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嗚哇嗚哇。
聽到河主女兒選秀的事情,整個聚集群魔的聚集地都歡騰了起來,一個個的嗷嗷亂叫。
“哈哈哈!接下來的主角是你們,也是小女!老夫就不呆在這里了,如果選出來了,就去我重水河交流一二,哈哈哈!”
河主說完后直接一下跳下河去,沒有濺起一絲水花,仿佛是一滴水融入了大海,悄無聲息,就像他本來就屬于那里!
他是消失了,但是上面的群魔可就是亂了套炸了鍋了,咿咿呀呀,嘰里呱啦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不過不難看的出來他們表達的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興奮。
張紀陵被他們吵得頭疼,出于好奇,張紀陵想看看這位人類模樣的河主的寶貝女兒是個什么樣子,到底是丑陋的妖魔,還是美麗的人類。
并沒有讓張紀陵頭疼太久,不一會兒所有的群魔都安靜下來了,就像是嘈雜的課堂突然來了一位老師,場面一度十分安靜。
張紀陵定睛看去,只見從水底逐漸飄起來一只花籃,花籃上坐著一個美貌的少女,少女滿面愁容,好像是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枚五彩斑斕的繡球。
“這河主腦袋抽住了?這如花似玉的小美女,這群如狼似虎,奇形怪狀,稀奇古怪的生物,她們般配嘛,還選秀!那小姐都快嚇哭了吧!”
張紀陵不于惡意的想著,對于這選秀之事也充滿了好奇,到底哪一坨牛糞能夠讓這朵鮮花插上。
張紀陵見過的美女不在少數(shù),謝彩衣的直來直往古靈精怪,林月霜的冰清玉潔,林月霜師父的我見猶憐,還有李清清的直爽可人,鴛鴦的妖嬈鬼魅,百靈的清脆動人!
只是這小女孩給張紀陵的是另外一種感覺,那是一種清新自然的感覺,仿佛是不沾染人間煙火的仙子,又仿佛是純潔如一張白紙的純凈泉水,實在難以想象在黃泉這種地方會存在這樣的人,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張紀陵只是抱著欣賞的心情觀賞,心中想的卻是怎么混進重水河狠狠的抽上一筆!
在張紀陵發(fā)呆想問題的時候,那少女已經(jīng)從水面上升到了大鼎上,花籃漂浮在大鼎內(nèi)的重水中,少女坐在花籃上,一只手抱著繡球,另一只手把玩梳理著垂下來的長發(fā),眉頭緊緊的皺著,看著下面奇形怪狀的生物,她實在不知道扔給誰。
少女頭疼的顛著繡球,心中苦悶不已,雖然知道父親是為了自己好,讓自己挑選強大的夫婿保護自己,但是她是真的看不上這些歪瓜臉棗。
“但凡有一個人形的,我也不至于這么難找!這八條腿的是什么呀,還有這流口水的,想想就惡心,不用保護我,我自己就被惡心死了!”
少女內(nèi)心瘋狂吐槽著,眼睛一個個掃描著底下群魔亂舞的場景,她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
突然一個特殊的存在吸引了她,那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存在,她發(fā)誓她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種類的妖魔。
即便是站在滿是妖魔鬼怪的群魔之中,他自然顯得那么獨特。
而且與其他妖魔鬼怪不同的是,那人睜著眼睛看著某個地方,眉頭皺著,一點也不興奮,反而好像在考慮著什么!
“他很特殊呢!雖然看上去沒個人樣,好歹是直立行走的,而且他的面容也更像人類一點,既然要選擇,他總比那些奇形怪狀的妖魔鬼怪強上不少吧!”
少女心中這樣想著,手中的繡球就有了目標,對著那個獨特的個體輕輕將繡球拋了過去。
由于少女身份特殊,下面的妖魔鬼怪也沒有動手哄搶的意思,只是隨著繡球自己拋落,他們知道這是小姐自主選擇主人,輪不到他們干涉。
張紀陵看到秀球向自己拋來就知道不好了,事實上從他被鎖定的時候他就知道要遭,所以張紀陵…跑了!
張紀陵往身后的妖魔鬼怪群中擠了進去,他的預(yù)想中,那繡球落地以后,要么做不得數(shù),那么就被別人接住。
但是張紀陵忘記了,這里是修真界,不是凡人世界,只見那繡球在空中停頓了片刻,變了一個方向,向著正在往后擠的張紀陵繼續(xù)飛了過去,卻是那繡球有自動跟蹤的能力。
“我去!我只是路過啊,要不要這么玩兒?”
張紀陵左右亂擠,那繡球也搖搖擺擺的沖過來,很快就落到了張紀陵的手里。
周圍的妖魔鬼怪一見張紀陵得到了繡球,紛紛沖上去把他抱了起來,然后扔到天上,又掉下來,嘴里嘰里呱啦說些些亂七八糟的的話,反正張紀陵聽不懂,也不知道河主口吐人言的時候,這群妖魔是怎么聽懂的,難道在黃泉混也得學(xué)門外語?
張紀陵知道自己一旦暴露必然死無葬身之地,無奈的他只能硬著頭皮在群妖的簇擁下向著重水河邊的大鼎走去。
“這一次真玩兒大了!”
張紀陵苦笑著,配合現(xiàn)在的樣子有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您請跟我來!”
大螃蟹口吐人言,帶著張紀陵向后面的大鼎走去而鼎上的少女已經(jīng)緩緩沉下去,進入了重水河中,按照習(xí)俗,這個時候她是不能和張紀陵見面的。
張紀陵跟著大螃蟹飛上了大鼎,發(fā)現(xiàn)這裝滿重水的大鼎其實本身就是一扇門戶,鼎內(nèi)是一個傳送陣,會直接傳送回重水河的宮殿。
大螃蟹做了一個人性化請的手勢,張紀陵就跟著他撲通一下跳了下去。
對于傳送陣法和空間轉(zhuǎn)換張紀陵并不陌生,只是片刻,張紀陵眼睛都沒眨一下,就已經(jīng)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和想象中金碧輝煌的河王宮不一樣,張紀陵先入為主,認為河王宮一定就像電視劇中的龍宮,金碧輝煌,但是這里的景象卻是完全不同。
“這里是河王宮?”張紀陵以為自己走錯了。
這是河底一處空間,鳥語花香,是一處山谷,上方的天空被一道光膜隔絕,重水河中的河水進不來,空間內(nèi)部沒有一滴重水河的河水,反而在一個小木屋在有一條小溪,水是普通的水。
而那個普普通通的小木屋就是河主的寢宮!
喔脖
呸,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