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馬洲位于湘水中:湘水漲時,遠遠望去,若天馬飛躍其中;待水瘦之日再看,又仿若馬臥其中。
神馬洲的由來,只是不知其是否因此而得?
隨易風立于洲頭,只覺此地同上官居士所贈送觀看的畫很是合拍。
鄔曉風問道:“隨瘋子,你難道見過四幅畫?”
隨易風:“不知道有沒有四幅。只不過,至少已經(jīng)有了三幅!”
鄔曉風問道:“那三幅難道都是真的?”
隨易風:“千真萬確!雖然我之前只見過二幅,但那第三幅是沒有問題的真跡?!?p> 鄔曉風問道:“如果真的有第四幅圖畫,你叫他們去尋找,若是讓他們找到了,到時候悟出了天下無敵的功夫,豈不天下大亂?”
隨易風笑道:“可能只有老天知道:有沒有第四幅圖畫?要是他們能夠找到這第四幅圖,那就真的無話可說了!”
鄔曉風問道:“這么說來,你也就是忽悠他們幾個去尋找第四幅畫而已。找不找得到都不是你的問題?”
隨易風:“說不定還真的有第四幅!只是不知道找不找得到而已?”
鄔曉風:“我看他們馬上會趕到霍天駒家。只有當他們確定,你沒有說謊話,才能一心一意去找第四幅畫!”
隨易風:“我總覺得會有第四幅畫!”
鄔曉風:“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那前言不搭后語,自相矛盾的話他們反而那么相信?!?p> 隨易風笑道:“這種矛盾的話,連我自己都不得不相信,你說他們還怎么可能懷疑呢?”
鄔曉風:“他們幾個跑到忘憂亭,看清楚了,亭上的對聯(lián)。也就等于他們確定這幾幅畫,在中土的確是有隨處可見的可能!”
隨易風問道:“難道這個時候他們不會受到打擊嗎?”
鄔曉風:“他們通過這三幅圖,肯定已經(jīng)有所收獲,當然,收獲也不是特別的大。只是,每一個人都會有一種想要探索清楚明白的心思!”
隨易風笑道:“這第四幅畫,是看過了三幅畫之后,每一個人都渴望得到的!現(xiàn)在,就是我都有些期待了?!?p> 鄔曉風神秘道:“說不定,就在這洲上?!?p> 隨易風笑了,笑的很自然!
或許,能夠讓鄔曉風的心情不致很沉重,他就很肯定自己了。
隱隱的,從島中傳來爭吵聲。
隨易風側耳傾聽。
陽楊道:“果然有了爭吵!”
鄔曉風帶頭朝島中走去。
這一刻,只有司馬琴同公孫無瑕守著韓夢龍。她們沒有跟過去,等他們回頭來接。
?。?)
只聽一個女聲說:“管你是誰?只要你想進《癡情小筑》,就一定要拿出30兩銀子來。不拿銀子,就要進《癡情小筑》,想都不要想!”
只聽一個年輕男聲笑道:“我司馬千進自家門,還要給你交銀子?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只聽女聲譏諷道:“司馬千?司馬千是誰?這是司馬牧的家,同你司馬千有毛線關系?你要臉不?”
司馬千道:“我這里就有,司馬家的家譜。家父司馬漁,同我叔司馬牧可是親的不能再親的親兄弟!”
譏諷女聲道:“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司馬牧有兄弟!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不要跟我說你是司馬家的人,司馬家里怎么也不會有你這號人?”
司馬千道:“先不論我的臉皮,你先說你自己,你憑什么來把持我們司馬家的《癡情小筑》?”
“你知道我嗎?”譏諷女聲高傲的問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你可知道柳風煙?”
“當然知道!那是我嬸子!”
“先不要攀親帶故!聽清楚這《癡情小筑》與我的關系。”
司馬千道:“我嬸嬸姓柳,你呢?你不用告訴我,你也姓柳。你們是姐妹來的!”
譏諷女聲道:“這一下你說對了,我同風煙就是好姐妹!我就是歐柳!姐姐、姐夫他們就是拜托我來照料這《癡情小筑》。你說我有權沒權,收這三十兩銀子一個人?”
司馬千道:“歐柳沒聽說過,陽柳倒是知道一個。”
“哈哈哈,我們歐陽就是一家!鑄劍大師歐大師就是先祖!”
司馬千笑道:“你可有什么根據(jù)?”
歐柳道:“根據(jù),我都一直守著《癡情小筑》,我還要什么根據(jù),我就是根據(jù)!”
司馬千道:“你拿不出根據(jù)來,我卻拿得出來?!?p> 隨易風他們此時已經(jīng)走到《癡情小筑》前面禾坪上。
司馬琴、公孫無瑕沒有跟上來,居然連陽楊也沒有跟來。
隨易風此時身旁只見鄔曉風、任風胡,幾人都看著司馬千。
只見司馬千摸出一本長一尺二寸方,寬七寸余的老舊黃色族譜來。
司馬千大聲道:“各位俱是見證,看此司馬家譜之上,司馬中流,司馬中原本是親兄弟?!?p> 眾人都看向他的指尖點著的五世圖譜。
看到司馬中流的右邊排著司馬中原,司馬中原名下排的是司馬漁,司馬牧!
然后司馬牧三字又排在司馬中流的名下!
隨易風只聽歐柳道:“照你這樣說來,難道有兩個司馬牧不成?”
司馬千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只因為司馬牧在司馬家,是被認定過繼給了司馬中流!但其實這個儀式卻一直都沒有舉行,所以她在兩兄弟的名下都有記錄?!?p> 歐柳:“少拿這種造假的書面記載到我面前來忽悠,這《癡情小筑》,一直都是我在打理,除非司馬牧夫婦親來,誰都不得擅自進去?!?p> 司馬千斬釘切鐵道:“這也無妨,但里面的三副對聯(lián)以及圖畫,我們司馬家一定要把它弄回司馬家去!”
歐柳道:“那你更是癡心妄想!想要進門,可問過我手中的劍同意了沒有?”
司馬千道:“你手中又不是癡情寶劍!你嚇唬誰呢?”
歐柳譏笑道:“就你這不知哪冒出來的司馬家的后人,也敢叫板癡情劍!”
司馬千道:“那倒不是,只是你手中沒有癡情劍,你又哪里來的底氣打理《癡情小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