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猶豫片刻,便匆匆跟著大家離開了?,F(xiàn)在她一點也不想在太子府呆著了,而她困惑的所有答案,此刻,就在一個人手中。
在她走過太子面前時,太子惡狠狠的抬頭看她一眼。她不由的加快了腳步。心里默念著:心有魔鬼的人,不糾纏,不糾纏。
楚傾抱起巧兒,邊走邊問:“梨花沾露,白塵?是追魂使?”
巧兒瞇著眼睛道:“笨。是追魂上將。難得一遇中的難得一遇。”
楚傾瞪了瞪眼睛驚訝道:“還真是難得一遇。這你也知道?”
巧兒一副嫌棄的聲音道:“讓你平時不看書。梨花沾露就是他剛才用來抓怨魂的那一招,他用的那把劍叫梨雨,傳言沒有怨魂能跑得過梨雨,也沒有怨魂能逃得過他那張梨花網(wǎng)?!?p> 楚傾點點頭:“怪不得他那么喜歡太子的梨園。”
巧兒撓她一下不滿意道:“你能不能關(guān)注對重點?!?p> 楚傾皺皺眉換了一個巧兒沒法撓她的姿勢抱著巧兒道:“我怎么沒關(guān)注對重點了,我等下就去問怨魂的事,不準撓人,壞貓?!?p> =====
出了太子府,楚傾支開了憐兒,讓她先回去了府邸。楚傾自己抱著巧兒,跟著白辰,也不知道怎么過去和他搭話。就一直跟著。
拐過一個彎,白辰停了下來。楚傾猶豫一瞬,快步跟上去,剛要開口,白辰便繼續(xù)往前走了。楚傾旋即跟上結(jié)巴著道:“我,我是渡娘。想必你也知道了。只是,我現(xiàn)在被困住了,沒辦法回去。我。。。”
白辰道:“與我何干?!背A說得猶猶豫豫,白辰卻說得干凈利落,好像剛才替她洗脫罪名的不是他一樣。
這句與我何干,既不是挑釁,也不是諷刺,只是單純的冷漠。
楚傾愣一下,隨即覺得正常,畢竟是高高在上的追魂上將。又補充道:“我可能是被噬神怨魂下咒困住的,剛才你抓得可是噬神怨魂?”
在聽到噬神怨魂這四個字后,白辰停下了腳步,表情沉下幾分,冷冷問道:“噬神怨魂?”
楚傾嘆一口氣,用最快的語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怕說得慢白辰就走了。
楚傾說得跌宕起伏,白辰聽得波瀾不驚。楚傾說完后看著白辰,期待他能對自己的這些推斷給予肯定。
白辰只說了一句:“我餓了?!北戕D(zhuǎn)身走進了旁邊的酒樓。酒樓里還有歌姬,歌聲裊裊,輕舞霓裳。
他身后的那只大白狗在他進酒樓時,乖乖的守在了門口。
楚傾倒吸一口氣,轉(zhuǎn)身也跟了過去。進門時把巧兒放在了門口,巧兒一臉不樂意,抬腿就要跟進來。
楚傾斜眼看到,那只大白狗又抬起了手,點在了巧兒頭上,還說了一句:“這里貓和狗不能進?!?p> 楚傾從巧兒眼里讀到了滿滿的憤怒,立刻加快了腳步邁進了酒樓,逃離了這個即將開戰(zhàn)的地方。
楚傾進入后坐到白辰對面,不知道怎樣繼續(xù)剛才的話題。白辰也不說話。只是側(cè)頭欣賞著歌舞,目光清澈干凈??樟舫A尷尬的不知道怎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