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陸清言帶著安夏,去了醫(yī)院,拆了手腕上的紗布,安夏試著轉(zhuǎn)了手腕,已經(jīng)不疼了。
回到了家里,安夏坐在了秋千上,看著遠(yuǎn)方,陸清言把她送了回來后,就去了公司。
屋里,安夏又蹲在雛菊前,周邊已經(jīng)全部開了花了,雖然比不上許七安家里的那些,可也是極好的,畢竟,他家里的,許是種了許多年了。
安夏拿出手機拍了照片,發(fā)給了許七安。
“這些雛菊都開花了?!?p> 安夏把手機拿在懷里,過了許久,許七安才回了短信。
“剛在開會,你的這些,很漂亮。”
安夏對著屏幕傻笑著。她回了他一句:“謝謝?!?p> 到了晚上,陸清言才回來,安夏靠在沙發(fā)上,抱著娃娃,陸清言坐到她身邊,從她懷里拿了過來,安夏伸出手想要拿回來。
“你還給我?!?p> 陸清言卻背到了身后。
“你這么喜歡這娃娃?”
安夏挺住了手,她知道,如果這時候,她越是伸手要,陸清言就越會不給她。
她直接躺到沙發(fā)的另一側(cè):“你要喜歡你就拿去唄。”
陸清言見她此刻又這般不在乎,自討沒趣,直接扔給了她。
安夏接過,眼睛看著電視里播放的動畫片。
“你都多大了,還看動畫片?”
“你管天管地,還管我看什么?!?p> 陸清言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來,安夏故意裝作吃痛的樣子,嗯了一聲,陸清言還以為是她手腕還沒恢復(fù)好,又疼了起來,便松開了她的手。
安夏站了起來,去給陸清言倒了一杯水,已經(jīng)過了大半年,陸清言也不會再經(jīng)常的折磨安夏,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所以安夏會做一些小事情,來順?biāo)男囊狻?p> 陸清言接過水杯,心中滿意。
他喝了一些,放到了桌上,安夏拿著獨角獸娃娃離開了,她把娃娃放到了床頭,又走了出去,吃飯的時候,安夏一直低著頭,她開口。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半年了,再過四年半你真的會放了我嗎?”
陸清言看向她:“當(dāng)然。”
安夏見他這樣說,心里倒是有些放松了,總想著,再熬四年,就過去了。
安夏吃完飯后,離開飯桌,下了樓直接睡到了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夜里九點,陸清言來了她的房間,把燈打開,安夏醒了,她捂著被子露出頭,眼睛看著他:“你來干嘛?”
“你說呢?”
安夏心里一驚,她直接坐了起來:“我生理期來了,你不能?!?p> 陸清言坐到了她的床邊。
“明天,和我去個地方?!?p> “去哪?”她有些疑問。
陸清言沒有回答她,只是離開了,走出門時,給她關(guān)了燈。只是安夏又失眠了。他會帶自己去哪,又要搞什么?
面對未知的事情,安夏心里總是害怕,這個時候,她又想起了許七安,心里才踏實了一點。
第二天,等安夏醒來的時候,陸清言已經(jīng)坐在了她的床邊,正在看著她,安夏猛地驚醒??吹绞撬?,自己冷靜了下來。
“你干嘛,一聲不吭的坐在這?”因為安夏剛剛醒,她的聲音輕輕的。
“聽你說夢話,你知道你剛才說夢話,說到誰了?”
安夏尷尬,說夢話了嗎,自己怎么不記得了,陸清言拉住安夏的手,把她拉了起來,讓她去洗漱。
陸清言和安夏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門,安夏只是低著頭,還在糾結(jié)著自己說的什么夢話,萬一說的是罵陸清言的話,他豈不是很生氣?
可其實,安夏根本就沒有說夢話,是陸清言故意這樣說,似在逗她。
到了車上,安夏一直看著窗外。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去見許七安?!?p> 他回,安夏看向他,越說越亂了,怎么要去見許七安,陸清言到底想干嘛?
到了會所以后,陸清言拉著安夏下了車,走到一間包房里,許七安正坐在沙發(fā)上,安夏看到他,心中一喜。
“許七安?!?p> 他也看到了安夏,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安夏?!?p> “陸清言讓我來的?!彼f。
許七安微笑了一下:“安夏,今天是我的生日?!?p> 安夏眼眸閃過意外。
“你生日?”
他嗯了一聲,安夏摸了一下額頭:“我都沒有給你準(zhǔn)備生日禮物呢?!?p> 他站了起來,走到安夏身邊:“沒事,見到你就很開心了,還是我讓陸清言帶你來的?!?p> “原來是這樣?!?p> 陸清言坐到了沙發(fā)上,靜靜的看著安夏臉上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