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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超多房產(chǎn)證

  陳動不認(rèn)識香水,也不動什么類型的香型更牛逼,對于很多聞香就能識女人的精英人士來說,陳動這樣的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土鱉,是被嫌棄和鄙夷的對象,可是,陳動能聞的東西,也不是他們誰都能聞出來的。

  藥!

  陳動最善于聞的東西就是藥。

  在山里學(xué)醫(yī)的這些年,陳動每天都沒離開過各種藥物,對于其中的氣味辨別也是達到一個爐火純青的程度,只要其中混雜著任何一點點藥物的成分,并且有氣味兒揮發(fā)出來,哪怕就那么一丁點,陳動也會立刻聞出來,這種本事就跟機場里那些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緝毒犬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就比如現(xiàn)在,陳動就從姚玥的呼吸之中聞到了陀螺花的味道。

  陀螺花,產(chǎn)自南洋,并不屬于華夏土生土長的植物,但是近些年來在華夏也頗為多見,因為這種陀螺花有著很強烈的催眠功效,且無副作用,被很多資深的失眠人士奉為救星,只是……就如同火藥在有些人手里就是絢爛的煙花而在另一些人手里就是殺人的武器一樣,陀螺花也難逃這樣的命運,因為它堪稱神奇的強效安眠作用,于是被人摻到酒里,只要少少的喝上一點就會迅速失去知覺。很多不良人士都用這玩意去禍害姑娘,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而這種酒也在江湖之上得了一個不怎么光彩的諢號——施身酒!

  而今天,很顯然的,姚玥喝的就是這個東西。

  陳動確定姚玥沒有其他身體問題之后,便是抱著他,想要轉(zhuǎn)身離開。

  這種污穢的地方,他連一分鐘都不想多呆,而且是離的越遠越好。

  可是,想走并沒有那么容易。

  馮可大聲吆喝道:“把他給我攔?。∠胱??把人打成這樣了,你還能走得了嗎?”

  而他這么一喊,那些服務(wù)生雖然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卻也不敢違拗他的意思,只能仗著人多勢眾壯膽,過來將陳動的去路堵住。

  馮可將孔達生交給其他人照顧,他自己也圍了過來。

  他先上上下下將陳動打量了一番,然后說道:“行啊兄弟,下手挺狠啊,現(xiàn)在人被你打成這模樣了,你說這事怎么辦吧!”

  “他活該,沒打死他已經(jīng)算他撿便宜了!”陳動冷冷的說道。

  這是真話,如果剛才不是被人拉開,以陳動那陣兒的沖動狀態(tài),沒準(zhǔn)兒真能把孔達生給活活打死。

  馮可卻是搖頭:“兄弟,氣話誰都會說,可是咱們都得在現(xiàn)實中活著不是嗎?欠了錢要還,打了人要認(rèn),你把人打成這樣了,就想一走了之,這事兒在哪兒都沒這種道理的對吧?”

  “那你說怎么辦吧?”陳動問道。

  一般情況下,陳動不惹事,卻也從不怕事,面對面的硬鋼基本沒慫過。

  下巴一揚,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告訴馮可:怎么辦你劃道兒!

  “呵,也沒什么怎么辦的!”馮可笑了笑,他在這種娛樂場所做了半輩子,而且能做到主管的職位,肯定不是繡花枕頭,各種場面的事情見的多了,強行拉硬的話也聽的多了,很多人都是表面看起來牛逼,可真來了硬的,一個比一個慫。而見現(xiàn)在陳動這一身穿著打扮就知道他不是常混這種場所的主兒,想來也沒什么背景,這樣的話,自己還有什么可怕他的呢?

  于是,馮可就是一個成竹在胸的模樣:“兄弟,你把人打成這樣,現(xiàn)在傷情不明,醫(yī)藥費什么的肯定得是你出了,還有誤工費啊,營養(yǎng)費啊之類的也得和你好好研究一下,這總需要時間吧?既然這樣,我怎么敢讓你走呢?你走了,我上哪兒找你去啊?所以呢,在他好之前,你就留這兒吧,你放心,我馮可是個文明人,對你肯定不打不罵,而且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等這事兒結(jié)束了,你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怎么樣?給個面子?”

  言下之意,你給面子,我是文明人。

  陳動冷笑一聲:“那我要是不給面子,一定要走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

  馮可說完,忽然大喊了一聲:“徐強,你特么死哪去了?來了沒?來了趕緊給我滾進來,別在外面看哈哈笑,阮總養(yǎng)你們是為了讓你們當(dāng)觀眾的???”

  隨著他的喊聲,外面立刻沖進來四個健壯的漢子,為首一個是個光頭,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紋了一個碩大的老虎腦袋,脖子上還戴著一條金鏈子,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兒,可他進來之后卻對馮可一臉討好的笑意:“馮哥,這事兒怪我,剛才沒得到您的令兒,也不知道里面啥情況,哥幾個就在外面沒敢進來!”

  馮可瞥了他一眼,沒搭理。

  而見他們幾個進來,那些湊人頭的服務(wù)生們卻是都松了口氣,退到后面去了。

  專業(yè)的活兒,還是要交給專業(yè)的人干才放心??!

  嗯,這幾個人,就是所謂的“專業(yè)人士”了。

  尤其是為首的那個光頭男人!

  此人名叫徐強,是個資深的江湖人士,據(jù)說當(dāng)年還曾拜在某個門派里一位大師的門下,正兒八經(jīng)的學(xué)過好幾年的功夫,后來沒了飯轍,就被阮恒收編,來到花月KTV里充當(dāng)一個保鏢護院的打手。此人性格散漫,看似放蕩不羈,跟誰都能開上幾句玩笑,就比如剛剛馮可罵他,這毛病就是平日里經(jīng)常開玩笑養(yǎng)成的。

  可是動起手來,徐強就是另外一個模樣了。

  他下手極狠,每次都要見血,以至于兇名在外。

  也正是有了他的維護,這些年來,敢在花月KTV里鬧事兒的人真的不多,偶有發(fā)生也會被他迅速的擺平,在這些服務(wù)生的眼里,這個一直留著光頭形象的男人就如同是這里的保護神一樣。

  所以現(xiàn)在,見他帶人來了,服務(wù)生們心中都是極其的安定,仿佛在最危難的時候見到了一根最為堅韌的定海神針。

  鬧事?不怕,有徐強在,啥風(fēng)浪都起不來,看著吧,頂多五分鐘,這小子就能被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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