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只覺得他越來越惡心,她掙扎,可扒拉不開,約莫10來秒,她漸漸冷靜下來,還是覺得眼下不是分手的時候,她還沒有讓易沉放心,剛才他該擔(dān)心了吧……。
陸黎耐著性子道“你先放開。”
馮君燦箍得更緊了些“不放?!?p> 陸黎吼了一嗓子“放開?!?p> 馮君燦像個無賴一般“你答應(yīng)我不分手,我就放?!?p> 為了讓易沉放心,陸黎答應(yīng)道“好不分?!?p> 馮君燦再次確認(rèn)“真的不分?”
陸黎點了點頭“嗯?!?p> 興許是太激動了,馮君燦趁她不注意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雖然惡心,陸黎還是忍住了沒吐,他想繼續(xù),陸黎捂住了唇“有人看著呢。”
馮君燦不好意思的咳嗽一聲“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下次有問題我們先溝通,可不要再嚇我,心臟病都快被你嚇出來了?!?p>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的我愛你?
陸黎擔(dān)心夏蘇,只想速戰(zhàn)速決“我現(xiàn)在要去找夏蘇,你自己回去吧!”
馮君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找到她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p> “不用?!标懤杈芙^。
馮君燦也想處理處理自己的私事,于是道“好,晚點給我打電話?!?p> 陸黎隨意點了點頭,她決定從今天開始,遠(yuǎn)離這個渣,他要是惹她心情不好,她就爆個料,讓大家吃吃瓜。
陸陽也覺得堵,干脆起身走了,他的現(xiàn)任女友沒想到陸陽不說一聲就走了,都不等她,她喊道“陸陽,等等我?!?p> 沒走幾步的陸陽,突然止住了腳步,她撞到他的背。
陸陽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兩個月了吧……”
女人莫名其妙“???”
陸陽嗤笑道“我說分手吧。”
女人不可置信,傻傻的問“為什么?是我哪做得不好嗎?。”
陸陽好脾氣的說“你很好,是我不好,就這樣,分手吧?!?p> 女人不顧場合的哭了“陸陽,我到底哪做得不好?我改還不行嗎?你不要離開我?!?p> 陸陽氣笑了“分手還要什么理由?”
女人啜泣道“陸陽,我不能沒有你,你不要離開我?!?p> 陸陽開始不耐煩“別那么要死要活,你連一根頭發(fā)絲都沒少。”
說完他瀟灑的離開了。
女孩戀戀不舍的跟在他后面。
邱燕本就是直來直去的性子,有話就憋不住,她忍不住感嘆“這戲真精彩,幸好你沒摻合進(jìn)去?!?p> 見易沉面無表情,她接著說“不過,這兩個姓陸的不簡單啊!你看把別人迷得七葷八素的?!?p> 易沉突然道“我想摻和進(jìn)去。”
邱燕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俊?p> 易沉再次重復(fù)“我說我想摻和進(jìn)去?!?p> 邱燕在心里默默為自己點了根蠟,原來易沉的白月光是陸黎??!
所以,是陸黎把她老板整成了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
只見易沉拿出了藥瓶,倒出來吃了幾粒,然后離開。
邱燕追了出去,補救道“哎,老板,你聽我解釋,我沒有詆毀陸黎的意思……”
陸黎沒追上夏蘇,她也不接電話,陸黎沒法,只能去宿舍等她。
夏蘇出宿舍看到陸黎時愣了愣,她對身旁的兩人說了幾句話,她帶陸黎去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她看著陸黎說“你知道嗎?其實我挺不想看見你的,因為你跟陸陽長得很相似,所以我看見你就覺得厭煩。”
陸黎心中一驚,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件事發(fā)生后,她總是拒絕和她一起吃飯,理由是工作壓力太大,原來這些都是借口。
平時夏蘇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陸黎以為她真的已經(jīng)放下了陸陽,卻沒想到她根本就放不下。
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如果?dāng)初她不答應(yīng)幫她追陸陽,她是不是就不會陷那么深……
呵呵,她現(xiàn)在越來越痛恨自己了,連朋友都要失去了嗎?……
夏蘇離開了,陸黎卻不知道要往哪走,她下意識的遠(yuǎn)遠(yuǎn)跟著她走了。
直到她跟來了燈紅酒綠的酒吧門口,夏蘇進(jìn)去了,陸黎才回神,夏蘇去酒吧干什么?
陸黎疑惑的跟了進(jìn)去,里面早已看不到夏蘇的影子,她問了前臺,報了夏蘇的名字,女人警惕的看著她“你找她干什么?”
女人警惕是因為她和夏蘇關(guān)系還不錯,做她們這行的,有時候避免不了被原配找上門理論。
陸黎道“我是她朋友?!?p> 女人聽她是夏蘇朋友倒也爽快“我去叫她出來吧?!?p> 陸黎阻止了她“不用麻煩了,要不你直接帶我過去吧。”
女人同意了領(lǐng)著她往包間走去,經(jīng)過五個轉(zhuǎn)彎,終于來到包廂門前,女人用手指輕輕扣了扣,包廂門被緩緩打開,露出了一條縫隙,女人對著開門的男人說“安哥,這是夏蘇的朋友,來找她的。”
安哥的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說“進(jìn)來吧!”
