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陸 名車收藏家
趁著都在休息,林笑湊到張良身邊把寧榮榮擠開。
“你絕對猜不到我昨天看見誰了!”
張良無語,你什么都不說還讓我猜?
“校長既然這么說,那么那個人多半是我認(rèn)識的人,還是老交情?我前世嗎?”
林笑點點頭:“對!但他很危險,我就把他殺了,但我把他帶回來了,我猜你會有興趣?!?p> “蕭何?”張良聽了之后猛的看過來,見林笑一怔,“真的是他?”
一具尸體被扔到地上:“所以說很多時候我還真的很羨慕你們這些聰明的瘋子啊!”
張良湊到尸體旁看了看:“果然和前世長的不一樣!校長怎么認(rèn)出他來的?”
“本來我是打算取些材料復(fù)活小舞她媽的,但在我到的時候正好聽見他說話,很有名士風(fēng)范,然后我看見了他的武魂,再加上他說他叫何蕭,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不是嗎?”
張良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校長從哪兒見到他的,不過想必是在武魂殿或者其他勢力,不然校長一定會把他活著帶回來!”
“確實!可惜了他一身才華了!”林笑突然一臉壞笑的說到,“對了,你抱著他修煉一下,我覺得會對你有幫助的!”
張良無奈,只能把蕭何的尸首攬進(jìn)懷里,原本只是想做個樣子,畢竟林笑不著調(diào)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突然他感覺到武魂一陣躁動,這是真的?
顧不得其他,張良感覺氣沉丹田,意守靈臺,全力催動圣心經(jīng),原本三十九級的魂力突然四十級了。
但這躁動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武魂突然不受控制的放出體外漂浮在頭頂上,蕭何的尸體突然開始變黑,飄出一股濃烈的黑煙,把張良整個都擋住了。
黑煙上漂,卻被張良的武魂擋住吸收,沒有擴(kuò)散開。
張良的武魂開始漸漸發(fā)生改變,在他的一條邊上突然開始變長,長長的部分顏色也從鮮紅逐漸加深。
大紅、深紅、紫紅、最后變成黑色。
武魂還在延展,逐漸表現(xiàn)出從漸變地帶鏡像延展出一個完全一樣的黑色武魂的樣子。
時間緩緩流逝,蕭何的尸體越來越小,張良的武魂越來越大。
終于在張良的武魂變成一個完整的棋盤時,蕭何的尸體也完全的消失不見,但地上卻多出來一塊魂骨。
七萬年的左臂骨,加精神的,正好和張良的屬性吻合被他吸收掉。
現(xiàn)在張良的武魂已經(jīng)大變樣了,是一個完整的棋盤樣子,中間是山河壯麗,書盡萬千詩篇,兩側(cè)是黑紅軍陣,寂靜肅殺,光是武魂的氣息就不是普通武魂所能擁有的。
現(xiàn)在的棋盤絕對是最頂尖的的武魂,感受著武魂的改變,張良一臉茫然的放出魂環(huán),紫紫黑!
這竟是將兩人的魂環(huán)融合到了一起,只是張良比蕭何少一個魂環(huán),導(dǎo)致蕭何第四魂環(huán)的年限轉(zhuǎn)移到了張良第三魂環(huán)上,想來蕭何若是還活著,那他和張良絕對能放出匹配度達(dá)到百分之百的強(qiáng)力武魂融合技。
“張良,現(xiàn)在你魂宗了,正好再加一個魂環(huán)!”波塞西本打算等一下跟林笑說自己成了他貼身侍女的事兒,卻看見張良也到了瓶頸,那正好,一塊了事。
張良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前輩!我準(zhǔn)備好了!”
波塞西點點頭,一個和之前奧斯卡時一樣的金色光球落到了張良身上。
張良開始吸收。
魂環(huán)飛快的跳過白、黃、紫三個階段,直接變成黑色。
張良努力做著深呼吸放松自己,身著四塊魂骨,甚至兩塊超過了十萬年的力量型魂骨,這大大增加了他的身體耐受力。
魂環(huán)很快到了兩萬年,但兩萬年的痛苦依然在承受范圍里。
三萬年,張良咬緊牙關(guān),喉嚨里傳出陣陣低吼。
四萬年,他身體顫抖,開始不停出汗。
五萬年,他身體表皮青筋乍起,時不時會傳來一聲痛苦的吼叫。
六萬年,他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全身肌肉繃的緊緊的,手指無規(guī)律的彈動著。
七萬年,他身上的汗浸透衣衫,頭發(fā)上不停的往下滴水,就像剛掉進(jìn)了水里。
八萬年,他毛孔里流出的汗已經(jīng)帶了血色,七竅也跟著流血。
九萬年,他身下突然傳來一股惡臭,竟是疼到失禁了,全身骨骼爆響,仿佛經(jīng)脈寸斷。
圍觀眾人無不動容,寧榮榮更是幾次要撲上去都被林笑攔了下來,最后蹲坐在地上哭成淚人。
終于,他頭上黑色的圓環(huán)中出現(xiàn)了一絲鮮艷的紅色,然后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看著這個魂環(huán)終于到了十萬年,張良只來的及虛弱的笑了一下,便昏了過去。
張良第四環(huán)!紅色!
紫紫黑紅,這是張良現(xiàn)在的魂環(huán)配比,如此強(qiáng)的天賦和資質(zhì),就算沒有林笑設(shè)計過來的海神傳承之物照樣會有神看上他,傳他神位。
寧榮榮終于控制不住了,一頭扎在張良的懷里緊緊的抱著他哭成淚人,一身的血、汗、還有五谷輪回之物混在一起的臭味熏得別人根本不敢靠近,她卻毫不在乎。
林笑放出一道神光把他們清理干凈:“蓉蓉別哭了,他沒事兒,只是脫力了,休息一晚就好了!”
眼見她還是哭,也就沒有管他,示意他們自信修煉。
這時波塞西湊了過來:“冰神冕上,可否借一步說話?”
奇怪的撇了她一眼,卻還是沒有拒絕,跟著她一路走一邊慢慢交談,林笑這才發(fā)現(xiàn)波塞冬效率其實也挺高的,居然這么快就把事兒給屬下說了。
一路來到波塞西的寢宮,體驗了一下這輛一百多年前的豪車。
林笑的感受只有穩(wěn)!舒服!
沒有越野車的狂野,沒有偷車的刺激,沒有跑車的迅猛,仿佛只是一款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用車,安穩(wěn)而且舒適,但這卻是一輛一但開上去就不忍放手,而且可以開一輩子,也愿意開一輩子的車。
遺憾的是這輛車是二手的,但好在沒出過毛病,沒修過,唯二開過這車的人也已經(jīng)幾十年沒再上手過,而且最多兩年內(nèi)也會死掉,但他就像不知道一樣一直開到晚上,林笑才戀戀不舍的從車上下來,回去睡覺。
在夢里,他又夢到了波塞西,這是一個真正如水般溫柔體貼的女人,即便膩在一起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煩。
也許是夢里不適合開車,他總覺得道路坑坑洼洼,開著很不順暢,先是插不上鑰匙,然后又是打不著火,然后又是掛不了檔,還是一輛牽引車過來幫忙才開始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