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如何得到字,很明顯小伙伴們心里有些數(shù),這字絕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畢竟能將老仙人打敗,那就像是天方夜譚。也只有李香香這樣的劍元體或許才能做到。當然,本神狗與小石頭也都得到過字,雖然是各得一半,只不過其他人并不知道。當然這種事情是不能宣傳的。
所以當眾人聽完小香香的表述之后,都是稱贊一番。然后就各自回道自己的修行之處,很明顯他們已經(jīng)對小石頭的山頭十分迷戀了,都是在小石頭的山頭修行,不再回自己的山頭。
至于本神狗與小石頭也是覺得無所謂,總是所有的山頭其實都是暫時的,除非最后能留在仙門,其他人的山頭都能見到一些以前的學員留下來的痕跡,這些山頭就像是臨時租用的房子,遲早要歸還主人的。至于二流勢力大部分的小輩們的信件,都是給了李蒼狼,由他去發(fā)放。誰讓他對其他小伙伴都比較熟悉,打出來不少交情。只有冷風的信件,小石頭是準備自己親自去送的。對于冷風,雖然說他是小石頭的保鏢,但實際上入了仙門以后,他來小石頭的山頭的次數(shù)不是太多,畢竟成長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小石頭的山頭聚集了李家小輩,他相信即使沒有他,小石頭目前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所以他安心的修行,當然這也是征得小石頭的同意的。
本神狗自然與小石頭也開始進入修行狀態(tài),等待明天由太陰天仙親自授予的歷史課。
象棋城,地魔宗宗主開啟觀天之術,然后對遠在慶云國的國主說道:“此戰(zhàn),因為西佛國至空老匹夫的搗亂,而出現(xiàn)了一些變數(shù)?!?p> 那朱宇凡說道:“此事主要責任在我,如果不是我同意至空入皇城,也就沒有這些變數(shù)了。國師如果覺得事不可為,我們可以守住象棋城以南。然后與大乾國談判割地條款了。”
那地魔宗宗主說道:“現(xiàn)在談判,軍中無法交代,而且大乾國戰(zhàn)力尚勇,此刻談判,我方能爭取到的利益不大。必須至少要再剿滅其一半兵力,未來方有徐徐圖之的可能。而且我已經(jīng)與東皇國談好,明日我們攻打金陽城的同時,其將同時襲擊洛水城。只要洛水城被突破,屆時大乾國必然要兩面受敵,那時候方是最佳的談判時機?!?p> 那朱宇凡說道:“如果東皇國成功突破洛水城,此前戰(zhàn)果又遠超預期,至今已經(jīng)前前后后剿滅大乾國160萬大軍,此乃拿下大乾國的好時機,為何國師不直接拿下大乾國呢,反而要徐徐圖之?!?p> 那地魔宗宗主說道:“我也沒有想到前期會取得如此好的戰(zhàn)果。幾乎是按照我的最佳預測結果在進行,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黃鶴果然如國主所言,被國主下了死魂咒,無法將機械人機密說出,否則他們提前知道機械人的秘密的話,至少我們不會如此順利的拿下土陽城,并順利擊殺姬家當代家主姬世心?!?p> 那朱宇凡說道:“那國師還有何疑慮呢,難道現(xiàn)在這天象對我方十分不利?!?p> 那地魔宗宗主說道:“如果沒有老和尚至空搗亂,我將沒有任何疑慮,但是老和尚這一搗亂之后,即使這天象依然顯示對我方十分有利,但我卻還是有些不安。但是我現(xiàn)在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
