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堂主此時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向著楊天霸說道
“你這玉佩分明就是教主身上的!是不是你毒害了教主,搶奪了教主的玉佩!嚴某今天定要為教主報仇!”
嚴堂主拿起手中短刀說著便要往楊天霸砍去!
王副盟主見狀抽出身旁的君子劍,對著嚴堂主的短刀接了過去。
“王副盟主!你這又是何意!你要阻攔我為教主報仇?”
嚴堂主一擊又不成!頓時惱羞成怒的對著王副盟主道
“嚴堂主今日舉動有些怪異啊,非要置這位少俠于死地,而且這位少俠已經(jīng)拿出了證據(jù),這讓王某很是不解,莫非江湖傳言是真的?”
王副盟主瞇著眼表情嚴肅沉聲說道
“王副盟主!嚴某有些失態(tài)了”
嚴堂主看了看場中情況,今日想來是無法拿到玉佩了。要是讓王副盟主起了疑心,就有些得不償失了。隨后收起短刀退了回去。
王副盟主打量了一下楊天霸隨后瞇著眼開口道
“一個玉佩并不能證明你就是獨孤野前輩的弟子,你除了玉佩還有其他證據(jù)?素聞江湖盛傳獨孤野劍圣成名絕技無名劍決,你可會?”
楊天霸看了看這王副盟主,這王副盟主也不是什么好人,竟想偷師學我的無名劍訣!楊天霸沉思了一會說道
“我楊天霸資質(zhì)愚鈍,學不會師尊他老人家的無名劍訣,不過師尊傳了我狂風刀法,和混元心經(jīng)。”
楊天霸運氣內(nèi)息,匯聚在左手之上隨后一陣聚氣拍打在桌子上,頓時桌子四分五裂,拍打之處頓時化為粉末。
“果然是混元心經(jīng)!這股暗勁如此霸道,不是其他內(nèi)功所能比擬的!可惜這楊天霸功力尚潛,資質(zhì)卻走到頭了??上О ?p> 站在王副盟主身旁的書生不由暗自想道
“混元心經(jīng)乃是獨孤野少時的成名絕技,由此看來少俠果真是獨孤野的弟子!只是十年前獨孤野遭受奸人所害,下落不明?,F(xiàn)在不知獨孤野前輩可還安好。”
王副盟主沉著聲對著楊天霸說道
“家?guī)煪毠乱霸谑昵耙呀?jīng)仙世”
楊天霸悲痛的對著王副盟主等人說道
“還請節(jié)哀!楊小兄弟……”
王副盟主拍了拍楊天霸的肩膀隨后又對著嚴堂主道
“既然楊小兄弟是貴教教主的師弟,那嚴堂主還是好生招待”
“楊公子,剛剛是嚴某有些過分了,嚴某也是不想教主聲譽受損,還請楊公子不要記在心上”
嚴堂主戴著金色面具不知臉上是何情態(tài),對著楊天霸沉聲說道
楊天霸眼神死死地盯著嚴堂主,一股煞氣快要迸發(fā)之時,楊天霸壓住心中的憤怒,對著嚴堂主說道
“事情已經(jīng)過去,還請嚴堂主休要再提”
“好!楊公子果然是江湖俊杰!拿得起!放得下!要是王某遭此,怕不是要鬧翻了,哈哈哈……楊少俠,王某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王副盟主眼神微瞇隨后舒展開來對著楊天霸說道,隨后拿起手中茶杯一飲而下。
“既然楊公子有如此氣量,我嚴某也不是吝嗇之人。
青萍!你手中黑風舵不是前日尚無管事的?我看楊公子武功也是不弱,就讓楊公子去掌管黑風舵如何!”
嚴堂主看著笑瞇瞇的王副盟主,不知心中想些什么,轉(zhuǎn)頭對青萍道
“好啊!好啊!既然是教主的師弟,自然要好生招待!這黑風舵專管河運這一塊,可是一塊肥差啊。楊公子還不謝謝嚴堂主”
那為首戴著金色面具的青萍一臉欣喜的對著楊天霸說道,仿佛剛才嚴堂主誓要擊殺楊天霸的事情沒發(fā)生過一樣。
“楊某在此謝過嚴堂主,楊某初來乍到,還請青萍姑娘多多關(guān)照,另外楊某還是想知道師兄發(fā)生了何事”
楊天霸憤怒的怒火又涌了上來,強行再度壓制住,對著青萍說道
“呵呵……不急,眼下還是先解決福遠鏢局的事情!待回去之后青萍會給你解釋清楚。楊公子作為曾經(jīng)的福遠鏢局的鏢師,想必也要為陳總鏢頭討個公道吧”
嚴堂主站出來對著楊天霸等人道
“王某對此也是好奇的很,江湖上都在傳聞是血鴉樓劫殺了福遠鏢局,不過血鴉樓乃是眾多殺手組建而成,一直處于中立,這些殺手往往也都是精英,對付福遠鏢局也用不著傾巢而動吧!”
王副盟主看著嚴堂主笑瞇瞇地說道
“王副盟主,近年來這血鴉樓和魔教接觸頻繁,怕不是已經(jīng)暗投魔教!以多欺少正是魔教作風,這血鴉樓也不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嚴堂主對著王副盟主拱了供手道
“……嚴堂主此話有理!不過在來的路上王某已經(jīng)派人通知了血鴉樓首領(lǐng)血鴉前來一敘,想必一會就到了,到時看看血鴉作何解釋。倘若血鴉樓真的投靠魔教,王某必回向福遠鏢局討個公道!”
