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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劍客癡情劍

種夢千年(三)

絕情劍客癡情劍 司馬中流 642 2020-04-07 23:3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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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緋煙再一次看到隨易風(fēng)的時候,不由得心中笑了起來。特別是她看到司馬琴的臉色變得一本正經(jīng)的時候,她的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絲痛快的感覺:看你還能不能那么的篤定?

  司馬琴再次掃了一眼立春,臉色隨之變得釋然。這讓上官緋煙很是納悶,她在這一眼當(dāng)中,到底是看出了些什么?

  隨易風(fēng)站了起來,恭敬的向上官緋煙拱手為禮。說道:“上官居士,晚輩這廂有禮了!衷心感謝居士把我從東海柳家手里解救出來,大恩不言謝!”

  上官緋煙:“那只是小事一樁,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隨易風(fēng):“在居士看來,的確小事一樁!對晚輩來說,的確是天大的恩情!也無以為報!”

  司馬琴道:“居士現(xiàn)在面臨一個大難題,隨公子倒是可以幫忙解決!就是不知公子樂意不樂意?”

  隨易風(fēng):“只要在下能夠做到,即使赴湯蹈火,也無理由推辭!”

  司馬琴笑看著上官緋煙,高興的道:“上官居士,隨公子可是答應(yīng)了!”

  上官緋煙道:“司馬姑娘,施恩不圖報,何況這件事對隨公子有大大的好處,就不要嚇唬隨公子了!”

  隨易風(fēng)道:“無論是何事情,只要晚輩能夠做得到的,晚輩一定不遺余力,務(wù)必想方設(shè)法把事情做好!請上官居士吩咐?!?p>  上官緋煙道:“江湖之中,姓隨的好像不多!”

  隨易風(fēng):“人不多但都遵守諾言!”

  司馬琴:“上官居士可以直接說出所求何事,隨公子可是一諾千金!”

  上官緋煙:“那好,隨公子可有聽到過種夢千年?”

  隨易風(fēng):“不曾聽說!”

  上官緋煙:“隨公子可聽過共工怒撞不周山?”

  隨易風(fēng)回道:“這個倒是聽到過傳說!”

  司馬琴笑道:“這不是傳說!他撞倒的柱子就在居士這兒!”

  隨易風(fēng)道:“這么看來,這事還真可能發(fā)生了!撞到的那一根柱子就是中流砥柱嗎?”

  上官緋煙:“中流砥柱只是其中的一小節(jié)而已!”

  隨易風(fēng)問道:“難道這一小節(jié)有什么蹊蹺不成?”

  上官緋煙:“正是!”

  隨易風(fēng):“居士無需再說,只需吩咐在下應(yīng)該怎么做就好!”

  上官緋煙笑道:“我這里有一副畫,畫上有一副對聯(lián)。當(dāng)年司馬中流送給我的!我看了這么多年,也想了這么多年,但就是沒能看出其中有什么玄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當(dāng)年要來損我!就讓你跟司馬琴,哦,還有立春把這幅畫參悟一個月,你們能夠從畫中得到些什么就是什么。能得到多少就是多少!”

  司馬琴、立春、隨易風(fēng)俱都同聲道:“多謝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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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副年代久遠的畫:一條大江從左沖刷而來,水浪撲到正中的褐白色的沙灘上;沙灘的后面,一叢火紅的花開的正艷,一個緋紅臉色的女子,挺立花后面,她仰首望天,那絕世容顏的臉上滿是一幅落寞的表情!跟她面前孤芳不自賞的花一模一樣。

  隨易風(fēng)初見到這幅畫,看到畫面上的女子,跟現(xiàn)在站這兒的上官緋煙很像!如果不是那上面的一副對聯(lián),他肯定也會認為是司馬中流作弄上官緋煙的惡作劇!可是看清楚了那副對聯(lián),他馬上就推翻了這個念頭。這是他看到的第二幅神奇的對聯(lián)!

  “寥寥寂寞守空寡,”

  “滔滔浪濤浣溪沙?!?p>  他在“忘憂亭”見過了一副對聯(lián),而在那一副對聯(lián)當(dāng)中,深藏著一種讓他豁然開朗的頓悟!那不是一種情調(diào)、也并非一種情懷、而是一種無中生有的絕世武學(xué)!是的,就是無中生有!

  只見那14個字寫的是郁郁寡歡,每一個字、乃至每一筆都內(nèi)斂無比,就像是一個懷才不遇的人好幾年沒有吃過酒肉,垂頭喪氣寫下了那副對聯(lián)!

  隨易風(fēng)沒有留意對聯(lián)的時候心情很好,但當(dāng)心神沉入對聯(lián),化散在字里行間,居然有一股深深的自憐從心底滋生。

  隨易風(fēng)隨即閉上眼睛,暗自問自己:難道這是第二副對聯(lián)?為何沒有橫批呢?

  不會是關(guān)鍵的在橫批上吧?

  隨易風(fēng)想看一看司馬琴同立春是怎樣的表情。

  他先看的是司馬琴:見她雙眉水波一樣微涌靠向額頭的中間,神色之間不見落寞,只是一副不解的神色。

  再把眼光瞄上立春,卻見小妮子根本就沒有看畫,而是正偷眼瞄著自己。這一下被自己撞個正著,紅云飄落上臉兒,神色卻與畫中的人兒有著天壤之別!隨易風(fēng)心中一動:這同樣是紅著臉,怎么感受卻是如此的遙遠?

  上官緋煙問道:“這幅畫看了很多年,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認為是他在嘲諷我,差一點就撕掉了這幅畫。但我不相信他會是一個嘲諷我的人,何況,這幅畫年代久遠,顯然并非他的手法!帶著這兩個結(jié)論再看這幅畫,果然是與嘲諷無關(guān)!”

  隨易風(fēng)道:“司馬前輩為什么送你這幅畫呢?”

  上官緋煙幽幽的說道:“那時候,我姨外婆讓我來這里守護,我姨外婆就是姜居士?!彼孟裣肫鹆耸裁赐?,神情深深地陷入了回憶之中。

  隨易風(fēng)注意到上官緋煙的手,她居然自己捏著自己的指頭,臉上的紅霞也在不知不覺中又漫了上來。

  就在這時候,上官緋煙毫無來由的過來收起了這幅畫。

  上官緋煙道:“忘了一個故人的交代:這一幅畫,只有當(dāng)你們進入了種夢千年才能夠讓你們看!”

  隨易風(fēng)問道:“但要如何才能夠進入種夢千年?”

  上官緋煙一邊轉(zhuǎn)著畫,一邊說道:“隨少俠先向司馬姑娘了解清楚,老身忘記了故人的囑托!罪過!罪過!”

  司馬琴笑道:“居士無需自責(zé),說不定隨少俠就是能夠進入種夢千年的那一個呢!”

  上官緋煙:“那也得等他進入了再說,到時候這幅畫就送給他也無妨!”

  司馬琴道:“既是司馬爺爺送給居士的畫,讓司馬家后輩看一看,居士也不算是有違什么囑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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