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這邊更加慘絕人寰,因?yàn)樾ゃ懸呀?jīng)曲風(fēng)突變,由情歌小王子變成了最炫民族風(fēng)大媽,并且還在持續(xù)放毒中。
在勉強(qiáng)忍了半個小時后,喬悅終于還是動手了,她看了一眼前面的點(diǎn)唱機(jī),不動聲色的打開手機(jī),搗鼓了一下,然后慢悠悠的拿起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愜意的瞇了瞇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卡了?”肖銘疑惑的拍了一下機(jī)子,沒反應(yīng)?
該死的,什么情況,剛剛還好好的呢?
這不是玩他嗎?這首歌他唱的老有感覺了。
“怎么搞的?草,你到時動一下啊?!眲屿o逐漸大了起來。
喬悅懶散的靠在沙發(fā)上,無視前面氣急敗壞的人,淡淡的開口:“壞了?!?p> “什么,壞了?怎么壞的?”肖銘停下?lián)v鼓的動作,疑惑的看過來。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p> “我哪里知道啊,就唱了幾首歌,這玩意就壞了?什么垃圾玩意?!闭f著更來氣了,一邊碎碎念著“垃圾,垃圾,”一邊瘋狂的拍打著機(jī)子,劇烈的動作讓手腕上的大粗鏈子發(fā)出叮叮的聲音。
“那就別唱了吧,”木綿綿同情的看了一眼被摧殘有些慘不忍睹的點(diǎn)唱機(jī),無語的捂了一下眼睛。
辣眼睛。
“不行,我才剛唱呢,換包廂,我.....”話還沒說完,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
一位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輕男子滿臉歉意的對著他們鞠了一躬,然后開口說道:“真是抱歉,我們今天點(diǎn)唱機(jī)的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些問題,各位今天所有的消費(fèi)一律免單,抱歉,非常抱歉。”
“呵”一聲冷笑,肖銘雙手抱胸,拽拽的開口,“誰要你免單啊,給我們換一間?!?p> 服務(wù)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語氣帶著歉意,“先生,抱歉,換不了”。
“為什么?”肖銘不爽的一掌拍向機(jī)子,語調(diào)有些拔高,“現(xiàn)在就給我換。”
喬悅不適的揉了一下耳朵,雙手展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翹著腿,悠哉悠哉的看著噪音的制造者。
服務(wù)生痛心的看了一眼被拍的有些散架的點(diǎn)唱機(jī),繼續(xù)面帶笑意的開口:“換不了,所有機(jī)子都罷工了。”
肖銘:“??????”
最后走的時候,某人還依依不舍的抱著話筒在一旁蹭啊蹭的,滿臉透著傷心欲絕。
一旁有些花屏的點(diǎn)唱機(jī)不滿的發(fā)出“滋滋”的聲音,仿佛在控訴著剛才的遭遇。
喬悅穿上外套,上前踢了一下,“演什么,快走。”
“哦”,肖銘放下手里的話筒,垂頭喪氣的跟著離開。
3人走到1樓,木綿綿悄悄拉了拉喬悅的衣角,說道:“喬悅,陪我去一下洗手間,好嗎?”。
“嗯”。
兩人和肖銘說了一下,然后并肩往洗手間走去,舞池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鋪面而來,閃光燈四處搖晃,一群人正在群魔亂舞,不時還能聽到從舞群里傳來男人的調(diào)笑聲,喬悅不適的皺了皺眉頭,拉著木綿綿加快了腳步。
一路上,不時有喝醉酒的人路過,好奇的看著她們。
兩人來到洗手間門口,喬悅示意木綿綿進(jìn)去,自己在外面等她。然后雙手插兜,靠在墻上,腳尖有意識無意識的劃著圈圈。
“喲,小妹妹一個人啊。”一聲調(diào)笑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喬悅站直了身體,冷冷的看向說話的男子,大概30多歲,一身西裝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臉色蠟黃,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看起來分外猥瑣。
但最猥瑣的,還是他看向自己的目光。
喬悅危險的瞇了瞇眼睛,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隨意。
猥瑣男見此,膽大的把手伸向喬悅,打算占一下便宜,只是手才剛剛抬起來,就被喬悅一腳踹翻在了地上。
“砰,”一聲巨響,地上的男子痛苦的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
“閉嘴?!痹捯魟偮洌瑔虗傆质且荒_。
“你知道我是誰嗎?”猥瑣男躺在地上,抱著膝蓋說道。
喬悅面無表情的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副“老子管你是誰,我不在乎”的表情。
猥瑣男頓時被刺激到了,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刷的跳了起來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放狠話“你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
等木綿綿出來的時候,外面早就恢復(fù)了平靜,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撅著嘴小聲念道:“早知道不喝那么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