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1 客廳
“大力,什么情況?小兩口鬧矛盾了?”一菲急沖沖的跑進(jìn)門問道。
“不清楚,但這次的微信一個錯別字也沒有,可以說是非常認(rèn)真了?!贝罅φf道。
“他倆什么情況,我一會還要出去,有事呢!”張偉說道。
“諸位都到齊了,那我們就開始吧”子喬美嘉端著一壇酒,走了過來,說道。
“救一人為善”子喬說道。
“救千人為俠”美嘉說道。
幾人就這么直直地看著他們。
“對暗號啊!要不然這么確認(rèn)諸位英雄的身份。”子喬說道。
“暗號太中二,有什么是直接說吧”一菲說道。
“我們都認(rèn)識十年了,還對什么暗號?”張偉無語道。
“張偉,生活需要儀式感,等你和大力結(jié)婚,時間久了,對她的身子不感性趣了,這就保持你們夫妻新鮮感的秘訣”子喬邊倒酒,邊說道。
大力無語,張偉卻道
“得了吧,就算我和大力都老掉牙了,我依然吃的津津有味?!?p> 不得不說,張偉的求生欲還是很強(qiáng)的,從每時每刻做起。
“你這酒怕不是白喝的吧?”趙海棠說道。
“你還想白喝?我和子喬認(rèn)識這么多年,那次他求人不是這個樣子?”張偉一副你太年輕的表情看著趙海棠說道。
“什么話!來喝酒?!泵兰握f道。
子喬美嘉端起就杯一飲而盡,看他們這個樣子,一菲等人也只好跟著喝完了酒。
“既然都喝了,那我有一事相求。”子喬說道。
“果然有坑”趙海棠喊道。
“我就知道這酒不能白喝”一菲說道。
“這次請大家來,不是為了幫我們,而是為了幫小小布?!泵兰我槐菊?jīng)的說道。
“小小布怎么了?”一菲問道。
“她做天天晚上第一次。。。。。。翻身了?!泵兰喂逝摰?。
“這都要慶祝一下,那小小布說話的時候你們豈不是要開一個月的派對”一菲無語道。
“還沒說完,小小布翻身的時候磕到了嬰兒床?!弊訂探釉挼?。
“嬰兒床壞了?”張偉來了精神,“別慌,我那還有一個。”
“你那為什么還有嬰兒床?”大力疑惑的看著他。
看著大家一臉好奇的樣子,張偉滿臉蓋不住的得意。
“之前給小小布送禮物的時候,我不是沒送嗎?你們以為我什么都沒準(zhǔn)備?其實(shí)我給小小布的是一個B方案,不光是嬰兒床,孩子的衣服,鞋子我都準(zhǔn)備了,就是想那天突然壞了,可以及時用上。”張偉說道。
“你居然還有B方案?”這下大力真的驚訝了。
“其實(shí)寶寶只是輕輕地磕了一下”子喬見話題跑偏,出聲說道。
“不過我那個嬰兒床確實(shí)質(zhì)量不太好,下午我?guī)殞殨裉柕臅r候,磕到了石頭,散架了,正準(zhǔn)備和子喬明天去買一個呢!”美嘉接著說道。
“正好,我的那個你就拿去吧”張偉一副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的表情說道。
“所以我們今天慶祝的小小布硬剛嬰兒床,嬰兒床散架?”趙海棠說道。
“在我們呂家,寶寶受傷可是個大日子——求救日”子喬說道。
“大家喝了小小布的求救酒,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守布者”美嘉說道。
“什么者”大力沒明白。