門又開了一些,包廂里有個女人倒在地上,面目全非,她看不清地上的液體是水還是血,只知道女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狀態(tài)。
來不及多想,陸黎拉住了門把,阻止男人打開門,她強(qiáng)裝鎮(zhèn)定“我不進(jìn)去了,我還是去外面等她吧?!?p> 安哥笑了笑“進(jìn)了吧,你朋友一時半會也出不來。”
陸黎堅決道“不用了。”
那人卻像似沒聽到陸黎說的話,他用力拉開了門。
陸黎這點力氣根本不夠看,安哥輕而易舉就拉開門,陸黎看著包廂內(nèi)的場景,驚恐得睜大了眼……
就這幾秒的停頓,男人想強(qiáng)行拉她進(jìn)去,陸黎慶幸她學(xué)過防狼術(shù),她立刻使出了全身力氣往他要害處攻擊,安哥沒有防備,襠部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一聲痛呼,彎著腰捂住那兒。
陸黎轉(zhuǎn)身就跑,里面有人反應(yīng)過來,即刻跟著跑出來兩個男人。
陸黎腦子一片空白,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在奔跑,她慶幸酒吧內(nèi)人多,她跑了一會就看到了女廁所,她沒有猶豫,很順利的跑了進(jìn)去。
然而,令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兩個男人太無恥了,他們跟進(jìn)了女廁所,隨后而來的是那個叫“安哥”的。
陸黎進(jìn)了一間沒人的廁所,快速的鎖上了門,她聽到他們的腳步聲。
陸黎拿出了手機(jī)握緊,她緊張的找到易沉的號碼,她不能打電話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她編輯了一條短信給他:叔叔我在港灣酒吧,你能不能幫我救一下夏蘇,門牌號是888。
她又發(fā)了一條“我才和我哥吵架,夏蘇的事他肯定不會理,想來想去就只能找你了。”
陸黎坐在馬桶蓋上,回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包間里有五六個女生,男人太多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其中一個男人用力扯著夏蘇的頭發(fā),強(qiáng)迫她仰頭,讓她看著一個女人被打,和一個女人被上。
前面,地上還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
幾個男人進(jìn)了廁所,就開始一間一間的敲門,有人久久不出來他們就強(qiáng)行破門,就這樣一間一間的找了過來。
此時一個粗礦的聲音把陸黎的思緒拉了回來,她陷入另一個恐懼中。
“不相干的人都TM滾出去。”
聽到這話,有人陸陸續(xù)續(xù)的打開門,最后就只剩下陸黎這了,她被發(fā)現(xiàn)了。
這時陸黎的電話響起,是易沉打的,接通的一瞬易沉就問“你在哪兒?”
門外有人踹了一腳道“小兔子,乖乖出來,哥哥讓你少受點苦。”
陸黎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易沉在電話這頭也聽到動靜,他手心冒汗,溫聲催促她“別怕,告訴我你在哪?”
門外的人道“不聽話啊,那只能砸門了。”
易沉的聲音似有安撫人的魔力,陸黎穩(wěn)住了心神對著電話說“廁所。”
“砰”砸門的聲音不斷的響起,陸黎越來越緊張。
易沉的聲線傳入她的耳內(nèi)“別怕,我已經(jīng)叫了人,很快就到。”
很明顯這門質(zhì)量太差了,不過踹了幾腳,這門就壞了,陸黎慌張道“來不及了,他們可能會帶我回包廂?!?p> 易沉沒有掛電話,他收到消息的一瞬呼吸都痛了,他真想對她說: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說我能不能?
他聽到了手機(jī)落地的聲音,以及碰撞到硬物的輕呼聲,易沉的眸中染上了火焰,他點上了一支煙道“再快點?!?p> 已經(jīng)是超速狀態(tài)的梁先凱,只能繼續(xù)加碼。
一分鐘后易沉給陸陽打了個電話,說了陸黎的事和地址,沒等他說半個字就掛段了電話。
陸黎被粗魯?shù)膩G進(jìn)了包廂,夏蘇震驚無比,她怎么會在這兒,在這個夜晚,她的眸中第一次露出了擔(dān)憂的神色。
座位的正中央坐著一個男人,男人的臉上有一條清晰的刀疤,從眉尾骨一直延伸到下顎,他渾身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一個女人柔若無骨的坐在他的大腿上,男人微微一笑之下,那條猙獰的刀疤,顯得異常狠戾,他就是看上夏蘇的男人唐景。
夏蘇的情緒變化收入唐景眼底,他嘖了聲“看來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p> 夏蘇倔強(qiáng)道“你不要傷害她,有什么沖我來?!?p> 唐景推開了身上的女人,他一步一步朝她走了過去,抬手對著她的臉用力“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