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出來方便一下,我能穿闖什么禍事?!毕慕癜驳皖^避開男子的眼神。
“你這幾天在這里做的事,侯爺都知道?!蹦凶与S意的說著,“若是小群主還是這般不安分,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能安全。”
“我可是宰相公子未過門的夫人,他現(xiàn)在敢動我?”
“為何不敢?侯爺難道會少你這個庶出的女兒,在這里被野獸所殺,不是很容易讓人相信嗎?”男子俊俏的臉上現(xiàn)出冷笑,“就算不能動你,不是還有里面兩個嗎?”
夏今安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枉我以前還覺得你應是與他們不一樣的,沒想到是我恍惚了?!?p> 男子將夏今安逼近角落,抵在墻上,目光灼灼,“小群主莫不是忘了,我是侯爺請的教習先生,一介奴才,怎敢奢望小群主青眼。”
揮袖離開,“夜深了,小群主還是早些歇息吧,當心野獸出沒?!?p> 夏今安望著他的背影,一陣出神。
入夜的寺中,暈黃的燈光,樹影婆娑。月光映照出兩個身影。
“勞煩公子走一趟,是屬下辦事不利?!?p> “無妨,今后做事小心些便是?!笔菹鞯纳碛坝L而立,“一切悄無聲息的處置,莫要讓她發(fā)現(xiàn)?!?p> “公子放心,一切處理妥當。小群主也已經(jīng)按照宰相公子的要求祈福,基本沒有空閑時間?!?p> 說話的人正是白胡子——通山寺主持。
翌日一早,小翠聽說教習先生來了,高興地像個傻子。
“真的嗎?夏先生來了。我要去看看他?!?p> “回來,不吃飯了?”
“那我還是吃完飯再去吧?!?p> 夏今安看著小翠臉上一直掛著的笑容,覺得這個丫頭變心了。
“他有什么好的,披著羊皮的狼,壞的很?!?p> “小群主,你怎么這樣說夏先生,夏先生長得又好看,又有學問,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古道熱腸~”
“夠了夠了,那是因為你沒看到昨天~唉,不說了?!?p> 夏今安欲言又止,引的阮姨娘又擔心,“安兒,你莫要得罪了夏先生,夏先生深得你父親喜愛。他還教你防身術,是個好人?!?p> “不吃了,沒人向著我了,我走了?!毕慕癜惨荒樕鸁o可戀的望著兩人,大步走人。
僧人們都在忙碌,信徒每天都很多,再加上祈福,倒是熱鬧得很。
走出院門,夏今安遠遠看見“曹操”。
“夏今初!過來?!?p> “早啊,小群主用完飯了,就開始祈福吧?!毕慕癯醪]有挪步,甚至連頭都沒抬。
夏今安跑過去,扯著他的衣袖,“夏今初,說,你來這里什么目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平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侯府里跟個大姑娘似的,現(xiàn)在竟然過來寺中管這等閑事,不是你的作為啊?!?p> “侯爺吩咐便來了,小群主難道不知道侯爺?shù)挠靡鈫幔俊?p> 把問題拋給夏今安,“切!在侯府中你倒是對我還好,怎么出來了,就變了樣了?我們不是朋友嗎?”
“朋友?奴才怎么可能跟主子做朋友。”
冷淡的疏離,夏今安倒也不是傻子。
“別跟著我,我警告你!”
夏今安見軟的不行只好來硬的。
夏今初本不叫夏今初,不過他原來叫什么名字,沒人記得了。從小待在侯府,被侯爺認做義子,但卻與其他孩子更通情理,更明事理。
只不過深沉的可怕,侯府之人對他莫不是又敬又怕。只是夏今安卻從未覺得。
“看緊她,有什么事速速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