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收拾了那群強盜,張紀陵卻是眉頭依舊不展。
“怎么了?難道還沒收拾干凈這些強盜嘛?”
鐘鼎粗中有細,發(fā)現(xiàn)了張紀陵的不同。
“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實力的強盜群,毫無章法的躲在旁邊,我們的靈識卻沒有發(fā)現(xiàn),是不是太詭異了?!?p> 張紀陵的一句話讓還沉浸在斬殺強盜群喜悅的眾人突然心一緊。
“你是說,這些強盜不是真正的殺機,他們只是開胃小菜?!?p> “不錯,你們仔細感覺,附近怪異的安靜還是一如往常,靜的可怕!”
張紀陵眉頭稍微舒展,看向紫色飛舟的方向,神情卻越發(fā)凝重。
“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p> “閣下還是自己出來吧!”
張紀陵已經(jīng)知道環(huán)境的怪異是怎么回事了,因為這熟悉的感覺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不止一次了。
“還有人?”
李思齊快速將妹妹李清清護在身后同樣向著張紀陵的視線看去。
“咯咯咯,小弟弟還真是個妙人兒呢!奴家可是越發(fā)佩服了呢!”
一道嫵媚傳神的身影,仿佛帶著無盡香氣般撲面而來。
美!
這是這個女子給人的第一映像!
冷!
這是第二映像!
雖然這女子談笑風生,眉骨自成,但是張紀陵卻感覺到了她那刻在骨子里的冷!
“閣下是何人?”
張紀陵手中黑煞刀捏的愈發(fā)緊了起來,緩緩遠離這詭異的女子。
“呵呵呵!小弟弟,怎么如此唐突,你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才對,不是么!”
女子依舊淺笑翩然,如同一個鄰家的大姐姐般親切,但是這種親切卻讓張紀陵心中警鐘大作!
“閣下手段高超,前方機緣讓與閣下便是,我等這就離去!”
張紀陵相信自己的直覺,連忙帶著幾人就要離去。
“咯咯咯咯!公子還真是無情呢!奴家那里做錯了嗎?還是奴家不夠美呢?如此良晨美景,與奴家一次露水姻緣也是好的,怎能如此離去?”
這女子雖然這樣說,卻沒有前進一步,也沒有要挽留的意思,而眼神中還有些調(diào)笑之意。
張紀陵不想多事,帶著三人就要退去,雖然這樣不戰(zhàn)而退不是他的風格,但是他的直覺讓他不要招惹這個女人。
“呸,騷浪女人!”
本來有序的后退過程突然被李清清的低罵打斷。
張紀陵心中頓時一緊,霎時間,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冷了下來,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小妹妹,姐姐沒有聽清呢?”
那女子依然笑瞇瞇的說道,整個人卻已經(jīng)貼到了李清清的身上。
“這位,這位,嗯,姑娘,清清他不是故意的,我給姑娘賠個不是!”
李思齊連忙一拉李清清,讓她躲在自己的背后,然后低頭行禮道歉,李清清莽撞,但是李思齊絕對是精明之人。
“咯咯咯,小哥兒這是哪里話呀,我只是想和這位小妹妹親近親近,莫非你要阻攔奴家?”
女子的聲音柔美動人,卻充滿了寒意
“我是她的哥哥,她做錯了什么,我替他承擔!”
李思齊硬著頭皮頂在前面,這女子的壓力讓他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圖。
“咯咯咯咯咯!小哥兒還真是個好男人,好哥哥呢!”
頭頂?shù)膲毫λ查g消失,那女子已經(jīng)離開李思齊兄妹二人的面前來到張紀陵的身旁。
“公子好手段,行事也是果斷的很,還是收起你這一刀吧,雖然不怕,但是奴家也不想挨這一下?!?p> 卻是張紀陵看這女子襲來,手中已經(jīng)積蓄了威力不俗的一刀,正是他威力最大的一刀“山河崩!”
張紀陵沒有收刀也沒有言語。
那女子倒是自顧自的說起來了什么
“本來只是些小山賊,奴家也沒什么興趣,不過你們倒是有些熟悉的故人的氣息,奴家就開了一個小玩笑!,那個破爛小飛舟,奴家也看不上,就當作酬勞。”
“不知前輩需要我們做什么!”
張紀陵自己影影約約確信這女子怕是惡作劇,要不然憑借她的實力,那讓自己毫無戰(zhàn)意的壓力,根本沒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咯咯咯咯,給你們升仙閣那個負心漢閣主帶句話,就說,我在廣寒宮等著他給我一個解釋!他不來,我不走!”
在說這些話費時候,女子的表情居然有些復雜。
“他不來,我不走?”
什么意思,張紀陵有些懵逼,但是卻老老實實的回答
“晚輩一定將前輩的話原原本本的帶回給師尊!”
“呵呵!師尊?果然是那個老鬼的弟子,你叫什么?”
“晚輩張紀陵!”
“好!看你們這個方向,是去黃泉渡吧!”
“沒錯,前輩慧眼如炬!”
張紀陵不留痕跡的拍了一個馬屁,這對于修仙界高層來說,這就是一個公開的事情,并沒有什么秘密可言!
“這一次的黃泉,很有意思!呵!”
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詭異一笑。
“那女人呢?”
卻是張紀陵愣神的瞬間,那神秘女子突然消失不見了。
“不管她,我們看看這飛舟到底是什么寶貝!”
張紀陵心中有數(shù),他曾經(jīng)就懷疑無涯道長和廣寒宮有什么貓膩,現(xiàn)在更加確定了而已,也沒有什么壓力了,就憑借無涯老道弟子這個身份,那女人應該就不會傷害自己。
“那個女人,啊不,前輩,已經(jīng)離開了嘛?”
李思齊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正面為妹妹抗下所有壓力的李思齊,沒有人比他更明白那個女人的恐怖之處。
“已經(jīng),走了吧!”
對于這一點張紀陵并不確定,畢竟那個女人的惡趣味可是相當?shù)淖悖膊桓译S意下定論,不過只要對他沒有威脅,他也懶得管她。
“走走走,快看看什么寶貝!”
李清清可算是沒心沒肺,根本就是忘記了這一地的尸體和那女人的生死威脅。
這種人最容易成道,也最不容易成道。
這是張紀陵給他的評價。
沒有阻擋以后,一行人三步并做倆步,很快就到了那十個人大小的紫色飛舟面前。
只是讓他們駭然的是,這飛舟上坐著一個人,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