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家少爺!”
白家侍衛(wèi)對著尹天星喊道。
“我是白家的人,你敢動我?”
尹天星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白家又不是皇家,有何不敢?”
“難道……你白家打造反嗎?”
白驍一聽,額頭驚出一層冷汗。要是把造反的帽子扣在白家頭上,那他可就成了白家的千古罪人。
“我……我白家沒有造反的意思?!卑昨斵q駁道。
“光憑你這一張嘴可證明不了什么,要調(diào)查一下才行?!苯o竹將王岫的手綁上后,走上前去,說道。
“我……”
白驍剛剛開口,就聽到一側(cè)的墻上傳來渾厚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他說的的確不算,但我白家身正不怕影子斜,想查的話,隨時都可以?!?p> 尹天星和江靜竹齊齊地轉(zhuǎn)頭看向墻頭,只見一個中年男子站在那里,他身著一襲白衣,雙手抱懷,一柄長劍被他抱在懷中。
他的雙眼十分銳利,眼神中帶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他悄無聲息地接近,令尹天星和江靜竹心中大駭,警惕地盯著他。
“你是何人?”江靜竹問道。
“白家家主,白申。”
“七殺劍白申?”江靜竹瞳孔一縮,驚駭?shù)卣f道。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人知道這個名號?!?p> 白申年輕的時候,仗著一手精湛的劍術(shù)闖蕩江湖。因為他七劍之內(nèi)必取敵人首級,所以得到了一個七殺劍的名號。
十幾年前,白申還未隱退江湖的時候,七殺劍兇名在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過自從白申宣布隱退江湖,接手白家事業(yè)之后,出手的機會越來越少,七殺劍的名號也漸漸被人們遺忘。
白申說完,便輕輕躍下墻頭,落到了白驍身旁。
“父親?!卑昨?shù)拖骂^,畏懼地對著白申說道。
白申斜眼瞧著白驍,冷哼了一聲,說道“又給我找麻煩,等回去在收拾你。”
白驍一聽,面如死灰,如喪考妣。
尹天星知道白申不可力敵,控制著素人離開白驍,回到了自己的身旁。
“這東西倒是有意思。”白申看著素人,饒有趣味地說道。
“區(qū)區(qū)小道,不足掛齒?!币煨侵t虛地說道。
“單靠幾根絲線就能讓這傀儡如臂使指,這可不是小道?!卑咨攴Q贊道。
“今日之事是我白家的錯,來日定當(dāng)親自前去謝罪,不知我可否將犬子帶走?”
“當(dāng)然可以?!苯o竹對白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如此便多謝了!”
白申說完,便一把抓住白驍?shù)囊骂I(lǐng),準備將他帶走。
“等等!父親,把我朋友也一起帶走!”白驍焦急地喊道。
我的小祖宗?。∏f別帶上我?。?p> 王岫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子,生怕讓白申認為是自己帶壞了白驍。
雖說以白申的身份應(yīng)該不會記恨自己,但是萬一……一劍斬了自己怎么辦?
而且看尹天星和江靜竹的樣子,似乎不敢招惹白申,要是白申真的起了殺心,那誰都保不了他。
“怎么?還嫌你惹得麻煩不夠多嗎?”白申沒有好氣地說道。
“沒……沒。”白驍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顫顫巍巍地說道。
“此人與我白家毫無瓜葛,如何處置皆有你們決定?!卑咨贽D(zhuǎn)頭對著江靜竹說道。
“我們走!”白申說完,手一揮,帶著白驍和一眾侍衛(wèi)離開了。
“呼!”
在白申離開以后,江靜竹長舒了一口氣,有些后怕地說道“辛虧沒怎么傷到那家伙,不然今天咱倆就要交代到這?!?p> “給他喝下,別讓他死了!”尹天星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扔給了江靜竹。
江靜竹結(jié)果藥丸,轉(zhuǎn)頭一看,王岫已經(jīng)毒發(fā),面色發(fā)白,嘴唇發(fā)紫地倒在地上,眼看就快不行了。
江靜竹趕忙將藥丸塞進他的嘴中,沒過一會,王岫的癥狀就有所緩和。
“我們不是殺人,你下這么重的手?”江靜竹責(zé)怪地對著尹天星說道。
“這跟我可沒什么關(guān)系。”
尹天星擺了擺手,說道“剛剛白申給他的壓力太大了,他心跳加速,血液流速加快,毒發(fā)作的快了些?!?p> 又過了一會,昏迷的王岫醒了過來。
“現(xiàn)在別人都走了,該聊一聊正事了!”
江靜竹抽出長刀,用刀腹拍了拍王岫的臉,冷冷地說道“如果不配合的話,那就只能讓你見識一下監(jiān)察司的牢房了?!?p> 江靜竹頓了頓,說道“監(jiān)察司的牢房,進去的人多,可出來的人很少,你想見識一下嗎?”
一提兇名遠揚的監(jiān)察司牢房,王岫的小臉被嚇得刷白,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一樣。
“很好,那現(xiàn)在就說說那本古籍的事?!?p> “那本古籍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上面記載了十二衛(wèi)城的事情,還有一個叫厚土掌的招式。”
“不過厚土掌記載的并不完全,所以無法發(fā)揮出全部的威力?!?p> 江靜竹眉頭一皺,說道“我對你的招式不感興趣,光說十二衛(wèi)城就好了?!?p> “好!”王岫生怕惹惱了江靜竹,急忙說道。
然后王岫就將十二衛(wèi)城的事情一股腦地抖摟了出來。
“剩下的……就有些記不清了?!蓖踽犊嘀樥f道。
“那那本書在哪?”尹天星在旁邊問道。
“在我家?!?p> “你家在哪?”
“就在千嶼城,我這就帶你們?nèi)??!?p> 然后王岫就被兩人壓著回到了自己的家,將自己手中的古籍翻了出來。
“這就是那本古籍?!蓖踽稇賾俨簧岬貙⒐偶f給了江靜竹。
江靜竹伸手抓住古籍,打算將古籍拿過來,但王岫死死地拽住另一邊,始終不肯放手。
“用完了能還給我嗎?”王岫祈求地說道。
王岫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者,沒有什么修煉資源,這古籍上記載的厚土掌是他的依靠,哪怕上面記載的是殘缺的厚土掌。
“放心,只是用用!”江靜竹笑了笑,說道。
古籍入手,觸感如玉,冰涼絲滑,又如同絹帛一樣柔軟。
江靜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材質(zhì),覺得這應(yīng)該是前紀的產(chǎn)物。
翻看一番,書中內(nèi)容缺如王岫所言,記載著十二座衛(wèi)城的事情,但光憑此書,并不能確定海上那座城市是不是十二衛(wèi)城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