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路過了公園,看見點點光暈跳動在風(fēng)箏上。
有粉色的,黃色的還有少見的陽光色。
我想了想,走向公園的櫻花樹姐姐。
還沒走得近一些,就聽見櫻花姑娘們迫不及待的聲音。
“辛苦你們啦!雖然今年格外苦澀,但是花粉卻格外香甜呢!”
我轉(zhuǎn)頭看向剛走過來的春天小姐。
“誒呀,明明告訴她們不要說出來的。”春天小姐無奈地笑笑。
感動像潮水般涌來,觸碰到我的肌膚時,卻又變得溫柔。
像是在安慰,又似是在邀功。
“謝謝你們了。”我笑著說道。
“迎春小姐今年怎么這么低調(diào)?往年她們都是第一個撲向我的?!?p> “誒呀,迎春最近被大風(fēng)哥哥吹怕了,躲在骨朵里不敢出來呢。”
“春天小姐和大風(fēng)哥哥關(guān)系變得親近許多了呢。”
“主要是孩子們都在家悶了好久了,我便想讓大風(fēng)哥哥多來幾次?!?p> 天上的風(fēng)箏發(fā)出贊同的聲音。
一切看起來都很不錯。
“太陽大哥最近格外開心。照得人都暖洋洋的,感覺夏天姐姐快到了?!贝禾煨〗阏f道。
“啊,是嗎?希望她慢一點,不然在那么熱的環(huán)境,病毒又會發(fā)瘋了。”
“我已經(jīng)告訴夏天姐姐啦,她也很贊同呢。
不過這次病毒大盜來得太兇猛了。出現(xiàn)后大雪哥下了好幾次大雪都沒管什么用。”
“嗯,病毒每年都掀不起什么大浪,這次怎么這么兇猛?”
“誰知道他們又在哪個垃圾堆里研制了什么奇怪的增長劑?!?p> 春天小姐頗為不滿地嘟囔著,
“今年放風(fēng)箏的人都少了好多。”
我摸了摸她的頭,頭發(fā)像往年一樣軟。
“好啦,你該回家了!下次出來,我?guī)憧纯戳鴺湫〗悖衲晁齻兛蓩赡哿?!?p> “好啊,下次見。”
我向春天小姐揮揮手。
“走吧?!毙÷犯艺f。
“去和未來聚一次會吧,問問他還有多久病毒才能停止?!蔽业馈?p> “他不是早就說過不給你看嗎?”小路問我。
“天機不可泄露,這種大事他怎么可能告訴我。”我伸了個懶腰。“但是這次我死纏爛打也得讓他告訴我什么時候開學(xué),我覺得我都要考不上高中了?!?p> “哈哈哈,他肯定還是不會告訴你的。”小路笑我。
“你管我,我愿意。”
我們嘻嘻哈哈地走向未來,影子被拉長,重重疊疊交交錯錯,化為影斑消散又凝聚。
——無論怎樣,我們都會所向披靡,去迎接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