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xiàng)骺扌Σ坏茫骸皨?,切的好不好看,跟好不好吃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王繡還在切萵筍,頭也不抬,“你們細(xì)伢么斯都不懂,切齊了就是味道好。”
俞晚?xiàng)髋c沈懷瑾相視一笑,也不再爭執(zhí),兩人便去洗土豆。
沒過一會(huì),鐘楚眠也下來了。
他淡淡的,瞥見幾人在廚房里忙碌,鬼使神差地,也走了進(jìn)去。
“你……餓了?”
俞晚?xiàng)骺匆娝?,試探著問道?p> 可是不對啊,不是才剛吃過早飯嗎?
鐘楚眠搖頭:“不餓。我來幫忙?!?p> 俞晚?xiàng)髡?p> 幫什么忙?
“土豆不能這么洗?!?p> 鐘楚眠說著,將俞晚?xiàng)魇值紫履桥柰炼苟俗吡恕?p> “要先放溫水,加白醋,白醋里有乙酸,可以溶解污垢,過后再用刷子去除剩余的污垢?!?p> 鐘楚眠有模有樣地說著,手里已經(jīng)開始動(dòng)作起來。
俞晚?xiàng)饔行┗秀薄?p> 她怎么忘了,鐘楚眠從小便幫著鐘母做家務(wù),還幫著打理面館,自然懂這些。
哪像她這個(gè)半路出家的,都是邊做邊學(xué),這兩年才進(jìn)步了一些。
她想了想,湊過去,問鐘楚眠:“那怎么削土豆皮比較好???”
“冷熱交替最好。”鐘楚眠說道,“先用熱水煮燙,再用冷水泡,土豆皮就會(huì)迅速剝落?!?p> “不過……”鐘楚眠抬頭,便看見俞晚?xiàng)麟p眸發(fā)著光,正在看著她。
看得他心跳加速,他趕緊低下頭去,繼續(xù)弄土豆。
“不過什么?”俞晚?xiàng)鲉柕馈?p> 真是的,說話說一半。
“不過那樣做,土豆的口感會(huì)發(fā)生一些改變,所以最好還是拿著削皮器削皮?!?p> “哦?!庇嵬?xiàng)餍ΓD(zhuǎn)身去拿了削皮器過來,“那你洗好了土豆,我來削皮?!?p> 沈懷瑾看得目瞪口呆的,這兩人怎么發(fā)展這么神速的?
這一個(gè)洗土豆,一個(gè)削土豆的,哪里還有她的位置?
沈懷瑾悄悄撤了出去,看到霍成瑜那個(gè)不成器的,翹著腿靠在沙發(fā)里玩游戲。
游戲游戲,每天就知道玩游戲!
沈懷瑾一氣,過去踢了他一腳。
霍成瑜驚:“踢哥做什么?”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這頭豬!”
沈懷瑾?dú)夂艉舻兀瑧械美硭?,去拿拖把拖地?p> 霍成瑜一臉莫名其妙。
怎么了?
人家?
人家是誰?誰是人家?
霍成瑜哼哼兩聲,繼續(xù)低頭,玩游戲。
鐘楚眠的出現(xiàn),很快引起了王繡的注意。
她看到自己閨女黏著這么一個(gè)帥氣小伙子,一盆土豆折騰老半天,不禁心生欣慰。
這小伙子,看起來人模人樣的,難不成和她家閨女有什么?
王繡這么一想,心中一樂,抬頭,對著鐘楚眠問道:“這個(gè)小伙子之前沒見過啊,你是楓兒的朋友嗎?”
俞晚?xiàng)髭s緊插話:“媽,他昨天剛住進(jìn)來的,是客人,困在武漢走不了了。”
王繡可不信。
自己的閨女自己最清楚。
看那雙眼睛閃得,這小子絕對不是一般人。
不過眼下不是問這件事的好時(shí)機(jī)。
王繡想了一圈,決定先按兵不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