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聽到他說,是為了一個(gè)人,她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她想,是他喜歡的人嗎,她試探問他:“他為了誰(shuí)種的,那個(gè)人是誰(shuí)?!?p> 陸清言有些沉默,過會(huì),他看了眼安夏:“沒誰(shuí),只是一個(gè),因?yàn)橐馔馊ナ赖摹芭笥选?。安夏似是有些不死心:“如果我種了雛菊,他看到會(huì)怎么樣?”陸清言用手支著頭:“那你就是在作死?!?p> 陸清言看著她有些失落的樣子,笑了,又說:“跟你開玩笑,你要想種就種,讓王媽去給你買花種?!卑蚕狞c(diǎn)點(diǎn)頭沒再說話。
晚上,她洗完澡睡在床上,看著手繩,滿腦子都是許七安,想著他的樣子,想著便笑了。
第二天下午,安夏就收到了王媽買來的花種,她拿了一把小鋤頭,走到院墻處,把草坪的地挖了一下,撒上花種,又用土壤蓋好,澆了水。
她弄好后,站了起來,開始清理手上的泥土,陸清言看著她的身影,走到她身邊,安夏聽到他走來的聲音,感受到他似乎站在她身后,故意把手往后甩了一下,一些泥土粘到了他的黑色襯衫上。
陸清言有些嫌棄:“你干嘛?”
安夏立馬扭過頭,故意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啊,對(duì)不起呀,我不知道你站在身后,你看我手上的土,我只是想甩一下,沒想到會(huì)甩到你身上?!彼咽稚斓剿媲埃终菩纳线€臟臟的,有些棕褐色泥土的痕跡。
陸清言見她這樣,也不好說什么,只能撇了她一眼,回屋換了身干凈的衣服。
安夏洗了手上的土,手心又變得白嫩,她坐到秋千上,看著遠(yuǎn)處的大門,她心里想著:他還會(huì)不會(huì)來?
又到了吃飯的時(shí)間,安夏坐在餐椅上,有些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向坐在她對(duì)面的陸清言:“那個(gè),許七安他會(huì)經(jīng)常來嗎?”
陸清言抬起頭,嘲諷的說:“怎么,想他了?”
安夏聽他這樣說,連忙搖頭:“你別亂說?!?p> 他剛好吃完,又起身,坐到她身邊:“你要是想他了,我可以讓他過來,怎么樣?!?p> “沒有?!卑蚕挠致耦^不停的扒著碗里的米飯,送到嘴里。
陸清言笑了一下,覺得她有些可笑,被別人那一點(diǎn)好,就能想著別人了。
“你太好騙?!彼_口。
安夏聽到后,抬起頭,下意識(shí)的問了他一句:“什么?”
陸清言也沒回答她,只是起身離開了。
安夏吃完后,幫著王媽收拾了碗筷放到了洗碗機(jī)里,她喊了一聲王媽,想著詢問一下關(guān)于許七安的事。
王媽原本還好好的說著:“許先生啊,他以前經(jīng)常來這里,跟陸少爺和陸……”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閉上了嘴,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安夏追問她:“還和誰(shuí)???”
王媽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手中依舊忙碌著,拿起了一塊抹布,開始擦著壁櫥:“哎呀,這里有些臟了,我擦一下。”
安夏見她故意扯開話題,不想跟她說許七安的事情,她也沒再問,只是又轉(zhuǎn)身,回到那沙發(fā)上,她扶著頭,滿腦子都是許七安的聲音,她看了眼手上的紅色手繩,嘆了一口氣。
到了傍晚,陸清言回來,安夏不想見到他,趁著他回來之前,馬上回了地下室,她躺在床上,用胳膊捂著眼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被打開,安夏瞬間驚醒,看到是陸清言,她起身,往后退了下。
“怕什么?!彼_口問她,坐到了床上。
安夏把手背到背后,看著他的眼睛:“我大晚上看見你來不害怕才怪呢?!?p> 陸清言看向她,眼神里似有些取笑,他伸出手,拍了一下他身邊的位置,喉結(jié)動(dòng)了下:“過來?!?p> 安夏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忍著惡心,面無(wú)表情的坐到他身旁。
陸清言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要伸手脫她衣服的時(shí)候,她將他推開:“我不想在這里做?!?p> 他挑了一下眉:“那你想在哪?”
安夏將頭偏向了另一邊,雖然她從第一次見到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有一個(gè)月......
“我就是不想在這張床上,你不覺得惡心我還惡心呢”她看向他,眼里有些恨又有些嘲諷。
他聽后,把她抱到了一旁洗手間的洗漱臺(tái)上,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那在這,不惡心吧?!?p> 安夏瞪了陸清言一眼,他伸出手,解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