那朱宇凡說道:“如果我沒有感應錯的話,黃鶴兩天前應該脫離了陰陽兩界。因為我給他下的死魂咒兩天前的中午時分被破了。國師你看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p> 那地魔宗宗主說道:“原來是黃鶴醒了,如此就能對上了,怪不得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但他既然是兩天前中午才醒過來,即使大乾國從他口中知道了機械人的秘密是依靠雷電破解,也沒有時間準備應對了,但是他們很可能會孤注一擲的來殺張衡一。所以我必須要設下法陣守株待兔,反殺對方上將。魔刑天大將軍何在,今天晚上一過凌晨,立即發(fā)兵至金陽城腳下,并布下天羅地網(wǎng)蛛絲大陣,一旦有軍隊突破機械人大軍,前來強行突襲大軍本部,務必要保護好張衡一,但必須將其拉入大陣之中。”只聽地魔宗宗主剛說完,外面大將領命而去?!?p> 朱宇凡說道:“我方可以將一人偽裝成張衡一,而不用將張衡一至于危險之中?!?p> 地魔宗宗主說道:“我猜測對方一定會派出李鎮(zhèn)天,甚至是劉世明此二人前來擊殺張衡一,他們都有特殊的眼睛,偽裝張衡一估計不會有效,不過既然陛下有言,我定當安排妥當。如果對方識破,再以張衡一引之?!?p> 朱宇凡說道:“嗯,如果是此二人被我方擊殺或者擒住,那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劉世明與李鎮(zhèn)天都算是大乾國國之棟梁也不為過。此險可以一冒?!?p> 地魔宗宗主說道:“我最希望看到的是劉世明前來?!?p> 朱宇凡說道:“國師此話何意?!?p> 地魔宗宗主說道:“因為如果是劉世明前來,則表明洛水城必破。而我方軍隊雖然殺不了有紫皇真氣護體的劉世明,只要將其生擒,以后也可以用他換取足夠的好處,他一人至少值三座城,大乾國皇室必然會同意。但如果是李鎮(zhèn)天那個老匹夫前來,則證明斷水流識破了我們派了一千機械人去打洛水城的計劃,所以劉世明一定親自帶兵去救他小弟去了,只怕洛水城一日兩日破不了。而且李鎮(zhèn)天這個老匹夫是個剛性子,絕不會束手就擒,一定會死戰(zhàn)到底。最后我們只能得到他的尸體,而無法換得一池一城不說,只怕李家要出動駭人的斬龍劍了。一旦李家動用斬龍劍,只怕此戰(zhàn)我方也會犧牲慘重。”
朱宇凡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斬龍劍,我已經(jīng)御駕親征,那斬龍劍真是架在所有皇者頭上的一把利刃,壓住了一切帝王。但是我有直覺,這把斬龍劍不會在這場戰(zhàn)爭中出現(xiàn),因為我現(xiàn)在感覺不到它的威脅了,就在黃鶴破除死魂咒的那一刻,本皇的心中那對斬龍劍的恐懼似乎也消失了。”
地魔宗宗主說道:“陛下此事當真。”
朱宇凡說道:“我只是心中感覺,但也不敢一萬分的肯定,因為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乾國的劉世石拿到了斬龍劍,他將斬龍劍的煞氣給壓住了?!?p> 地魔宗宗主說道:“劉世石,不是我小看他,他還拿不穩(wěn)斬龍劍,雖然他有紫氣護體,但是沒有李問天的血脈,無法獲得斬龍劍的認可。不過我兩天前也是感受到了斬龍劍的兩次的煞氣外放,雖然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我還感覺到了瞬間死亡的威脅,這也是我擔心李家會使用斬龍劍的原因,原本我估計就是李家也沒有幾人能夠完全握住斬龍劍,雖然他們有李問天的血脈,但畢竟沒有真皇紫氣護體。”
朱宇凡說道:“斬龍劍只有在幾次國戰(zhàn)戰(zhàn)中使用過,所到之處血流成河,現(xiàn)在煞氣已經(jīng)越來越重,現(xiàn)在除非是同時擁有紫皇真氣與李問天血脈之人估計能降服此劍,只怕其他人都無法再動用此劍。”
地魔宗宗主說道:“還有一個條件,至少是半步大宗師之人,沒有強大的實力支撐,也肯定不能完全拿住此劍。只要不能完全拿住此劍,他們就不敢在國戰(zhàn)中動用此劍,否則一旦被我方奪取,那么將會成為他們自己的噩夢。這樣說來,李家此戰(zhàn)動用斬龍劍的可能性很小,甚至斬龍劍已經(jīng)去了陰陽兩界?!?p> 朱宇凡說道:“國師的意思是,斬龍劍換回了黃鶴,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地魔宗宗主說道:“此事尚不能完全確定,還不能大意??礃邮莿佑梦曳阶罡唛g諜查探此事的時候了。”
