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是她親生的么?該不會是買儲物袋送的吧。”玉兔精望著那絕塵而去的美人,一臉憤然。
小東西倒是很開心,在玉兔精懷里拱來拱去,似是對自己的那個母親極端厭棄,巴不得早些離開。
鶴哥也是孩子心性,見到玉兔精抱這么小這么毛絨的一小團小東西,上前戳了又戳,直戳得那小東西齜牙咧嘴發(fā)出嗚嗚警告,鶴哥卻開心得合不攏嘴。
此時,大廳傳來燕晨的呼喚聲,應(yīng)是宴席就要開始了。
玉兔精只得抱著那不知從何而來的小娃,第一個跑進(jìn)大廳。
燕晨見到玉兔精懷里的小東西,約莫是覺著可愛,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問道:“這是玉兔仙子的小公子么?好生可愛!唔,和仙子長得倒是有幾分相似呢?”
玉兔精一張白皙的俊臉紅到了耳根,不滿喝到:“你到底什么眼神啊?你見過誰家兔子長這么長的尾巴?本仙還是未婚好不好?”
燕晨被她喝得嚇了一跳,慌忙道歉道:“對不住,對不住,這不是玉兔仙子的小公子,那是?”
他沉默片刻,遲疑地打量鶴哥,鶴哥自己還是個孩子,我怕他懷疑到我身上,慌忙搖頭又?jǐn)[手,拼命強調(diào):“也不是我的娃哈!本宮也未婚,你們都曉得的!”
只聽玉兔精一腔悲憤道:“說到這娃,我還正要問你呢?這樓隔壁到底住著你們蓬萊什么重要客人?一聽說宴會要開始,連個自我介紹都沒有,把自己的娃甩給我們就跑了,這,這成何體統(tǒng)?”
“玉兔仙子,您,您,您是說這是隔壁甩給您的娃?”燕晨一臉不可置信。
“自然,就是隔壁那個豐乳肥臀極其妖媚的小仙娘!”玉兔精肯定道,我也在一旁附和著點頭。
燕晨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個十分復(fù)雜的表情,似驚訝似驚恐又似驚疑:“那,那,那怎么可能?隔壁那位,他——”
燕晨脫長音調(diào),似是被施了啞咒,后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那還有假?”我與玉兔精幾乎異口同聲。
“可是,可是隔壁是位男神……”燕晨好不容易擠出一句。
“那就是他的家眷!”玉兔精道。
“他尚未婚配!”燕晨否認(rèn)。
“那就是他的姐姐或妹妹!”玉兔精接著道。
“他沒有姐姐和妹妹!”燕晨斬釘截鐵。
“嗨!我說燕晨!”玉兔精有些腦了,大聲道:“這孩子就是隔壁甩給我們的,我與小九都還是孤家寡人,怎么可能有娃?再說我們方才過來之時你也跟著,見到我們帶娃了么?”
“方才是沒有見到二位貴客帶娃,可是隔壁貴客更不可能帶娃,他三日前就來了,小仙日日見他……”燕晨小心翼翼道。
我心說,糟了,這娃該不是還不回去了吧!便對燕晨道:“燕晨莫急,剛才這娃的母親說她也要去參加宴席,我們將這娃帶到宴席之上去尋他的母親不就妥了?”
“哎!不妥不妥!”燕晨慌忙搖頭阻止。
玉兔精脾氣上來得快,許是孩子在她懷里太久了令她失去了耐心,厲聲質(zhì)問燕晨:“為這孩子找他生身母親,有何不可?沒準(zhǔn)兒人家母親也正著急尋自家娃娃呢?”
“萬萬使不得,使不得呀!”燕晨道。
“有何使不得?”我問。
“九殿下想??!這宴席上來自六合四海的賓客高朋滿座,無一人帶個尚在吃奶的娃娃前去。若是殿下與玉兔仙子任何一位帶著這個牙牙學(xué)語的小娃去了,知道的是二位為他尋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二位自家的娃娃呢,二位可都還是未婚的姑娘呀!這讓人誤會可就不妙了!”燕晨誠懇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