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言也沒生氣,只是冷笑了一下:“你這件裙子是許七安給你買的?”
安夏垂下眼,沒有回答他。
他卻又說:“許七安看見你穿那件白裙子,是什么反應(yīng),還是在看到之后,才給你買的這件裙子?!?p> 安夏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彼粗菩Ψ切Φ恼f。
安夏沒再理他,剛想要起身離開,陸清言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安夏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推了他:“你放開我?!?p> 他直接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掀開她的裙子,伸了進(jìn)去,安夏緊慌失措,眼神害怕:“不要?!?p> 陸清言脫下她里面的安全褲,安夏急的都快哭出來了,陸清言還是進(jìn)到她的身體里,安夏紅著眼咬了他的肩膀。
“穿著他給你買的裙子,和我做著最親密的事,感覺怎么樣?”他語氣嘲弄,故意這樣問她。
安夏將頭埋在他的肩膀里,許久,她有氣無力卻又充滿恨意的說了一句:“陸清言,你該死?!?p> 許是安夏的氣話,又或者是她的心里話。
“那你就慢慢等著那一天吧。”他湊在她的耳邊說。
一切結(jié)束后,安夏目光呆滯蜷縮著身體躺在沙發(fā)上,陸清言已經(jīng)離開,她緩了一會,慢慢起身,拿起在地上的安全褲,身上還穿著許七安給她買的裙子,扶著墻,回到了地下室的屋里,吃了避孕藥,已經(jīng)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癱在床上,不一會就昏睡了過去。
等到了早上,安夏醒過來,把那件衣服放好,又換了身衣服,安夏手機響起,是許七安打的,她趕緊接通,聲音小聲溫柔:“喂?!?p> “安夏,是我,今天你還有空嗎?”
“有。”安夏立馬回了他。
“哦,那我一會去接你,帶你出去玩會?!?p> 安夏答應(yīng)后,掛掉了電話,她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收拾了一下后,就出去了,陸清言不在家,安夏坐在沙發(fā)上等著許七安,把手機放到了桌子上。
過了會,許七安來了,他打開大門走了進(jìn)來,安夏看到他,趕緊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一路小跑到他身邊。
安夏跟著許七安偷偷溜出去了,在路上,安夏坐在車?yán)?,看著許七安:“要去哪里啊。”
他笑著回答她:“我想想?!?p> 安夏嗯了一聲,可許七安下一秒又說:“對了安夏,我突然想起來,陸清言院里的那些花是你種的嗎?”
安夏看著他,雙手緊握:“是啊,我待著無聊,就種了些?!?p> 他開口:“是雛菊嗎?”
安夏有些尷尬,畢竟之前許七安說過他喜歡雛菊,現(xiàn)在安夏自己種的那些,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多想。
安夏看著他,猶豫的說:“那個,是因為我也挺喜歡雛菊的,所以,我就跟陸清言說,他也同意了,我才種的?!?p> 許七安看了一眼窗外,又笑著說:“其實,我家的院里,種了很多,現(xiàn)在長的也特別好看,如果你也喜歡,我就帶你去看看。”
安夏意外,可也連忙答應(yīng):“好啊?!?p> 許七安開著車,過了會,便到了自己的家里,他下車后,給安夏開了車門,安夏從車上下來,說了一句謝謝。
許七安拉著她的手腕:“走吧?!?p> 他打開大門,走了進(jìn)去,果然,安夏剛進(jìn)去就看到另一邊種了許多雛菊,被風(fēng)吹著,微微搖晃,好看極了。
她走上前,彎著腰看著這些雛菊,伸出手輕輕的摸著那些花。
她抬起頭,笑著看向許七安:“你種的這些,真的好漂亮啊?!?p> “后院里還有更多呢?!彼麥厝岬恼f著。
安夏眼里有些驚嘆:“是嗎?”
她跟著許七安去了后院,院墻四周,全部都是,美不勝收,空中也滿是香草的甜味。
許七安蹲在雛菊前,摘了許多,做成了一個手捧花,送給了安夏,安夏接過,眉眼帶笑的看著他:“謝謝?!?p> 他又將一朵小雛菊別到她的發(fā)間。
陸清言回到家里,沒見安夏,她的手機還放在桌子上,便給許七安打了電話,安夏還拿著手里的雛菊,見著許七安的手機響起,她笑了一下:“你先接電話吧,我去前面看看?!?p> 許七安點頭,安夏從一旁離開,到了前院,她坐到了藤椅上,感受著這里的一切,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許七安接通電話。
“安夏在你那?”
許七安說了一句在,陸清言聽到后就把電話掛掉了。
來到前面,安夏看見他來了,又笑了起來:“你電話這么快就打完了啊?”
許七安回復(fù)她:“哦,不重要的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