朱宇凡說道:“我方最高間諜不是已經(jīng)被大乾國滅殺了嗎。我怎么不知道還有最高間諜還活著?!?p> 地魔宗宗主說道:“因為此間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我方間諜,一旦他知道自己是間諜的時候,他就會恢復本來的面目,也就不在是我方間諜?!?p> 朱宇凡說道:“你的意思是他?!?p> 地魔宗主趕緊一個:“噓。此事說不得?!?p> 朱宇凡說道:“我明白,就靠宗主運籌帷幄了,一旦確定此事,我就要沒讓大乾國看清楚,一名六境皇者,在沒有了斬龍劍威脅后的恐怖之處?!?p> 地魔宗宗主說道:“是啊,我一直期待陛下大展皇威的時刻?!?p> 卻說金陽城之中,李笑白的書房之中,今日來了一名相當罕見的客人,斷水流。
李笑白說道:“斷先生不知來我的書房所謂何事,就不怕有人說閑話?!?p> 斷水流說道:“閑話,有什么閑話,軍師與三軍統(tǒng)帥謀劃國戰(zhàn)策略難道還有什么需要避諱的嗎?!?p> 李笑白說道:“斷先生既然如此光明磊落,我李笑白也只能奉陪了。”
斷水流說道:“黃真子醒來了,只怕對方已經(jīng)知道了黃真子醒來了。李鎮(zhèn)天老將軍只怕此去一去不反,為何你不阻止。”
李笑白說道:“那又如何。如果此戰(zhàn)要我去,我肯定也不會猶豫。只不過我沒有三只眼,特別是我父親的第三只眼也被某人浪費了在了自己的后代子孫身上。所以只能讓三叔親自披掛上陣了?!?p> 斷水流說道:“你這個好色之徒要是有了那第三只眼,只怕早已誤入歧途了,哪還有機會踏入大宗師之境。”
李笑白說道:“如此說來,斷先生還是為了我好啊,我真應該感謝你,感謝你上下三代?!?p> 斷水流說道:“李統(tǒng)帥如果覺得罵我可以卸心頭之恨,那就多罵幾句,等你罵完了,我們再談?!?p> 李笑白說道:“罵你,我怎么敢,你那小旗子一亂揮,只怕我李家軍不知要枉死多少男兒,我怎么敢罵你?!?p> 斷水流說道:“既如此,那我們就好好說話,你為何不阻止?!?p> 李笑白說道:“我們說的每一句話,說不定都會被對方間諜聽到,你覺得我們適合談話嗎。”
斷水流說道:“對方還有我方間諜,怎有可能?!?p> 李笑白說道:“為啥不可能。我覺得是很高級別的間諜?!?p> 斷水流說道:“這,你的意思黃真子有問題,他被變成了雙面間諜?!?p> 李笑白說道:“你覺得對方要是在黃真子身上做文章,會賣出這么大價值的情報嗎,如果我們不知道慶云國如此強大,我們早就完全敗的一塌糊涂了,現(xiàn)在早已死守古帝城,說不定你我都已經(jīng)在地府了,哪還有時間在這討論戰(zhàn)事?!?p> 斷水流說道:“不是黃真子,那還能是誰,相信李統(tǒng)帥并不是空穴來風啊。”
李笑白說道:“我要是知道是誰,我早就把他抓起來了,難道還等著他出賣我方嗎?”
斷水流說道:“那你為何如此肯定,我方還有對方間諜。”
李笑白說道:“直覺,直覺?!?p> 斷水流無語的說道:“那你要如何抓這名間諜。”
李笑白說道:“我已經(jīng)布下了局,就等對方啟動這名間諜了?!?p> 斷水流說道:“那我們做好的作戰(zhàn)計劃不用改嗎?!?p> 李笑白說道:“往哪改,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只能等大戰(zhàn)再次開始了再改。”
斷水流說道:“好吧,既然李統(tǒng)帥已經(jīng)心有大計,我就不叨擾了。告辭了。”斷水流說完就是離開向外走去,走了不到三米,后面?zhèn)鱽砝钚Π椎脑捳Z:“多謝斷先生關心三叔安危?!?p> 斷水流頓了頓腳步說道:“我20年前害死了鎮(zhèn)國公,20年后又要害死他的親兄弟李鎮(zhèn)天,哪怕我的老臉再厚,也是有點扛不住。有時候覺得真的不想做這個軍師啊?!?p> 李笑白說道:“等你再親手害死我,再說自己臉皮厚也不遲。”
斷水流說道:“我倒是最想害死你,只可惜,你的命太硬,我是克不動,看樣要等下一位軍師了?!?p> 李笑白說道:“那就不送軍師了,您老慢點,別走路摔死了。”
斷水流說道:“借你吉言,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