫無反應(yīng)。
只見男子四處觀察,然后偷偷的溜出醫(yī)院,這一切都被女子看在眼里,女子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自己的哥哥去哪了?很快男子便將女子放了早已事先準(zhǔn)備好的面包車中。
“虎哥對不起!”
一旁的男子竟抱頭痛哭了起來。
“哥?”
此時的女子完全是懵的狀態(tài)。
“放心虎哥,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
女子忐忑不安的心再次躍動起來。
“我哥怎么了?喂!——”
女子大聲呼喊,然后向著外面的光亮處撞擊,但是一層無形的壁壘將女子一次次的彈回。
“嗚嗚!”
“我哥哥到底怎么了?哥!”
女子無力的趴在無形的壁壘上,空間中不斷地回蕩著女子的哭泣之聲,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間不斷回蕩。
龍海別墅。
“額!”
直到陽光照到了辰空臉上,辰空緩緩睜開疲倦雙眼,最讓辰空感到奇怪的是雖然是極度匱乏但是睡得卻很差,辰空莫明的感覺到一股悲傷之情。
“到底怎么回事?難道是——她?”
抱著懷疑的想法辰空猜測著,因為這種悲傷似是與最近接觸的那名白發(fā)女子發(fā)出的能量極為相似。
心緒不寧,辰空掏出了手機。
“喂!怎么了?”
電話的一邊傳來了王仔的聲音。
“胖子,今天我不舒服,給我請個假啊!”
“?。〕娇漳銢]事吧?要不要我去看看你?”
“行了,你還是好好陪小蘭吧!我就是昨晚沒睡好,應(yīng)該補上一覺就好了?!?p> “奧,那行吧!”
掛斷電話,辰空急速的穿上衣服還是決定到中心醫(yī)院看一看。
——
離醫(yī)院不遠的小巷里,停著一輛破舊的面包車。
“喂!三兒,人召集的怎么樣了?”
“放心吧毛哥,兄弟們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了?!?p> “好,你們?nèi)ブ拔野l(fā)給你的地方等我!我這就去。”
掛斷電話,男子看了一眼一旁的女子。
“夏柔姐我一定會把虎哥救出來的,你就放心吧!”
——
車子緩緩駛出小巷,消失在了車流密集的馬路上,而就在汽車駛走沒多久,一名青年出現(xiàn)在了中心醫(yī)院的門口。
“吱——”
620病房的門被一下子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果然出事了!”
見到空空如也的病房辰空心中的猜測徹底落實。
“先生,不能隨意開病房的門的?!?p> 辰空沒有回應(yīng)而是轉(zhuǎn)身疾步離開。
“怪人!”
護士看了一眼辰空,走進了病房。
“??!”
看著空空如也的病房,護士先是一愣,而后飛快地跑了出去。
“主任——人、人不見了——”
、、、、、、
此時的辰空早已到了醫(yī)院門口,看著四處車來車往的馬路辰空也是一陣迷茫。
天海市北部,山腳下,十幾名身上盡是紋身,頭發(fā)各色各樣的男子正倚靠在幾輛破車旁。
“來了!來了!”
看著不遠處漸行漸近的破爛面包車。
“毛哥,你來了!”
自車上走下一名黃發(fā)男子。
“恩?!?p> “兄弟們,虎哥平時帶我們不薄,這次虎哥被人綁了,我們一定能夠要把虎哥救出來!”
“我們走!”
男子將車子開到了一旁的灌木中,然后從后座中掏出了一把步槍,看了眼一旁的女子,眼中盡是決然。
“夏柔姐,你先在這等著,我很快就把虎哥救回來!”
“兄弟們我們上山?!?p> 一行人有拿槍的,有背著砍刀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消失在了樹林中,此時車中的女子卻是仍在莫明的空間中苦苦掙扎。
“誰能幫幫我?”
女子嘗試了一夜,但是那無形的壁壘就是怎么也掙脫不開。
“他!”
跪坐在空間中的女子此時心中閃過一道身影。
“他一定能聽到的,一定能!”
而女子此時起身坐正,雙手合十,嘴中似是在吟誦著什么。
“啊嚕咪、、、、、、”
至于為什么這樣做女子并不知道,只是似是一種本能告訴她這樣做是對的。
而此時正走在路上毫無頭緒的辰空忽然一陣耳鳴。
“嘶——”
“我在這,幫幫我!”
“嗯?”
辰空明顯的感覺到了似是有兩道無形的線在在拉扯著自己,盡頭辰空能清楚的察覺女子所在的位置。
“嗖!”
拐角處辰空的身影瞬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