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做,你看好了?!?p> “好嘞!”
永遠生拿過干面粉,倒了一些在盆里,又往里面倒了些冬瓜糖碎、蜜棗碎、花生碎和白糖,最后又放了豬油和成了面團。
“這是餡料?!庇肋h生對著盆里的面一指,告訴王一平這餡料的比例,小雪化成人形坐在案桌上,兩只小眼睛眨呀眨的認真的看著永遠生的操作。
王一平緊接著看見,永遠生用純豬油和了一塊面,又用豬肉和水和了另一團面,此時擺在案桌上的面足足有三種,王一平伸手在面團上一試,瞪大了眼睛,看著永遠生,永遠生輕輕一笑。
“這些面的軟硬竟然都是一樣的!”
小雪也是一臉懵逼的試著面團,她是做蛋糕的,對于甜點面食比王一平這個半吊子要了解的多,面的軟硬是全靠揉面時候的技巧還有感受。
永遠死將油水面揪成小團再將油面包進去,搓成小條,再壓扁,搟薄,再卷起來對折壓扁,又將餡料包進去封口,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宛如行云流水般順暢,這在觀感上給人一種極大的視覺享受。
“看好了,這道點心叫百合酥,三刀六瓣,再這面團頂上劃刀,不能深也不能淺,深了就露餡,淺了也就開不了花。”
王一平一邊聽著,一邊點了點頭,他可不敢走神,只是他還在納悶,永遠生要怎么把這面團開花。
“看好了?!?p> 永遠生竟然直接活生生燒了滿滿一大鍋的豬油,油溫六成,那些面團被均勻的擺在露眼的托盤內(nèi)下鍋炸!
再王一平的注視下,那一個個的面團,被刀劃開的位置一個個宛若百合開花一般,一個個綻放開來。
“看到了沒有,這是屬于廚師所能看到的美,也只有會做這道電心的人所能欣賞的到的。”
小雪兩只小手不停的搓隴著,看著永遠生將炸好的百合酥一個個擺在盤里,每一顆百合酥,被永遠生用紅砂糖點綴花芯,有了色差以后,這整盤百合酥就像是真正的百合一般,在永遠生的示意下,王一平拿起一枚,仔細端詳著,不敢吃,只是看。
啪!
“哎呦!”
王一平吃痛的捂著后腦勺,只見永遠生拿起一顆直接丟進了嘴里咀嚼起來。
“記住,食物做的再好看,它最終的宿命都是進到嘴里的,好吃才是食物的真諦,要是誰都像你一樣看半天不舍得吃,那不如餓死算了?!?p> 永遠生白了一眼王一平,緊接著又將一顆百合酥丟進了嘴里。
王一平憨憨的笑了笑,將手里的百合酥也像永遠生一樣灑脫的丟進了嘴里。
“好吃……”
他沒有什么別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嘴里的味道,什么酥脆可口,什么甜而不膩,唯有一句好吃才是最實在的。
永遠生看著眼前的一人一狐,笑了起來,要是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樣,雖然平淡,但這未嘗不是一種生活呢?
“可惜啊……”
永遠生注定不能平凡過完一輩子,因為自己還有很多事情做,自己終究不能在這東大陸待一輩子……自己始終都是要離開的……想到這里永遠生看向了王一平。
“一平?!?p> “師傅……”
“以后啊……有一天師傅這家店就是你的了?!?p> “我的?師傅你要走?”
王一平心里那是極端的不舍,雖然永遠生每次都會離開一段日子,但是他知道,永遠生這個自己的師傅會回來的,但是永遠生現(xiàn)在這么說,意味著以后,永遠生回來的幾率就基本可以說不可能了……
“傻瓜,為師只是這么說,但是以后的事情,誰知道呢?!?p> 永遠生背負著手,走上了樓,留下了一人一狐……
一月后
永遠生手中多了一疊紙,這是李軒聽取了他的意見,制作了一個專門賣新聞名為報紙的東西。
“我看看,這陣子還算太平,不敗帝國把極寒帝國滅了以后,到是安生了?!庇肋h生喝了一口咖啡,暖陽陽的說道。
“畢竟吃了一個國家總是要先穩(wěn)穩(wěn)的,一下子全吃了,怕是要撐死?!?p> 自從上一次制作百合酥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永遠生過的很平穩(wěn),或者說這才是他想要的日子,而且也到了他來這里過的第一個真正的年,之前那個不合理的忘開門的時候過的年都不算數(shù),要是按生日算,這是他的一歲生日……
“怎么自己還成嬰兒了?”
永遠生也懶得去細究這些,但是他知道過年嘛一定要有所準備。
慕斯帝國也有新年這一說法,不過不是叫過新年,是叫新節(jié),據(jù)說新節(jié)就是慕斯帝國建國的日子。
“嗯……用這種方式紀念倒也不失為一種記錄方法?!?p> “不過……我倒是不覺得這一年能安穩(wěn)了。”
永遠死喝了一口酒說道
“至少先讓我過好現(xiàn)在吧,誰要是這時候找事我可不干,呲溜……”
永遠生抿了一口熱咖啡,現(xiàn)在王一平一個人也算能頂起來了,自己也就安生了許多,不過……
小白竟然冬眠了……
是的
小白冬眠了,剛進藥田結(jié)果就刨了個窩冬眠了,你是一條能吐火的蛇啊喂!怎么自己就不能克服一下困難啊喂!你來這里真正要干的活還沒有干啊喂!我的藥田??!真的就只干翻譯了是嗎!再說,你一到冬天就失靈了!你讓我怎么聽得懂小雪說話??!
每當想到這一點永遠生都會崩潰老長一段時間,明明自己終于想起他的用途來了,結(jié)果你進了藥田就冬眠了可還行?
“吱吱吱!”
永遠生看著小雪比劃的手勢,之前沒有小白的時候自己還能勉強看懂,但是自從有了小白當翻譯,自己就懶得看小雪的手勢了,以至于,現(xiàn)在看到小雪揮爪子,自己看到的只有一只小白狐不停的在空中揮舞著抓蝴蝶……
所以……
永遠生頓時有了一種想要把小白從藥田里刨出來然后再弄醒他問問小雪說的是啥,然后再把它泡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