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您的簽到冷卻時間還剩32小時24分08秒。”系統(tǒng)回答道。
“嗯,好吧”姚帆點了點頭。
隨后走出了電梯。
“喂,什么事?”姚帆接著電話,開著房門。
只見手機上顯示的是豆芽總經(jīng)理。
“董事長,蘇氏集團放棄對賭協(xié)議了!”電話那頭豆芽臨時總經(jīng)理興奮地匯報著。
“嗯,我知道了。”姚帆淡定地說道。
隨后姚帆又與這臨時總經(jīng)理交談了兩句。
“嗯,好的,董事長。”那臨時總經(jīng)理應聲說道。
正在他感覺談話要結束的時候,忽然聽見姚帆說道:“從明天起你被正式任命為豆芽娛樂公司總經(jīng)理了?!?p> “?。俊?p> “謝謝董事長!”
“謝謝董事長!”電話那頭激動地再三感謝道。
“嗯,好好干?!币Ψf完便掛上了手機。
豆芽的股票也飛速的飛漲著,就最近幾天來說,股票市值就漲了20多億。
就連距離50億大關也只差3億而已。
但是姚帆不知道為什么,卻高興不起來。
尤其是當他開著車,望著那街道兩旁樹葉枯黃,落葉紛紛的時候。
當他打開門那一剎那,偌大的客廳內(nèi)空蕩蕩地時候。
他忽然感覺自己是孤單的、寂寥的。
姚帆不由地走到了陽臺邊,雙手支撐在臺面上,靜靜地望著那江對面繁華地燈光以及那川流不息地人群。
不知道為何,他感覺自己的生活過得好像沒有表面上多姿多彩,因為他知道自己并不快樂。
于是沉思中,他不覺地發(fā)出了對人生的思考。
“有錢?可是有錢之后呢?”姚帆望著江岸,呆呆地呢喃呢。
他現(xiàn)在有錢了不假,可是他并不感覺自己比以前快樂。
以前掙錢是有目標的。
買車、買房,父母在的時候這一切都是有奔頭的。
可是現(xiàn)在車、房他都有,甚至可以說是擁有最好的了。
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感到過于的開心。
豆芽娛樂股票漲了,蘇氏集團宣布放棄對賭協(xié)議了。
他經(jīng)過那么多天的努力終于贏得了這場勝利。
按理說誰都沒有比他更高興的了。
可是他就在剛才發(fā)現(xiàn),他遠沒有剛才任命的那個總經(jīng)理來的快樂。
“我是怎么了?是沒有什么東西達到我的滿足欲了么?”
“還是這些東西都來的太容易,容易到我喪失了人生樂趣?”
姚帆轉身,望著客廳、望著沙發(fā)……
望著這個豪華住宅里的一切。
以前,自己總想著有錢。
做夢都想著自己有錢。
可是現(xiàn)在他終于有錢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只剩有錢了。
沒有家人與他關懷、沒有親人分享。
他不知道自己何時習慣了一個人生活,但是又害怕面對這孤零零的一切。
淚水從他眼角處流下。
……
緩緩地落在了那棕白地板上。
……
“爸、媽,我想你們了?!?p> 姚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地心情,痛哭了起來。
“六年了,你們走了整整六年了……”
次日,清晨。
客廳中,空罐啤酒七零八散的。
姚帆低頭沉睡著,他坐在地上,背后倚靠著沙發(fā)。
不知昨晚幾點睡下,也不知道睡到了幾點。
等他醒來的時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隨后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衣服。
站在鏡子前正在用剃須刀掛著胡子。
姚帆忽然聽見自己昨晚剛設置的電鈴聲響起。
“我曾經(jīng)穿過山河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jīng)擁有這一切……”
隨后看了一下來電顯示。
“喂,孟超,什么事?”姚帆開著擴音,一邊掛著胡子,一邊說道。
“也沒啥事,就是讓你別忘了明日的師生聚會。”孟超在電話那頭提醒道。
姚帆愣了一下,“不是說下個星期么?”
只聽孟超在那頭大聲道:“我靠!這都已經(jīng)星期一了大哥!”
他心想這不上班就是好啊,整日逍遙的連星期幾都記不得了。
“哦,好吧,那明天你來接我吧。”姚帆將刮胡刀上的泡沫沖了沖道。
““嗯,好。別忘了明天早起啊,十點鐘要先到咱們母校集合呢?!泵铣乱Ψ?,再次提醒道。
“嗯,知道了,你倒是別忘了接我就成?!币Ψ畔鹿魏墩f道。
反正他是不會開著勞斯萊斯去的,太高調(diào)不說,反而容易讓那些噴子說自己土鱉。
隨后沖洗了一下自己的臉龐,對著孟超開玩笑道:“胖子,要不你別去上班了?”
“不上班干嘛?你養(yǎng)我啊?!泵铣S即說道。
“給我當司機,包吃不包住的那種?”姚帆擦了擦嘴巴笑著說道。
“曹!真摳!”孟超白了一眼道。
“哎,對了,姚帆,聽說以前教咱們班的音樂老師也去噢!”孟超忽然頗有意味的說道。
“音樂老師?你是說那個大學選修課教我們的那個音樂老師?”雖然只教了一年,但是姚帆對她的印象倒是深刻。
因為這音樂老師不僅人長的漂亮而且唱歌也是極其的好聽。
在他們機械系女生都沒有幾個的班級來說,這樣的老師更是深得他們喜歡。
姚帆甚至都覺得要不是那時候自己窮都有種想追她的沖動。
次日清晨,孟超一大早就將車停到了姚帆小區(qū)樓下。
“你可要記得給我加油啊?!泵铣鴦傋赂瘪{駛的姚帆說道。
姚帆系著安全帶道:“你看把你摳的,上次你去大學城開這車去我也沒見你心疼啊!”
姚帆隨后又白了他一眼,“你個有激情沒友情的家伙,昨晚還好意思說我摳。”
“哎,你欠我的錢還沒還完呢。”姚帆忽然想到,隨后對著孟超說道。
“咱倆關系這么好,你跟我提錢……提錢……那你就提吧。”孟超啟動著汽車,轉臉發(fā)現(xiàn)姚帆正舉著拳頭正要打自己,所以急忙改口道。
“咱們先去吃個早飯吧?!币Ψ愤?,打算著找個早餐店隨便吃點。
畢竟他尋摸著到那也一時半會不會讓他們吃飯。
“嗯,好,這家生煎包不錯,要不咱們就在這吃點吧?!泵铣瑢④嚌u漸??吭诼愤?,望著那劉姐生煎包店說道。
“嗯,好?!币Ψ粗@家店生意不錯,甚至還排起了隊,便點頭同意道。
“嗯,那你先下車,我把車找地方停一下?!?p> “哎,王鵬真的不來啊?!币Ψ酥鴥傻灏旁谧烂嫔险f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他那性格就那樣,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孟超將辣醬擺上桌,坐下來說道。
“也是,他倒是一向不喜歡這些。”姚帆心想著要不是出來散散悶,其實也不想?yún)⒓舆@個師生聚會的。
“再說了就算他想來,他那女朋友也不會讓他來。”孟超將筷子遞給了姚帆道。
姚帆接過筷子,“不讓他來?”
孟超看姚帆不解地樣子,隨即說道:“你忘啦,咱們班不是有一個女生之前追過王鵬嘛,她女友怕王鵬來了,他倆舊情復燃?!?p> “瞎說什么呢!王鵬當初可就沒同意好吧?!币ΨЯ艘豢谏灏?,抬頭看著孟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