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楊玉薇分神,被面具人擊倒在地,受了重傷,不過陰差陽錯,雖然楊玉薇沒有得到徐涯子的助力,但是卻激起了云慧和英氣少年的斗志。
此時場中二人越戰(zhàn)越勇,英氣少年本來就不弱,先前只不過心中有愧,所以才沒有使出全力,沒想一女子為他挺身而出,又受了重傷,故而思緒轉變,眼下只能全力一搏。
相比英氣少年,云慧答應過楊玉薇護其周全,然而沒想到她竟在云慧眼前受到重創(chuàng),這讓云慧深感自責。
好在云慧乃少林弟子,其功夫底子相當扎實,在身法上也有一定基礎,雖然云慧在打斗中無法占據(jù)優(yōu)勢,不過卻也沒有露出破綻。
打斗似乎僵持不下,場面雖是精彩,卻也兇險萬分,也許稍一不留神,便有人重傷倒地。
除了場中的三人外,躲在寺廟窗戶后的徐涯子,此時想法也發(fā)生了改變,此時他若不出手,等云慧二人落敗,自己恐也難以打過面具人,并且這面具人已經知道自己的存在,若此時不動手卻有失良機。
待三人正自酣戰(zhàn)時,寺院木門再次被打開,一名道士模樣的中年人,飛身而來直取面具人面門。
面具人瞳孔收縮,從此人的出招中,已經能感受到他的功力,這道士絕不是泛泛之輩,由此面具人抽身后退,先是和這三人拉開距離,而后說道:“在荒郊野外,竟有這些好手,看來是我輕敵了。”
現(xiàn)在場中除了他口中的子胥外,又多了許多多管閑事的人,豺狼虎豹聚在一起,卻是討不到什么好處,面具人已經無心再戰(zhàn),他冷哼一聲又道:“子胥,別以為我會就此罷手,你也知道麗竟門的規(guī)矩,來日再見,休怪我等不留情面?!?p> 月光之下,面具人飛身躍起,映入了身后的黑暗中。
在面具人走后,楊玉薇的侍女率先將她攙扶起來,此時楊玉薇受了重傷,想是需要有人從旁照看,而后再尋一大夫看病治傷才行,不然烙下隱疾,那就得不償失了。
眾人視線都在楊玉薇身上,卻沒有注意到黑白雙環(huán)早已不知去向,想來是在剛才的打斗中,兩人趁亂逃脫。
由于心中有愧,英氣少年主動留了下來,與云慧等人一起照看,身受重傷的楊玉薇。
不過男女有別,還好楊玉薇身邊有一名侍女,此侍女先將楊玉薇扶到廂房,而后附上上好的金瘡藥,以及止疼散。
待得楊玉薇昏睡過去,幾人于正殿商量一番,今晚先于此處留宿,待明日去附近尋一推車,而后再護送楊玉薇去HD城找個有名的大夫,好給她看病療傷。
次日清晨,眾人早早的醒來,云慧也早早的從附近村民那換來一輛推車,當然這是用楊玉薇給的錢換來的推車,即便云慧是和尚,卻也不敢向人施舍推車這樣過分的要求,好在那村民通情達理,在云慧的一番訴說下,最后同意將推車讓出來。
有了推車后,先前那馬匹便可捆束于推車前,使之變成馬車,這樣一來,卻也省心省力多了。
雖然如此但楊玉薇傷勢嚴重,若是一路顛簸,到容易加重病情,可是此時已無他法,眼下也只能如此。
不過到是可以放緩步伐,這樣一來不會加重病情,卻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得到救治,這也是個不小的問題。
后來云慧提議,他可以乘快馬,連夜趕路先到HD城,尋找大夫,而后再求大夫同行,給楊玉薇看病,這倒是個好辦法。
眼下救人要緊,眾人也顧不得其他,只得讓云慧先行一步,沒準有心善的大夫,同意了云慧的請求,那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這樣的機會很渺茫,但也可以試上一試。
小和尚云慧就這樣匆匆忙忙離開眾人獨自前行,他在官道上心下焦躁,也就顧不得其他,以最快地速度策馬奔馳,一路塵土飛揚,惹得不少路人紛紛避讓。
大概行了兩日兩夜,這一路上云慧不敢停留,也從來沒有止步休息,最后在次日清晨,終于是來到了HD城,剛一到HD,跨下馬匹早已操勞過度,所以它停了下來,而后再不動彈,任云慧如何拍打,這大碗馬就是不動半步,倒是奇怪的很。
此處離城門不遠,云慧也是剛入HD,所以這里人來人往,自是有許多人看到云慧,亦也發(fā)現(xiàn)此馬的異樣。
HD城似乎也頗為與眾不同,也許從前這里是趙國的都城,也許有著HD學步的典故,因而這里的人似乎也很樂于助人。
云慧此時心下焦躁,并且已經過了兩日兩夜,也不知楊玉薇傷勢如何了,令他沒想到這大碗馬又出了狀況,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云慧躊躇不定間,一名蓬頭垢發(fā)的老人走到身下,此人雖然有些駝背,卻不影響他眼神中的堅定,稍作停頓老者說道:“小伙子,你這馬匹想來是累了,何不讓它休息一會?!?p> 見了長輩,禮數(shù)必不能少,云慧行了出家人的禮節(jié)說道:“前輩不知,小僧有個朋友身受重傷,急需尋大夫救治,眼下這馬匹又寸步難行,實是讓我左右為難?!?p> 老者看了云慧一眼,又將視線轉向那馬匹,喃喃道:“你說你有朋友受了重傷?莫非這馬匹有靈性?”
云慧并不理解老者所言,他問道:“前輩?此話何意?”
老者輕笑起來:“你且跟我來吧?!?p> 云慧聽了老者此言,似乎明白了什么,他離開馬背,提著韁繩,這大碗馬竟緩緩移步,又動了起來。
云慧在心中暗自高興,順帶撫摸了大碗馬的長臉說著:“好馬兒待事情結束,我定讓你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