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姚欣華看沈沫忙得飯也顧不上吃,覺也顧不上睡,也就不準(zhǔn)備讓他元旦回老家了,她準(zhǔn)備自己先回去了。
找了個時間和沈沫說了,沈沫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請假回家根本不現(xiàn)實,抱著姚欣華嘆了半天的氣,回頭狠狠的宰了一頓秦朗出氣。
姚欣華回家只呆了三天,兩家的家長就開始催促她趕緊回BJ,小兩口長期不在一起,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假期,長輩們可不想當(dāng)兩人感情路上的攔路虎。
當(dāng)姚欣華出現(xiàn)在出租屋里的時候,沈沫非常驚喜,連聲感謝未來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姚欣華笑著看他給老家打電話,沒想到平時很穩(wěn)重的沈沫,和兩家父母通話的時候,嘴里像抹了蜜一樣,哄得兩家老人在電話里笑聲不斷。
姚欣華突然覺得,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如果說以后的歲月里,想要一個人長相廝守,那就是他了。
沈沫打完電話,和姚欣華感嘆:“這次過年回去,我一定連帶著你的份,好好的孝順你爸媽,他們真是太開明了。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很幸運,找了個老婆,又聰明,又漂亮,還賢惠,未來的老丈人,丈母娘通情達(dá)理,看來我前幾輩子的福氣都用在了這輩子了。”
姚欣華笑的不行:“你今天是搶了狗熊的蜂蜜回來的嗎?嘴這么甜?!?p> 沈沫想想說道:“不是,我就是摘蜂巢的狗熊,天天都是吃了蜜的?!?p> 姚欣華拍拍他的腦袋,說道:“那狗熊吃完蜂蜜了,不用吃飯了吧,可惜飯都白做了,還有從老家?guī)Щ貋淼奶禺a(chǎn)哦?!?p> 沈沫一陣欣喜道:“好久沒吃到老家的鹽水鵝了,還真饞了?!闭f著快步進(jìn)到屋里,看見客廳的茶幾上已經(jīng)擺放了一桌飯菜,正中間的就是一盤鹽水鵝了。過去直接先拿手拈起一塊嘗了嘗:“嗯,就是這個味道。”想了想,去廚房翻找了半天,找出一瓶白酒,還是秦朗落在他車上的,他給拿回來了。
姚欣華看沈沫從廚房拿了白酒過來,駭笑道:“不會吧,你要喝白酒?”
沈沫拿了兩個杯子過來,一個杯子倒了一點點,無奈的說道:“沒有別的酒了,湊合喝點吧。”
姚欣華有點納悶:“為什么要喝酒啊?”
沈沫說道:“就是覺得有老家的鹽水鵝,還有就是你回來了,該喝點酒。”又想了想,“可能這就是儀式感吧,我想要表達(dá)我高興的心情,沒想到其他的方式,直覺就是喝點酒?!?p> 姚欣華笑道:“可是我好像沒見過你喝白酒哎?!?p> 沈沫拿著酒杯聞了聞,皺著眉頭嘗了一口,放下杯子,趕緊夾了一口菜吃,才緩了過來,說道:“是不太好喝,少喝一點,陪我來點?”
姚欣華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不太喜歡,但是也還好吧。
沈沫看她喝完面不改色,疑惑的問道:“你不覺得很辣?”
姚欣華歪頭說道:“還好,有一點?!?p> 沈沫只能自嘆弗如:“以前就知道你可能酒量不錯,我反正以后不會跟你拼酒了,肯定拼不過你。”
姚欣華抿著嘴笑了一會,說道:“這樣多好,不用擔(dān)心以后工作了被人灌醉?!?p> 沈沫同意:“還是要謙虛一點,不要暴露了,不然再好的酒量也經(jīng)不起故意灌酒。”
姚欣華聽話的點頭:“我干嘛跟人說這個啊,而且我其實不喜歡喝酒,沒覺得有多好喝。”
沈沫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喝酒,也覺得餓了,開始吃飯,一大盤的鹽水鵝大半都進(jìn)了他的肚子,姚欣華笑瞇瞇的看著他吃,總覺得沈沫有點瘦,希望他能多吃點,長胖一點。
兩人也沒浪費,邊吃邊喝,菜吃差不多了,杯子里的酒也喝完了。沈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想起來收拾桌子,發(fā)現(xiàn)有點發(fā)暈,苦笑:“你的酒量要能勻我點就好了,我酒量也太差了,這才喝了多少,一兩酒?我都暈了?!?p> 姚欣華讓他在沙發(fā)上休息一會,桌子她來收拾。
沈沫有點不好意思:“說好你做飯我洗碗的?!?p> 姚欣華接話:“這又不是什么強制規(guī)定,有這個意識就行,不用那么刻板,以后有機會,你也做飯帶洗碗不就得了。”
沈沫的確暈的厲害,也就不勉強了,聽話的攤在沙發(fā)上醒酒,看著姚欣華在屋子里來回忙乎,覺得很是心安,不知不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姚欣華輕手輕腳的幫沈沫蓋上被子,凝視著他有些發(fā)紅的臉,那么熟悉,又有些陌生,面容已經(jīng)脫去稚氣,下巴上一天的時間就冒出的青色胡茬,讓他看上去更加的成熟。輕撫他的面龐,姚欣華輕輕的親了一下他的唇,有著絲絲的酒氣。
沈沫嘟噥著抱住了姚欣華不讓她離開,閉著眼睛湊過去要親她,姚欣華有點想笑,不過還是沒有掙開,順著他的力道趴在他的身上,感受他向小狗一樣在她臉上胡亂的親著。
姚欣華有點走神,看來沈沫是真的醉了,他的酒量真是太差了。
沈沫不知道怎么了,閉著眼睛,皺著眉頭,有點口齒不清的小聲叫著:“姚姚,姚姚,我難受。”
姚欣華有點著急,撐起身子,問道:“那兒難受?想吐嗎?”
沈沫沒有回答,又一把把她抱回去,這次他使的勁有點大,姚欣華覺得胳膊都被他勒的有點疼,但也顧不上,抽出一只胳膊,摸了摸他的臉,有點熱,但不燙,估計是喝的胃口難受了,她輕輕的幫他揉揉胃口。
沈沫一直不太安穩(wěn)的抱著姚欣華,來回的折騰了有半個多小時,終于臉不熱了,慢慢的消停睡著了。
姚欣華慢慢的從沈沫懷里退出來,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沈沫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姚欣華有點奇怪,洗完臉?biāo)⑼暄莱鰜頊?zhǔn)備吃早飯。
吃著吃著,姚欣華看見陽臺上晾了衣服,昨天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之前的衣服都收起來了,有點奇怪的問道:“你一大早洗衣服干嘛,放著我白天沒事的時候洗就行,反正是洗衣機洗,又不用機洗。”
沈沫沒有說話,居然慢慢臉紅了,姚欣華看著他白皙的臉頰逐漸變得通紅,像極了昨天醉酒的樣子,不對,姚欣華從他的美色中醒過來,干嘛臉紅啊,她回過頭看了看陽臺的衣服,衣服是褲子......
呃,姚欣華覺得似乎好像明白了,臉也有點發(fā)熱,兩人不好意思對視,默默的吃完了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