“守布者,就是守護(hù)小小布的人。”美嘉解釋道。
“先聲明,我沒錢了,為了準(zhǔn)備B方案,我把兩個月的生活費(fèi)都搭進(jìn)去了”張偉說道。
“你們呂家為什么會有這種迷之傳統(tǒng)?”一菲問道。
“呂家祖上風(fēng)里來雨里去,人家在江湖漂”
“你家還有挨過刀的?”趙海棠插話道。
“挨刀不至于,江湖也講法制。但人在江湖飄,難免會摔跤。頭疼腦熱,感冒發(fā)燒,得有人罩,所以朋友很重要?!弊訂陶f道。
“你是想讓我們給小小布擋刀?”張偉說道。
“誰敢砍小小布,你一個電話,彈一閃馬上就到”一菲比劃著手勢說道。
“扯遠(yuǎn)了,我們接著說求救日,求救日看重的不是·現(xiàn)在而是未來。”美甲扯會正題。
“呂家先祖的經(jīng)歷告訴我,人生無常,朝不保夕。將來有一天,如果我和美嘉遭逢變數(shù),而小小布需要幫助,就拜托各位了”子喬說道。
“好端端的,干嘛要咒自己?就算不喝這碗酒,小小布遇到困難,我們也會出手幫忙的。”一菲說道。
“我說的不是普通困難,想想有一天,一個外星人研發(fā)了一種高端的武器,進(jìn)攻地球,他輕輕地打個響指,一半的地球人就死于非命,我和子喬正好在那一半,那時候小小布怎么辦?”美嘉說道。
“她打電話給我們不就行了?還有他干嘛不再打個響指,把另一半也干掉算了?!币环普f道。
“外星人的腦回路誰知道呢?也許是為了計(jì)劃生育呢?!泵兰握f道。
“要是小小布和咖喱醬一樣,啞了,不能說話了,怎么辦?再加上整容”子喬指著咖喱醬說道。
“這。。?!壁w海棠一時間無話可說。
“雖然我們會教導(dǎo)她崇尚天然,但耐不住孩子任性??!所以當(dāng)一個長著整容臉聲音啞了的人向你們求救,你們該如何確定她就是小小布,這就是今天求救日的重點(diǎn)?!泵兰握f道。
“你們到底想要什么?直接說,我還有事要忙呢!”張偉看著表說道。
“諸位都是小小布的貴人,所以我想要諸位準(zhǔn)備一個信物,最好能存放很久?!弊訂陶f道。
。。。。。。
次日
“你們有必要穿得跟個紅包一樣嗎?”一菲看著一身大紅衣服的子喬美嘉說道。
“家族傳統(tǒng),迎接信物,必須隆重端莊”美嘉說道。
“這已經(jīng)是簡配版了,放在古代,還要齋戒沐浴,焚香禱告。”子喬說道。
“給”大力把手里的信物交個子喬美嘉。
子喬打開一看,一本《被迫害妄想癥自救指南》靜靜地躺在盒子里。
“《被迫害妄想癥自救指南》?是不是有什么暗號或者密碼在里面?”子喬翻動書本,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這是我連夜下單買的,你們成天幻想外星人入侵地球,已經(jīng)非常接近被迫害妄想癥了,不過放心,只要盡早治療,康復(fù)的幾率還是很高的?!贝罅φf道。
“下一個”美嘉無語。
一菲遞上了自己的信物。
“啪”剛一打開,帶著曾老師的頭像的抱枕,就彈了出來。
三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多有代表性啊!一看就是我送的。你們收好啊,將來我和小小布相認(rèn)就靠他了”一菲爭辯道。
“你的禮物能拿的出手?”
