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妍奮力的掙扎著,在男人與女人的力道上,她顯然處于弱勢,她感到很累,可她不想這么輸給這個人渣,可力不從心之下,她嬌弱身軀微微顫抖起來。
直到她全身的力氣用盡,差點暈了過去,耳邊還響起這人渣的污言碎語。
“你這小娘們,知道本少已經(jīng)肖想你很久了嗎,乖乖從了本少,以后在將軍府里,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p> 葉無垠拽著她的頭發(fā),語氣混濁,他禁錮著她,讓她動彈不得,然后一寸寸逼近她。想著這小娘們還真是水嫩,到底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這皮膚真好,嬌嫩嫩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貪婪的眼神不住的打量著她,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傾妍心里悲鳴,像他這種人,她不屑與之為伍,過去不屑,現(xiàn)在不屑,將來也不屑。
所以她哪怕弄傷自己,也在所不惜。
終于趁他分神之際,她一只手掙脫開來,立馬反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出去。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葉無垠被她全力的一掌扇中,當下更惱火了,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被她扇巴掌,臉上傳來的刺痛,頓時氣得他火冒三丈。
于是他怒容猙獰,抬起手就想還她一巴掌,口中還罵道:“好你個賤人,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郡主啊,給你幾分薄面,你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我告訴你,今日你不從也得從,等本少嘗過你的滋味后,看誰還敢再要你這個破鞋!啊……”
只可惜他話音剛落,就發(fā)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整個人就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接著砰的一聲落了地,滿臉血漬,當場就昏死了過去。
傾妍只見面前閃過一道偉岸的身影,那道身影如一道光束一般,一晃而過,還不罷休的沖著那飛出去,趴在地上看不出死活的人,又狠狠的飛起一腳,像踢垃圾似的,又給踢出去幾米遠。
同時一道狠辣啐語從那人薄唇中吐出:“呸,不知死活的東西,膽敢欺侮爺?shù)呐耍瑺斕咚滥銈€雜碎!”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傾妍愣了好久都沒回過神來,直到她被人摟入懷里,然后被輕柔的拍撫著,安慰著,頭頂上方還傳來一道痞痞的聲音,她方才回過神來。
“乖乖,別怕,受驚了吧?是爺疏忽了,呆會爺再找那姓葉的算賬?!?p> 乖乖?誰是他的乖乖?
受驚,這是肯定的,有本事你也來嘗嘗被人強迫的滋味,看看你受不受驚?
算帳……算什么帳,他都把人踢得半死不活了,應該是人家找他算賬才對吧。
“唉,爺早就教過你,對付這種人,就應該拿出你的狠勁來,弄不過他,你不能張嘴咬死他呀,你不是挺會咬人的嗎?你的嘴呢?”
咬死他?對啊,剛才她一時害怕竟忘了還有嘴,她就該咬死那個混蛋的。咦,不對啊,她又不是狗,干嘛要張嘴咬人?
這個痞子!
傾妍終于回過神來了,她想起以前她咬過這個痞子一口,他這是在記仇呢,這個時候還不忘打趣她。
“放開我!”
“不放!”
“你個壞痞子,放開!”
“就因為我是壞痞子,才不放!”
“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我救了你,這次你必須以身相許?!?p> “滾!”
“好啊,你跟我一起滾?!?p> ……
啊啊啊,她是怎么認識這個壞痞子的?這個壞痞子,每次碰上他都會逼得她想抓狂。
不過……這次還真的要感謝他,可她跟他之間好像不需要說謝謝,就說他以往對她做的那些混帳事,就夠抵消的了。
傾妍一把推開他,剛剛轉(zhuǎn)過身子,又被他一把拽入了溫熱的胸膛。
“別走,小辣椒!跟爺回家?!蹦腥司o緊的摟住她,溫熱的呼吸撲灑在她的頭頂,語氣中的緊張和寵溺,真正是膩死人。
回家?這兩個字讓她有些迷茫,多么動聽又溫暖的詞匯,這兩個字即動人又傷人,如今的她還有家嗎?
“我還有家嗎……”不知不覺,她問出了聲。
聞言,蕭爀心中疼得不行,眼眶竟有些發(fā)熱,把她摟得更緊了。
“小辣椒,今后有爺?shù)牡胤?,就是你的家,爺發(fā)誓,今后再不會任人欺負你。你要抽人,爺給你遞鞭子,不,爺就是你手中的鞭子,今后你想抽誰就抽誰。”
傾妍聽到前面兩句時,還沒什么反應,這個痞子一向橫行慣了,沒規(guī)沒矩的,她也只當做是一句玩笑話,可這后兩句就讓她氣得不行,這痞子,怎么說話呢,好像她就是個暴力女似的,不抽人就不行。
即使就是抽人,那也得是別人惹著了她才抽的吧,哪是她想怎么就怎么,她有這么蠻不講理么。
“小王爺真是霸氣,就是不知這葉二公子要是斷了氣,王爺又該如何向?qū)④姼淮??”他們身后傳來一聲磁性嗓音,聲音雖然淡淡的,但卻能聽出其中的諷刺意味。
蕭爀心中冷嗤一聲,回首輕飄飄的看過去,眼中浮上一絲冰冷和邪魅,似一把萬年冰寒利劍!
