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合擊過來的幾個武者,紀州看都不看一眼,伸出右手直接一個巴掌甩出。
啊.....!
幾個武者,包括那個武師一重的巡邏隊長,直接被紀州一個巴掌甩飛。
“這...怎么可能,你是什么人。
本來還在看戲的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瞳孔一縮,手上更是拿上了自己的武兵”。
我只是想知道是誰要刺殺李河,你直接乖乖去查不就好了,為何要問這么多呢!
紀州說著,還朝中年男子走去。而紀州每走一步,中年男子便緊張一分,生怕紀州突然對他下手。
中年男子也是武師境,而且還是武師三重的境界,雖然他自問可以一擊將這幾個武者擊飛,但也做不到紀州那么輕松。
“里面沒動靜了,是不是那個鬧事的被抓住了!
“我猜也是,那些巡邏對的武者,可是有武師存在。
“要不咱們?nèi)タ纯矗?p> 外面的武者聽房間里沒有聲音,都立馬猜測,甚至還有些膽大的想要過去看一下。
而房間里,中年男子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紀州說道:“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這交易所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我們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
而且你最好想清楚,這交易所背后可是王家,你現(xiàn)在道歉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你繼續(xù)鬧下去,那就別怪我了。
說著,中年男子還搬出了王家這個大旗,以此來威脅紀州,好讓紀州就此退去。
如果讓外面那些武者聽到中年男子講的話,一點會驚出下巴。平時大家都在猜測這交易所背后的勢力是誰,沒想到現(xiàn)在就被中年男子給說出來了。
“哈哈哈,王家算什么東西!
紀州見狀大笑,他連云月國都看不上,怎么會怕一個區(qū)區(qū)小家族。
中年男子聽到紀州的話瞬間怒氣噴發(fā),因為中年男子就是王家的一位執(zhí)事。
不過中年男子還是忍住了,沒有和紀州動手,而是繼續(xù)拖延時間,早在那幾個武者被打倒之后,他便暗中通知了留駐在交易所的王家長老。
他相信只要王家長老過來,這個人絕對跑不掉,因為這位王家長老境界可是和家主一樣,都是武師八重的高手。
“那好,我?guī)湍悴橐幌?,你等著?p> 中年男子為了拖延時間,只能咬牙切齒的假裝替紀州查找。他平時在交易所誰不敬他,今天居然如此丟臉,不過中年男子想著等長老過來,他也就只能忍了。
看著中年男子在找資料,紀州也安安靜靜的等,他也看出了中年男子在拖延時間,只是他懶得說,只要能給他找出是誰要刺殺他就行。
而外面那些武者此時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以往鬧事者只要被擊殺,都會立馬拖出來放到交易所這里,用來警示其余武者,而這次居然久久沒有動靜!
“是不是遇到硬茬了?
“我看不一定,或者是一場誤會,人家根本沒打起來。
“我感覺不對勁,各位我先回去了。
“那我也回去吧!正好要交易的東西都完成了。
有些聰明一點的武者,都紛紛離開。他們可不相信這是一個誤會,如果是誤會剛才那么大動靜,肯定會有人出來解釋。
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里面連一個人都沒有出來,這些人可不想突然卷進什么無故的爭斗。
突然一位老者迅速的朝著主事人的房屋走去,這些交易者看到老者都紛紛大驚。
“等等,你們看.....那不是一直坐鎮(zhèn)交易所的執(zhí)法長老么?
“好像是??!他不是很久沒出來走動了嗎,今天怎么突然出來了。
“你們說會不會是...真的出問題了!
放心,就算是出問題了,有執(zhí)法長老在,也翻不起大浪,這位執(zhí)法長老我可聽說有武師八重的境界。
而屋里的中年男子早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越來越緊張,實在是紀州一直盯著他,雖然紀州面色平淡,但眼神凌厲,要不是他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他早就忍不住出手了。
長老也應(yīng)該到了吧!中年男子心里默默地說著。
“你!還沒找到么,我的時間可有限的。
紀州看著中年男子面色平淡,雖然只是淡淡的在問,但是中年男子已經(jīng)感覺到,紀州開始不耐煩了。
“哦!要找什么,需要老夫幫忙找么。
突然一個老者出現(xiàn)在紀州背后沉著臉慢悠悠的說道。
“而中年男子聽到這聲音,瞬間激動。
是執(zhí)法長老到了”。
“執(zhí)法長老,這個人目無王家,還打傷了巡邏隊。中年男子見到老者之后,也不怕紀州向他出手,迅速的和老者說道”。
“老者聽言看向紀州!
年輕人,你如果現(xiàn)在道歉還來得及”。
老者其實也不想動手,他看紀州的模樣最多不超過二十,而以他的年齡居然連巡邏隊都打不過他,那他的境界最低也是武師境。
這么年輕的武師境,在濱水城聽都沒聽說過,這樣的人,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道歉?哈哈,你們有資格么!紀州大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大笑話。
在玄靈世界能讓他紀州道歉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當然這幾個人里可不包括小小的王家。
“廢話別多說了,趕緊給我把人找出來,不然就別怪我毀了你們這交易所。
紀州見中年男子的依仗也到了,也不再等直接開口”。
“真是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老夫來替你長輩教訓一下你”。
說是快,老者說完直接向紀州抓去,老者身上衣物被體內(nèi)真氣激蕩著飛舞。而紀州直接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另一邊。
什么?這速度......
老者大驚,比先前那個刺殺紀州的黑衣刺客還要震驚。老者身為武師境八重,能在他眼皮底下快速躲閃的,必定是武宗境。
老者也沒敢想紀州是武宗境,他覺得是紀州利用了什么寶物,才能瞬間移動。
因為太駭人聽聞了,不到二十的武宗境,就算是在國都也是頂尖天才,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小小的濱水城。
不過老者還是停止了攻擊紀州,他現(xiàn)在害怕了,不管紀州是不是武宗境,至少他能拿出這樣的寶物,這也說明他背后勢力不俗。
而他也不可能因為自己出手,而讓王家得罪一個不知名的大勢力。
“不知小友來自哪里,和李家那個義子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老者知道,紀州不是他能得罪的,所以只能先安撫,看看有沒有其他解決方法。
因為就算是他們也不知道是誰下的刺殺任務(wù),這交易所里的人都是帶著面具,而且這下達懸賞的人,一看就是了解交易所,應(yīng)該是還沒進入交易所,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面具”。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管說出是誰要次刺殺我。
紀州見老者還在和他打圓場,一直不說是誰發(fā)布的懸賞任務(wù),直接皺眉道”。
“這位公子,是這樣的。來這里發(fā)布這次任務(wù)的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
中年主事男子見紀州問,也只能苦笑道”。
“是這樣么?
紀州聞言轉(zhuǎn)頭看向老者,臉色也不由冷了下來。
紀州為了游歷玄靈大陸,用這具軀體來玄靈大陸之后,他連自己的稱號都不提,也不自稱本尊。
雖然經(jīng)過幾千年的休養(yǎng)生息,紀州的性格已經(jīng)從之前的冷漠變得隨和,但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一個連王武境都沒到的武者,也敢騙他。
“是??!小友我們真的不知道。
看著紀州臉色越來越冷,老者雖然不想承認,但也只能點了點頭,他現(xiàn)在只希望這個年輕人別太過分”。
“紀州見老者承認,臉色也全部冷了下來。
既然這樣,作為欺騙本尊的懲罰......
你們這個地下交易所,就也不必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