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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風煙從小筑里一步一步的行了過來,她先是走向白駝。
轉過身來,只見她抱出一床古琴,她眼巴巴望著司馬牧。
問道:“牧哥,我彈一曲給你聽,你仔細聽一聽,看看我是不是厲害了不少?”
司馬牧道:“那是當然,這么長時間了,你肯定要比以前彈的好很多了吧?要不然的話,也就真的失去教你彈琴的意義了!”
柳風煙道:“分開的這些天以來,每一次想到同你在一起做的事情,就想起了彈琴,琴音其實不是用手彈出來的,而是用心彈出來的?!?p> 卻聽一人朗聲笑道:“司馬賢侄,你這身功夫只怕早已超出了司馬老弟了!還當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司馬牧道:“什么風把謝盟主吹到我這毛荒之地來了?!?p> 謝海說道:“我想請司馬賢侄出任副總盟主,不知賢侄可否愿意。剛剛看賢侄家傳手法,那的確是:后生可畏!”
司馬牧道:“司馬一家,任性而為,我也真受不了那些約束,還請謝總盟主海涵!”
謝海再看了一眼柳風煙,對司馬牧說道:“這位司馬少夫人可面熟的很啦!”
柳風煙淡笑搖頭,司馬牧笑道:“謝盟主乃天下武林的家長,對每個人都感到面熟,這也不足為奇!”
謝海道:“那倒還不至于,只是這種熟悉,像是一個非常熟悉的故人!”
司馬牧道:“唐不成,今日我不為難你們闖我神馬洲,你們都回去吧!”
田中仁道:“多謝司馬君!我等就此別過,以后你就是我們田中家的貴客,我們在小九洲恭候大駕!”
司馬牧道:“那就先在這里謝過田中兄弟了!人生何處不相逢,說不得,我還真的可能去田中家呢!”
唐不成放下了“溫柔”,他雖然十分不舍,但還是遵守諾言。
厄運寧拾起“溫柔”,心中也有一股柔情升起。他同厄運成靠攏,也想跟著前面的人離開。
卻聽謝海問道:“你們兄弟,不遠萬里來到中原,意欲何為?”
厄運成道:“我們聽聞遙遠的東方,遍地是黃金,珍寶更是不計其數(shù)!我們兄弟向來酷愛刀劍,還真是收集到了兩件好東西?”
謝海道:“中原武林的東西,你們也敢隨便收走的嗎?”
厄運寧道:“我們兄弟一不搶,二不偷,得到手的東西,怎么就不能拿走呢?”
謝海道:“你等遠來是客,我中土武林熱情好客不假。但如何會讓你等得到‘溫柔’與‘淚痕’呢?”
司馬牧挺身站立小筑前,問道:“厄運寧、厄運成兄弟,你們如何得到‘淚痕’的呢?請如實告訴謝盟主,否則還真的很難安全離開中土呢!”
(6)
鄔曉風道:“‘癡情小筑前’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就不知情了!但那田中兄弟,在我們前面就離開了。以我看來,他們倆應該死心了!而且有心要交司馬牧這個朋友,這只因為心服口服!”
隨易風問道:“你難道現(xiàn)在還沒有推測出來,你跟你舅離開后的事情!”
鄔曉風道:“他們那些人行事,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推測。只是我舅舅推測出來,厄家兄弟追我們上神馬洲,我不定心里面早就存有,弄走我們手中的寶劍的想法。好在司馬牧輕描淡寫間,化解了我們的危難!開始的時候,我聽到他最后說的那一句話,心里都是極其反感的,我發(fā)誓自己一定要變強!”
隨易風笑道:“難道你還想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拿回‘溫柔’不成!”
“是的,當時就是這樣想的?,F(xiàn)在才明白:當年司馬先生那樣子說話,其實也是為了保護我舅舅和我!”
隨易風:“說的越來越玄妙!”
鄔曉風說道:“這也是我的感覺,但我的感覺很正確,一直以來都很正確!”
隨易風問道:“比如韓夢龍,被劫去了東海柳家,你也就是憑感覺推測出來的!還別說,這感覺,真的很棒!”
鄔曉風道:“那都不算什么,還記得在象牙塔山前,我第一次用‘殘月’嗎?那其實就是一種感覺!”
公孫無瑕道:“你的感覺既然這么厲害,那我問你:韓夢龍會不會好起來?”
鄔曉風道:“這個問的簡直就是廢話!”
隨易風問道:“那你就不要廢話了,你用你神奇的感覺推測一下,最后‘癡情小筑’之前,那五個人都做了些什么?”
鄔曉風:“為何老要我說這種事情呢?”
公孫無瑕道:“誰叫你當年不看完再走呢?哪怕到了今天,這個事情都講得不清不楚。講的不清不楚,本來也沒有什么,你不隨便講就行了??墒悄闫忠堰@些事情講出來,既然想勾起我們想聽的口味,就要好好的把那講完,這也是你的責任!”
鄔曉風問道:“這還怎么成了我的責任了!”
公孫無瑕問道:“'淚痕'是誰用的兵器?這個你總不會不知道吧!”
鄔曉風:“那時候不知道,現(xiàn)在當然知道了:那是胡太橫的兵器!”
隨易風:“胡太橫?”
公孫無瑕道:“是的,淚痕其實是真的用眼淚淬煉而成!那是可以與我公孫世家所擁有的神劍齊名的兵器!我很好奇的是:它是如何被厄家兄弟得到的呢?”
隨易風:“那一點我倒是不怎么關心,我的重要疑問是:淚痕最后到誰手里去了?”
鄔曉風道:“‘溫柔’在誰手中,‘淚痕’就在誰手中!”
隨易風道:“那倒不一定,有道是: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平常百姓家!此燕非彼燕,原來是‘溫柔’與‘淚痕’!哈哈哈…”
鄔曉風問道:“真的是這樣解的嗎?”
公孫無瑕道:“這才是最好的解釋!”
鄔曉風笑道:“忘了還有一件事沒有講出來,那可能對你們的推測會有用!”
隨易風:“你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還有什么沒有講的呢?”
鄔曉風道:“我們人雖然離開了,但在回歸的路途上,我們聽到歡快悠揚的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