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再一次站到同一扇門前,不同的是陸思的心境和主人家的態(tài)度。
一路上任陸思怎么問話,旁邊的人都安靜不答,她就只知道這個冷冰冰的佩劍之人叫蒼華。
光見蒼華就似冰山般難以接近,看其身強(qiáng)體壯應(yīng)是常年習(xí)武之人,身手肯定了得。那他的主人就……
穿過了一條蜿蜒如龍的長廊,來到了亭中,一路走來除了樹的綠沒有其它顏色。
亭中一白衣男子,長相極佳,懷中還坐著一個身姿嫵媚的紅衣女子。
待陸思走的更近些,就被眼前一幕所吸引,這是在演偶像劇嗎?
只見男子劍眉星目,鼻梁高挑到?jīng)]有道理,下巴的弧度也是霸道的任性,標(biāo)準(zhǔn)的漫畫臉吶!
再看懷中女子,濃眉大眼,眨眼間直射心魂,櫻桃小嘴,皮膚白皙,一身紅衣襯得她更加動人。
“那個,請問你們誰找我?”陸思剛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自己怎么這么沒有眼力見呢!
聽到后面聲音,白衣男子抬手示意紅衣女子先行離開,自己有要事處理。
只見紅衣女撅起小嘴,靈動的眼睛更加深情,好像極不情愿一般,她又瞪了一眼陸思,這眼神寒冷中帶有幾分殺氣。
見紅衣女子走遠(yuǎn)后,白衣男子一個眼神示意陸思坐下,她倒也聽話,屁股干凈利索地落到了石凳上。
切,不坐白不坐,剛才拒絕老娘還得我站在門口敲喊了半天,害我丟盡了臉!我還跟他客氣什么!
“五皇子現(xiàn)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陸思也不磨嘰,開門見山。
五皇子見陸思這么直白,也很是驚訝,眼神稍微空洞了片刻,濃密的眉毛下意識的緊湊了些。
“聽說你在苦尋千年野山參,正好我府上就有一株?!蔽寤首诱f話間一手扶額,看都沒看陸思一眼。
陸思見眼前之人的高傲后心生不爽,長成人間理想,怎么脾氣差的要命!但是人嘛還是要向現(xiàn)實(shí)低頭滴!
陸思掛上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殿下果然是神通廣大,居然連這個都能知道,那如若方便,還請…”
陸思話沒說完就被五皇子打斷道:“本來是不方便的,如果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本殿下勉強(qiáng)可憐你!”男子依舊沒看陸思。
“五皇子請講!”
“本殿下要求你跟我成親!而且對外承認(rèn)這樁親事是你自愿的!”男子整理著自己的潔白長袍,臉上沒有表情。
“為什么要我嫁給你?”陸思不解,按照他出眾的相貌,顯赫的身份,就是排隊排到下輩子也輪不上自己呀!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那男人突然看向陸思,目光犀利寒冷,就是三伏天也讓人如墜冰窟。
“你等等,給我點(diǎn)時間,畢竟終身大事,還是要認(rèn)真些?!?p> “哼,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不過我勸你好好想,對你百利無害!”男子冷笑著說道。
名義夫妻?我懂我懂!誰還沒看過幾本小說,對這種劇情老娘還是輕車熟路的。
“五皇子可說話算話?我答應(yīng)了你的要求,你就給我野山參?”陸思極為謹(jǐn)慎,害怕自己被人賣了還在替人數(shù)錢。
“本皇子向來說話算數(shù)!”
“空口無憑,殿下比我身世顯赫,以后的是非曲直還不僅憑您一張嘴?”
“你待如何?”白衣男子轉(zhuǎn)過頭好奇地看向陸思,他真沒猜到一個賣豆腐的接下來要做什么。
“咱們白紙黑字寫下來,省著殿下日后反悔了我可沒地方維權(quán)!”陸思雙手叉腰直視他的雙眼。
五皇子表面雖然毫無波瀾,可心中早已蕩起漣漪:這圣女的做事風(fēng)格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還有什么是維權(quán)?
“好,隨你吧?!卑滓履凶訐]揮手,示意蒼華拿來紙筆。
“好吧,女士優(yōu)先!那我先來說說我的要求!”
還沒等五皇子開口陸思就搶先提出了一個五皇子認(rèn)為十分過分的要求。
他閉上雙眼,盡力壓制住胸中怒火,他不斷提醒自己:她是圣女,是能給自己帶來權(quán)利的東西!
“首先,協(xié)議成親后我必須有一個獨(dú)立的臥房,可以普通不能簡陋!”
“其次婚后咱們各過各的,你的生活我不管,也別讓你的愛妾隨便到我這里撒野!”
“最后就是我的生活也不需要你來插手!”
陸思一邊說,旁邊蒼華奮筆疾書。
“就這些?”男子好像是意外,就這么點(diǎn)要求?
陸思點(diǎn)點(diǎn)頭,給了他個眼神,提示他:兄弟,到你了!
“婚后你只能待在你的臥房中或是周圍區(qū)域,不能出來給我添亂,不能動我的東西,更不能傷害玉兒!”
“玉兒?就是剛才那位?”陸思試探著問道。
“少廢話,要是讓我知道你傷她一分一毫,我定要你生不如死!”說這句話是男子的美眸中充滿殺氣。
“放心,只要她不來主動招惹我,我是不會傷害她的!”雖然這個男人對自己不怎么樣,不過她欣賞他這么愛惜女人這點(diǎn)。
協(xié)議一式兩份,兩人各在上面簽了字后,五皇子命人拿了野山參給了陸思,陸思也就沒了蹤影。
陸思一路是跑著回來的,回到家時見那位老郎中還在,她立馬將千年野山參遞給了他。
“那個,我娘就拜托您了,您一定要讓她醒過來呀!”陸思握著周鶴立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陸思十分不愿看到她娘受了這么多年苦,好不容易快熬出頭了就離開自己,畢竟她或者說是以前的陸思還欠她很多很多。
接下來,陸思按照周鶴立的吩咐煎藥,一點(diǎn)不敢含糊,直到深夜都未曾合眼。
漫漫長夜,陸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倒在床邊睡著了。她是被胡海月的動靜驚醒的。
還沒等她揉揉惺忪睡眼,見胡海月醒了,她興奮地抱住胡海月,心中興奮不必言說。
“娘,您終于醒了,我都要被您嚇?biāo)懒耍 标懰技拥男∧樕铣霈F(xiàn)了兩道淚痕。
“我的思兒,娘不是好了嗎,對了,娘的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