楚鈺彥!這個偽君子。
他不是最討厭小辣椒么,還把他的小辣椒傷得如此之深,等著吧,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偽君子好好瞧瞧,他的小辣椒是如何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
蕭爀幽冷邪魅的黑眸寒光凜凜,僅是一瞬的對視,便恢復最初的邪痞張狂,俾睨眾生。
他霸氣的勾起一抹痞笑,無謂的點了點頭道:“爺也覺得剛剛出場十分霸氣,不過爺做事需要向誰交代么,更何況剛才爺踢的只是一只發(fā)情的畜牲,哪來的什么葉二公子,楚世子莫不是在說笑吧,還是楚世子眼睛讓屎給糊了,想要栽贓爺還是栽贓這葉二公子?”
他的話很無賴,卻又暗示著這將軍府的葉二公子,又怎會做出這么禽獸不如的事來,若是此事公開,只怕會丟了將軍府的臉,所以這將軍府是決不會找他要交代的,只會吃下這暗虧,不過記恨他是肯定的,必竟他出手的確是重了些,這雜碎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活該!誰讓他敢動他的人,何況這人兒還是他的命尖尖,你說有人威脅到你的命,你還坐得住嗎?不反擊的就是傻蛋了。
楚鈺彥聞言沉下了臉,不再理會他,而是把目光移向了傾妍,卻不經(jīng)意看到了一張冷若冰霜的臉,還有一道輕諷的目光。
他愣了愣,記憶中她從未用這種目光看過自己,僅管此時的她有些狼狽,卻依舊不失傲然,而她看自己的那種冰冷目光,讓他感到極為不舒服。
“我們走吧。”傾妍冷冷撇開目光,淡然道。
她記得白雙雙曾經(jīng)說過,父王出事與他有關(guān)系,如果他只是針對自己的話,自己認了,是她犯蠢自找的,她無話可說。
但是如果父王的事,和他脫不了干系的話,那么她不會罷休的!
緊緊攥著拳頭,她自己犯下的錯她自己承擔,其他人何其無辜,何必要牽連他們!
楚鈺彥盯著她轉(zhuǎn)身的背影,若有所思,自從他再次見到她后,她一直很安靜,面對別人的辱罵諷笑都不還口,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與惹怒她的人大打出手,如今的她安靜淡雅,卻讓他心里莫名的有些煩躁。
想起早先那個陳小姐如此對她,他以為她會和從前一樣,狠厲的出手教訓一頓,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會一聲不響的默默隱忍下來。
這樣的夏傾妍讓他陌生,也讓他心中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感。
蕭爀此時與他就截然相反,他被傾妍的那句“我們”感到驚喜,沒想到如今在這楚鈺彥面前,她竟然用了“我們”兩個字。
這是把他歸納到自己的營地了,不跟他見外了,蕭爀高興得不行。
不過他并沒有在這個偽君子面前,展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的欣喜,反而俊顏冷峻,蓄著一絲莫名冷笑從人家跟前走過:“楚世子,你最好收起你那顆動蕩悶騷的心,乖乖的滾回那朵白蓮花身邊,別再打小辣椒的主意,從今以后,她,是小爺我的!”
哼,現(xiàn)在才想擦亮眼睛,晚了!這偽君子看著就讓人討厭,還是繼續(xù)去當他的睜眼瞎吧。
楚鈺彥冷笑兩聲,這痞子真會信口開河,說自己與他搶人,搶那個花癡女?呵呵,這痞子腦子有問題吧。
其實楚鈺彥這人一向自視過高,現(xiàn)在說他搶傾妍,讓他感覺到荒唐,可以后待到他真正悔悟過來時,確是悔之晚矣,注定遺憾終生。
此時,他只當蕭爀說了句荒繆話,所以不甚在意,還出口冷諷道:“小王爺還是收斂些的好,免得到時候把蕭老王爺氣倒了,那就罪過了,朝庭可是很需要蕭老王爺那般的棟梁之才,小王爺可別背個不孝罪名才好。”
“呵,爺背不背罪名不知道,不過——”蕭爀慵懶一笑,目光忽然一變,詭異莫名:“偽君子,你敢不敢跟爺打個賭,爺賭這最后背上不孝罪名的人肯定是你?!?p> 楚鈺彥冷笑,對他的話置之不理,悠然的拂了拂袖口,淡淡道:“哦,是么,那么咱們就拭目以待。”
蕭爀不屑的呸了一聲,他最見不得這人一副假仙仙的偽君子模樣。
我呸,這個假面仙,眾人都對他贊不絕口,還用這世界間最美好的詞匯來形容他,只是他的真面目又有幾人了解?
去特么的白衣風華,滴仙公子,在他眼中,這人就是一個外殼華麗的臭雞蛋,什么玩意!
想著,他也不再與他糾纏,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原地,他要去追他的可人兒,才沒空陪這個假面仙在這兒寒暄呢。
玉冰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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