“呵,肯定比你的靠譜?!?p> 趙海棠和張偉爭吵著進(jìn)入3601
“你們干嘛打扮得跟紅包一樣?”張偉看著他倆一身紅問道。
“少廢話,信物呢?”美嘉伸手要道。
“一會我還要去調(diào)節(jié)案子,我先來?!睆垈ネ崎_趙海棠,說道。
張偉打開盒子,一份信封躺在里面。
“昨晚我苦思冥想,深挖了信物的特性,這里面藏著我的一個秘密?!睆垈ド衩氐恼f道。
“你老婆本的數(shù)目?”美嘉指道。
“那我怎么可能告訴你!”張偉條件反射道。
“你還有老婆本?”一菲問道。
“正常,說不知道他是公寓里現(xiàn)在最大的貔貅,怎么可能沒點(diǎn)家底?”趙海棠說道。
“我們不是在說信物嗎?”張偉試圖拉回話題。
“不急,信物先放一會,我現(xiàn)在對你的老婆本比較好奇?”子喬說道。
“張偉,你存了多少錢?”美嘉問道,今天公寓里最大的貔貅的家底就要露出來了。
“呵呵呵”張偉笑著敷衍道。
“說說吧!我也想聽。”大力看著他,說道。
“沒多少”張偉默默深處兩個手指,一會又變成三。
“你這是多少錢?”美嘉掰著手指,問道。
“不多,就兩三百萬吧!”張偉說道。
“張律師你銀行里有七位數(shù)存款,平時還連瓶飲料也舍不得買?”趙海棠驚道。
“你當(dāng)哥這十幾年是白混的嗎?”張偉說道。
“這結(jié)婚不得要買房,上海房價(jià)這么貴,我要是沒點(diǎn)準(zhǔn)備,我怎么買房,怎么說服。。。。丈母娘啊!”張偉看了一眼大力說道。
“張偉,我覺得你想多了。”大力拍著張偉說道
“你想用存款說服我媽,這點(diǎn)恐怕不夠。”
張偉原本以為大力是來表揚(yáng)他的,聽到后半句心涼了半截。
“哈哈哈哈哈”
“那你這信里到底裝著什么?”子喬問道,說著就要拆開。
“別打開!”張偉顧不得心涼,連忙阻攔道“這里面裝著我做過的一件糗事,多年以后,如果有人當(dāng)著我的面說出這件糗事,那個人一定是小小布?!?p> “我曾經(jīng)。。。?!壁w海棠讀道。
“哎哎哎,你怎么拆我的信?”張偉叫到。
“這明明就是你自己沒粘好,呵呵呵!”趙海棠把信往子喬手里一丟。
“在廣場上給鴿子喂瀉藥?!弊訂探又x出后半句。
“給鴿子喂瀉藥,那廣場上豈不是下起了。。?!币环坡?lián)想道。
“別說了,我腦子里都有畫面了,你從小就就這么二?”后半句大力望著張偉道。
“那我和小伙伴打賭,說動物吃瀉藥會不會有反應(yīng),結(jié)果。。。院長接待了一百多個來賓。”張偉捂著臉說道。
“海棠,你的呢?”子喬看向海棠,問道。
“這是我小學(xué)時候得的獎狀,是我文學(xué)路上第一個榮譽(yù),我把它送給小小布做信物,不僅是信物,而且是我送給小小布的激勵buff,小小布以后如果走上了文學(xué)道路,一定會令你們瞠目結(jié)舌的”趙海棠把盒子遞給子喬,說道。
“趙梨花同學(xué)在本次作文里獲得胡編小能手稱號,特發(fā)此證以資鼓勵”美嘉讀道。
“你到底寫了什么?”美嘉問道。
“老師讓我們想一個春游的故事,我寫了一個小學(xué)生春游遇到怪獸,然后。。。的故事,是不是很有諷刺意味?”趙海棠說道。
“呵,你老師沒罰你站墻角,還給你發(fā)了個獎狀,還真是心胸很寬廣了。”一菲說道。
“各位守布者,我來總結(jié)一下,首先是大力,我要你幫小小布渡劫,不是給我們治病,差評?!弊訂陶f道。
“然后是一菲姐,你這個抱枕我看你在網(wǎng)上掛了三個月都沒有賣出去,別想糊弄我”美嘉說道。
“至于張偉的糗事,我要的是信物,不是讀物。差評”子喬說道。
“海棠的信物還算靠譜,但紙質(zhì)的信物不容易保存,還容易丟,最多給個中評?!泵兰握f道。
“你們拿出的信物至少對的起我們這身衣服吧!”子喬總結(jié)道。
有一說一,我小學(xué)老師是真的記仇,我在期末作文里說她嘮叨,她針對了我一個學(xué)期,天天留堂,從此以后我再沒在作文里說過實(sh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