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不識好歹
剛剛在電話里李春少說林天河是庸醫(yī),是騙子,把林天河形容成邪惡的化身。
周婷婷自然不信他的話,認為李春少沒事找事。她本不想理會李春少這種紈绔子弟,但害怕林天河和他起矛盾,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因為李春少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如果二人真掐起來,那林天河完全斗不過李春少。當然,最主要他還是擔心,李春少會用手段搞林天河,讓林天河的診所開不下去。
一旦診所被李春少搞黃了,周婷婷也是有責任的。他和李春少雖然不對付,但好歹認識。
要是讓江紫瑤和金千花二女知道,診所是因為李春少黃了,他們肯定會說自己的不是。自己明明和李春少認識,為什么出手不阻攔他?
周婷婷最見不得別人說自己不好,所以這種情況,他絕不允許發(fā)生。
“周姐,你可算來了,你快勸勸你朋友吧...”
林天河見到周婷婷,趕緊上前。
但他話沒說完,周婷婷就喘出一口粗氣:“林天河,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什么情況,這事你別管,李春少交給我吧?!?p> 林天河有些發(fā)懵,下意識以為周婷婷知道李春少腎虛。
索性林天河沒再說什么,等待周婷婷說服李春少,接受自己治療。
其實林天河多少也有些私心,看李春少穿著華麗,八成是個有錢人。如果自己能醫(yī)治好李春少此刻的腎疼,想必能獲得一筆不菲的醫(yī)療費。
可周婷婷接下來的舉動,讓林天河不由驚訝萬分。
只見周婷婷緊緊咬牙,直接對著齜牙咧嘴地李春少踹了一腳。
“李春少,你真無恥!你還要不要臉?”
“哎呦...”
一腳下去,原本就疼痛無比的李春少,直接露出死了爹的表情。
要知道周婷婷穿的可是高跟鞋啊,到鞋尖觸碰到李春少身體的那一霎那。
林天河都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特么看著都疼。
“婷婷,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踹我干嘛?”李春少哭喪著臉,劇烈的疼痛感,都讓他再地上打滾了。
由于診所平時沒人住,所以一直也沒人打掃,地上布滿塵土。
李春少在地上打了幾圈滾后,身上那套不低于五位數(shù)的華貴西裝,已經(jīng)變得臟兮兮。
周婷婷雙手插在腰間:“你還有臉問?你在這里裝什么裝?你不是身體不舒服么,你說,哪里不舒服?”
“我...”
李春少抿著嘴巴,他總不能說自己腎疼吧?
本來李春少就對周婷婷有想法,如果此刻告訴她自己腎疼,那李春少哪里還有可能追上周婷婷?
畢竟每個女人,也不會喜歡腎有毛病的男人。
“哼。”
見林春少不說話,周婷婷已經(jīng)百分百確定,這紈绔大少就是裝的。
“李春少,我警告你,這家商鋪是我罩著的,你要是再敢跑過來沒事找事,別怪我跟你翻臉。”周婷婷怒聲說道。
“婷婷,你誤會我了,我沒找事啊,我是真有病?!崩畲荷俸拷兄?p> 林天河也附和道:“周姐,他說的沒錯,他沒裝,他確實有病?!?p> 周婷婷顯然還是不信,他秀眉微蹙,對著林天河語氣溫柔:“林天河,李春少是不是威脅你了?沒事,你實話實話吧,有我在你不用怕他?!?p> 林天河不禁有些無語,心想,就算你不在我也不怕他啊。
沒有辦法,林天河只能事情的經(jīng)過跟周婷婷講了一遍。
不過并沒有提及李春少腎虛,只是說他身體有些虛弱,加上剛剛情緒有些激動,導致突然之間,身體出了問題。
“他說的對啊,婷婷我現(xiàn)在難受死了,你快帶我去醫(yī)院吧...”李春少打量著周婷婷,小心翼翼道。
“你給我閉嘴?!?p> 周婷婷惡狠狠地瞪了李春少一眼,得知李春少剛剛確實有沒病裝病的情況,周婷婷就想再踹他一腳。
但看李春少那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周婷婷還是忍住了。
“林天河,你能緩解李春少現(xiàn)在的疼痛嗎?”沉默幾秒,周婷婷看向林天河。
雖說李春少剛剛的行為非常令人討厭,但畢竟他們認識。
周婷婷也不忍,看著他受罪。
“可以,他其實不算什么大問題,我只需要施幾針,他就不會疼了。”林天河自信道。
“那你就救救他吧。如果真治好,那這個月租金就當做醫(yī)療費?!敝苕面谜f道。
林天河點點頭,取出針灸,打算為李春少下針。
“你把后背的衣服挽起來,我要在你腰部下針?!绷痔旌诱f道。
李春少沒有配合林天河,他開口道:“你滾,我不需要你治,你是庸醫(yī),萬一你把我治死了怎么辦?”
剛剛見周婷婷一直護著林天河,李春少感覺有些不對勁。
周婷婷這女人平生高傲的很,他怎么會護著一個才認識沒幾天普通租客?
加上周婷婷對林天河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一般,所以李春少很自然的就認為他們之間,可能有種不尋常的關(guān)系。
想清楚這一點,李春少就絕不能讓林天河為自己扎針。因為他也是周婷婷的追求者,從某種角度來講,林天河就是自己的情敵。
讓自己的情敵為自己扎針,他能安好心嗎?
沒準幾針過后,自己的腎疼確實能好,但以后不一定會出現(xiàn)什么別的病呢。
聽到李春少的話,林天河不禁有些頭大。不知道李春少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都疼成這樣了,還不讓自己治療。
周婷婷冷冷掃了李春少一眼:“李春少,你到底怎么想的?”
“婷婷,他靠不住啊,你帶我去醫(yī)院吧。我還是相信醫(yī)院里的醫(yī)生。”李春少忍著疼,說道。
林天河沒轍,既然林天河信不過自己,那他只能將針灸收了起來。
周婷婷沒好氣道:“天河怎么靠不住了?我感覺他的醫(yī)術(shù)比醫(yī)院里的醫(yī)生都強。
前幾天我經(jīng)常失眠,還多虧林天河給我扎了幾針才睡了場好覺呢。
李春少,我不管你了,真搞不明白你是不是腦子有坑,有現(xiàn)成的醫(yī)生不用,非要去醫(yī)院。你不嫌麻煩,我還嫌麻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