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男人更得意了,罵女孩子:“聽到?jīng)]?大家都叫你滾啊。”
“我不走,我不走……”女孩子不屈服,一邊哭,一邊反抗。
“你不走?”男子走過來拉她的頭發(fā)。
女孩子正手足無措。
突然“??!”的一聲慘呼,那男子的手臂被一只手抓住,差點被捏斷。
抓他的正是熊寶玉,他早就想揍這幾個人了,只是想著電影還在播放,能不吵吵,就盡量不吵吵,一直忍著。可是事情沒有按照他期望的方向發(fā)展,只要出手。
熊寶玉跟那女孩子說:“你別怕,坐下來好好看電影?!?p> 大熒幕的光照在女孩子臉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熊寶玉一看,一驚,脫口而出:“文文?”
那女孩子不是別人,正是好久沒和他聯(lián)系的賀知文,文文一聽,收住淚水,湊近看熊寶玉的臉,一看,瞬間笑開了花:“小熊,是你啊,真的是你?。刻昧耍。 ?p> 那被抓的男子疼得滿頭大汗,怎么也擺脫不了熊寶玉的手。他身邊的三個大漢露出兇相圍上來欲群毆熊寶玉。
熊寶玉對付這幾個三腳貓,用一根手指頭都嫌多,他一邊揍他們,一邊問文文:“最近你們還好嗎?”
“還……還好吧……”
“怎么了?”
“沒什么。”
“都怪我,后面一直沒時間去看你們。”
“不怪你,你現(xiàn)在這么有名,肯定很忙?!?p> 說話間,幾個大漢已被揍得鼻青臉腫,嘴上求饒不斷。
“算了,小熊,我們還是走吧。”
“走?……好?!?p> 熊寶玉又在幾個大漢屁股上踢了幾腳,轉身帶著文文離開。那幾人個個狼狽不堪,嘴中呻吟個不停,不過他們的任務也完成了,攪擾了一場好電影。
熊寶玉和文文兩人離開影院,一時不知去哪里。熊寶玉晚飯沒吃過癮,便提議去找個餐館吃飯。文文說:“外面的東西沒啥好吃的,如果你餓了的話,不如我回去做東西給你吃?”
“那太好了。”一想到文文做的美食,熊寶玉就流口水。
兩人上車,文文打量著熊寶玉的座駕,喃喃說:“小熊,我真的沒看走眼?!?p> 熊寶玉不好意思地笑著,兩人敘舊閑聊,半個小時樣子,車子就到了文文住處樓下。
熊寶玉跟著文文上樓,回想起以前在這樓梯上日夜上下,心中泛起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老賀也在家里,一看到熊寶玉來了,欣喜若狂。兩人推杯換盞,幾乎整夜未眠。文文給他們弄了很多好吃的,都是熊寶玉愛吃的。
了解到老賀目前還是在那個酒吧打拳賺點家用。文文換了工作在商場賣口紅,收入不是很穩(wěn)定。
熊寶玉聊著聊著,不覺淚花閃動?;叵肫饋恚竭@座城市里,他就秦可人、老賀、文文、繽繽這幾個對他好的朋友。如今,秦可人不知所蹤,繽繽已經(jīng)西去,他身邊只有老賀和文文兩個人了。
可是他這唯一的兩個朋友眼下生活并不好,熊寶玉十分自責。他忽然想到一個主意,說:“從明天開始,文文跟我去繽熊電影公司上班吧?”
文文又驚又喜:“這……這好嗎?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會?!?p> “不要緊,你先做我助理,慢慢學。”
“我……”
“沒事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擔心?!?p> “哥,我行嗎?”文文問老賀。
“小熊說你行你就行,去吧?!?p> “嗯?!蔽奈拈_心得紅撲撲的臉像綻放的花朵。
熊寶玉又說:“師父,你喜歡打拳,我有個想法,我們去把嚴冠春的KO搏擊館盤下來,你來做館長,好不好?”
“我?”老賀更驚訝,兩只眼睛睜得跟電燈泡一樣,“我不行了,我打不太動了,做館長哪里敢?鎮(zhèn)不住他們?!?p> “沒事,我?guī)湍阏覂蓚€幫手就行了?!?p> “找兩個幫手?”
“嗯,一個白怪,一個黑怪,哈哈……有他倆幫你,你還擔心什么?”
“這……小熊,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師父,具體你去跟嚴冠春談,錢我來出,白怪和黑怪我會讓我爸去說的,他們在我老家縣城里做看場子的,賺不了幾塊錢,我們給他倆高薪就行,我爸來跟我住了幾天,后來不習慣就又回老家了,我跟他打個電話就好。”
“如果這么說的話,小熊,我就豁出去干了,一定幫你多收一些學徒,多賺點錢?!?p> “師父,賺的錢你我一人一半。”
老賀還要說什么,被熊寶玉攔住,“我差不多想睡了,不知道那地鋪還在不在?哈哈……”
文文帶他進房間,只見他以前睡過的地鋪還原封不動地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