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瀅聽夏初瑤的一個人都沒帶,灰狼也不知道宋瀅離開,心大的小黑團子這幾日也天天往外跑,不著家,所以根本沒人知道宋瀅去了哪兒。
“你等多久了?”,宋瀅看著夏初瑤說。
“沒多久,過來坐?!保某醅庍f上一杯茶,宋瀅接過小口小口抿著。
宋瀅打量夏初瑤,總覺得有些不對,還沒想出來,宋瀅眼前一黑。
“只是做誘餌,不許傷她性命?!保某醅幱X得對不住宋瀅,現(xiàn)在只能盡力保她性命。
“道長說了,那陣法對人是沒有傷害的?!保阍谄溜L(fēng)后的晉王走出來,吩咐人把宋瀅帶了下去。
“事成之后,我們幫她解決紅姐那個麻煩,就當(dāng)回報她,如何?”,晉王早把宋瀅的底細摸清。
宋瀅再次醒過來時,就被綁在一個院子里,四周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人,她怎么都掙扎不開。
在另一個院子的夜黎卻嗅到今夜有不尋常之處,這府上沒以前熱鬧,燈也早早滅了。
“是阿瀅的氣息!”,夜黎化人,飛身到屋檐上。
是阿瀅!即便是夜間,夜黎也能視物。他欲上前,可想到今夜的不尋常,又頓住了腳。
那邊宋瀅突然痛苦起來,原來是道長提前給宋瀅喂了藥,無毒,卻能讓宋瀅痛上很久。
此時夜黎沒有猶豫,飛快向宋瀅那方過去,只是才抱起宋瀅,他就渾身發(fā)軟,感知不到體內(nèi)的修為。
“別費力了,這個陣法是貧道特地給你布的。任你修為再高,只要入了這陣法,你就沒法使用妖術(shù)。”,老道出來,又有幾個小廝擺上法壇,他們隨后離開,院里就只剩了老道,夜黎,宋瀅三人。
宋瀅捂著肚子,一臉冷汗,她想夜黎離開,可她現(xiàn)在痛得說不出話。
“你把解藥拿出來,你要做什么我都配合你?!保估杞o宋瀅擦汗,看她痛成那樣,心疼極了。
“她是個無辜之人,貧道不會為難她,不過你得先配合貧道?!保系滥闷鹱郎系姆ㄆ?,嘴里念念有詞。
夜黎只覺自己內(nèi)丹的力量一點點減少,宋瀅抓住夜黎的手,想起來這個世界前,小黑團子說過夜黎的結(jié)局是杳無音訊,這時她明白,再不救他,他會死。
宋瀅咬著牙,用了最后的力氣站起,把那法壇推倒。可惜晉王擔(dān)心出岔子,早命心腹在屋檐防備,宋瀅起身那刻,弓箭手就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夜黎沒了法陣束縛,飛似地抱起快倒地的宋瀅,他氣場大開,老道丟了法器,慌不擇路地向屋外跑了,屋檐上的人都被夜黎用妖力擊退。
“阿瀅,你怎么樣?”,夜黎都不敢用力抱宋瀅,她身上中了三四箭,血流不止。
“真是,真是可惜啊,”,宋瀅話沒說完,就感覺氣力已盡,只能留一個微笑給夜黎,她想說的是可惜沒能和他回妖族。
“阿瀅!阿瀅!”,夜黎用滿是獻血的手輕輕拍著宋瀅的臉,“我能救你的,我能救你的?!保估鑼⑺螢]擺平放在地上。
“傻子,別胡來!”,許是宋瀅對這個世界的執(zhí)念更深,她并沒有馬上離開,現(xiàn)在夜黎所做的事她都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