王副盟主沉思了一會,對著嚴堂主沉聲說道
嚴堂主此時臉色欣喜地看向楊天霸,心中不由想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小子的玉佩,想必應(yīng)該就是下卷了。得想個辦法除掉這小子,拿到玉佩。這小子也是一個變數(shù),為了以后的計劃還是留不得他,不由對楊天霸殺心大起。
楊天霸正在想師兄的事,忽然感覺有殺意鎖定自己,抬頭一看正好與嚴堂主四目相對。心中實在憋屈,這老匹夫竟還想殺我!欺人太甚!這要是去了太魚教,恐怕是羊入虎口,在劫難逃!
青萍此時有些駭然,剛剛明顯感覺到嚴堂主對教主的師弟發(fā)出強烈的殺意,雖然僅僅是一瞬,可這殺意也太強了吧,難道……隨后又想起了什么,臉色瞬間大變。
前一段時間,青萍的侍女阿碧去地牢的時候,在地牢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嚴堂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隨后飛鴿傳書告知自己,然后便失去了阿碧的蹤跡。起初以為阿碧被奸人所害,并用飛鴿傳書離間自己。現(xiàn)在想來,怕不是阿碧已經(jīng)遭了嚴堂主的毒手。那么教主的事,恐怕也有嚴堂主的幕后推手了吧。
不一會,林威客棧內(nèi)來了一個身穿紅白相間的俊秀男子,衣袍上袖有血色的烏鴉。那俊美的年輕人身后插這兩把細劍,走起路來沒有絲毫聲音。
“王副盟主,你此次相邀,血鴉來了”
那俊美的年輕人走到門前旁對著王副盟主拱了供手,慢慢地說道。那聲音磁性無比,像是美貌姑娘的聲音
“血鴉首領(lǐng)還真是信守諾言,你就不怕我這是鴻門宴,有來無回?江湖上現(xiàn)在盡傳是你血鴉樓的人劫殺了福遠鏢局”
王副盟主笑瞇瞇的對著這俊秀的血鴉說道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血鴉樓開門做生意,哪有不收之理。有人高價買福遠鏢局滿門性命,血鴉也只是拿錢辦事罷了。
再說就王副盟主,血鴉還真看不上能如何留下我,要是劉盟主親致,或許才能留下血鴉”
血鴉磁性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你!哼!好大的口氣!不過你血鴉樓近年來與魔教可是來往頻繁,江湖人聲稱血鴉樓已經(jīng)暗投魔教,這你又做何解釋!”
王副盟主氣急敗壞地向著血鴉說道,又有一絲不甘。這血鴉的實力已經(jīng)達到黃級后期巔峰,可不是自己這個剛剛到黃級后期所能抵擋!
要是劉盟主或許才能留下他,劉盟主也是黃級后期巔峰的實力。
“血鴉早已經(jīng)說過了,我血鴉樓持中立態(tài)度,不會偏袒正邪任何一方。只不過魔教與我交易的次數(shù)比你們正派多了一些!
不過話說回來,王副盟主,和這太魚教的嚴堂主可是血鴉樓的老主顧了呢。
那俊秀男子打量了眾人一眼隨后把目光集中到嚴堂主,和王副盟主的身上打趣道
眾人不禁把眼光放到王副盟主,嚴堂主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哼!這就是血鴉樓的做派?隨意泄露雇主信息”
王副盟主臉一會青一會紅的對著血鴉說道,反觀嚴堂主此時戴著金色面具,眾人并不知道他的神情。
“王副盟主莫要生氣,我血鴉樓自然不會泄露雇主信息,不過王副盟主來往我血鴉樓的次數(shù)也不見得比魔教的人少。要是這樣說我血鴉樓與魔教來往頻繁,就暗投魔教,那么太魚教的嚴堂主豈不已經(jīng)是魔教心腹了”
俊秀男子略有深意地看向嚴堂主隨后轉(zhuǎn)頭對著王副盟主說道
王副盟主有些驚詫,隨后眼神看向嚴堂主,不由想到,難道江湖傳言是真的。剛剛出言試探,便有了一絲懷疑,緊接著這老匹夫非要置楊少俠與死地!甚是可疑!
“王某有些好奇,福遠鏢局走鏢的是什么東西,竟然能讓血鴉樓傾巢而動。”
王副盟主對著血鴉說道
“呵呵……血鴉樓不會向無關(guān)人等泄露任務(wù)信息”
那俊秀男子輕飄飄地向著眾人道
王副盟主隨即把目光放在了嚴堂主,和楊天霸身上。
“我太魚教委托福遠鏢局押運一具死尸,是崔家的二公子崔勇,前往原州崔家的元通商行”
嚴堂主沉著聲對著王副盟主說道
血鴉首領(lǐng)輕笑了一下眼神玩昧的看著嚴堂主。
“楊少俠,是這樣嘛”
“不錯!當時確實是一位戴著金色面具的雇主向我們福遠鏢局委托押運一具死尸。不過囑咐了我們不能看尸體的面目”
楊天霸對著王副盟主說道
楊天霸隨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再次向王副盟主說道
“那天傍晚,我離開鏢局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具死尸脖子身上有一個像是蝎子的印記”
“住口!”
楊天霸耳中傳來嚴堂主響亮的聲音,然后便看到一道驚人的刀氣向自己斬來!
一束束光
新人,開書第十二天,作者今天有點疲憊感,不是個好兆頭,要克服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