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樂界的潛力
留聲機的出現(xiàn),讓音樂有了新的形式。
那天晚上長樂幾人逼著妞妞放了一整夜,把唱片都刮花了,差點讓妞妞哭死,趙立保證第二天再給她錄十張后才喜極而笑。
長樂等人見識到了留聲機魅力,頓時都拋下手上的工作,投入到了唱片的制作中。
正好第一批歌星還沒有出現(xiàn),悉尼大學(xué)又放假了,趙立建了三個錄音室,供她們錄唱片用,找來音樂學(xué)院的團(tuán)隊當(dāng)配樂,把妞妞和小蘿莉打造明星,制作了大量的母版。
妞妞和小蘿莉從小就唱歌,這兩年又學(xué)了不少,錄制是信手掂來,長樂從小受到教育,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也自娛自樂的搞出了五張母盤,艾莎等人就慘了,這些年光看表演了,一個個的上了場就出岔子,長孫莆更不堪,什么都不會,急得是天天上竄下跳,最后被煩得行了,趙立只好教了他一首《朋友》。
每天的天鵝堡里都響起不同的音樂和歡聲笑語,這種娛樂方式從旦生那刻起注定是高端的享受,這才是真正的技術(shù)壟斷,趙立把價格定在了八千八百八千十八塊錢,黑膠盤是會耗損的,售價十塊錢一張,唱針也要一毛錢一根,出口還要征20%的稅。
萬槍禁止玉米和土豆出口,但不限酒和食品,糧食經(jīng)過五年的發(fā)展已經(jīng)全面種植開,除了玉米還引進(jìn)了大周的小麥,水稻需要的水資源太多,趙立不想推廣,糧食多得吃不完,頭腦靈活的人開辦榨油廠和酒廠,通過出口換取大米。
趙立給的商業(yè)條件很寬松,只要不觸及到他的核心技術(shù)和威脅到他的利益,他才懶得管這些公民,像大周官營的鹽和茶葉,他這里就允許商人經(jīng)營,鹽這東西你管了他們會偷販最終造反,不管他們竅國了還會造反,古代有名的造反頭子一有半是私鹽販子。
在他的印象里澳洲西部有的是鹽,每年出口的數(shù)量大得驚人,所以他早就派人悄悄去尋找了,開放不是放任不管,這些重點行業(yè)還是需要政府來監(jiān)管,從價格上把源頭把住,哄高物價和農(nóng)民壓迫在他眼里才是動蕩的源頭。
自行車、罐頭、飲料、酒、油、花生、辣椒、面粉、玻璃、玻璃制品、眼鏡、放大鏡、肉類、香水、糖等都在出口之列,而進(jìn)口的絲綢、茶葉、食鹽三類產(chǎn)品免稅,必竟他這些目前還得依靠與他國交易。
當(dāng)?shù)谝慌_留聲機擺在商店中的時候,那些商人就瘋了,訂單像雪片般的增長。
留聲機的橫空出世影響刺激了趙立,不光是唱片,背后的音樂人、樂器、劇場都將受到它的影響帶來巨大的進(jìn)步,他又去信給夏菱,讓娛樂公司早點參與進(jìn)來。
七洲書局這些年已經(jīng)掌握了大量優(yōu)秀的書籍,稍微改編一下就是話劇和歌劇,西方人又帶來大量的異國音樂,大周的音樂形式必竟還是少點,這年頭琵琶、琴、笛子才是主流,二胡也才傳入中原沒多久,有待發(fā)展空間巨大,鋼琴趙立不知道構(gòu)造,但除了吉他,小提琴、大提琴、架子鼓、長號、大號、薩克斯、揚琴這些他一知半解倒是可以畫出來,發(fā)展成什么樣得靠夏菱等人和西洋音樂者去探索,中西結(jié)合將來組個交響樂團(tuán)也不是不可能。
夏菱第一時間帶著幾十個優(yōu)秀的樂師和歌伎趕過來,投入到了唱片灌制和研發(fā)中。
趙立又閑得無聊,設(shè)計出了足球和籃球、汽球、手套、雨鞋、雨衣,有了橡膠這些東西基本上都不是難事,最難的竟然是玩具球的氣孔,工匠們廢了很大的勁才弄清楚壓力的作用,雖然做出來的球烏黑難看,可比傳統(tǒng)的強太多了,足球和籃球又大又圓、彈力十足,一踢就能踢飛幾十米,這是天鵝堡最直觀的教訓(xùn)。
各國都有踢球這種運動,不需要要人教,趙立喜歡玩的是籃球,在天鵝堡外做了個簡易的籃球場就教起了妞妞等人玩,投籃、搶籃板,這種簡單的運動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少女們,學(xué)會了后就把趙立給擠走了,趙立只好帶著籃球去軍營里找同伴,空余時間到處是打球的身影。
時間進(jìn)入八月,留聲機和唱片正式的交貨,每天來萬槍求購的商人多得數(shù)不清,海關(guān)特意擺放了一臺,一有商船入港立即就會響起音樂,想不注意都不行。
這天一商船一靠岸,隨著人流不停的移動,幾個大周男女蹲在碼頭上吐得天暈地暗,好一會兒中年婦女緊縮脖子,“好冷!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俊?p> 一女子趕緊從包袱里取出一件衣服給她披上,“娘,別著涼了……”
婦女拉了拉衣服說:“走吧?!?p> 幾人提著大包小包,隨著行人走進(jìn)海關(guān)排隊,大眼睛眨個不停,眼神中充滿了驚訝,“這、這都是他做出來的?”
身旁的兩個兒子模樣的人激動得聲音顫抖,“好,太好了!”
“好個蛋!”旁邊的老頭甩了他一巴掌,“要不是你們這倆敗家子,咱能淪落到萬里求上門嗎?真不嫌丟人!”
兩人頓時像鷓鴣似的,不敢再看他。
婦女輕微的搖頭,眼睛泛紅,“先找到他再說吧,總歸是一家人……”
“您好,請出示您的護(hù)照或簽證。”一個工作人員坐在柜臺后面,隔著欄桿說道。
婦女愣了一下,“什么證?”
工作人員指著后面客人手上的東西道:“像他一樣持有的入關(guān)憑證,您要沒有的話,請到隔壁柜臺現(xiàn)場辦理?!?p> “不是,小伙子,我是來找趙二狗的,我是……”婦女連忙說。
工作人員搖搖頭,“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他,任何人出入都需要簽證,兩年前皇帝陛下來了也一樣,沒簽證我無權(quán)讓您過海關(guān)?!?p> 幾人面面相覷,歲數(shù)大一點的兒子指著另一個柜臺,“上面寫著簽證中心,想來就是辦那什么證用的。”
幾人見到?jīng)]人排隊,連忙過去,“這位先生,那小伙子非要讓我等辦什么證,這怎么個章法?”
里面的兩工作人員抬頭一笑,“第一次來吧?”
“是啊……”
“那沒事,登記一下就好了,簽證費用每人三文錢,誰先來?”
“啊,入關(guān)還要錢?。俊?p> “入關(guān)不要錢,三文錢是簽證的成本錢,有效期內(nèi)隨便出入再不收錢了,就這我們還虧呢。”
“……我們四個大人、兩孩子,能便宜點么?”
“都一樣,這又不是吃酒,哪里能講價?你們要不辦的話只能轉(zhuǎn)身回大周了?!?p> “別……那我們辦吧?!?p> “請問您是哪里人,叫什么名?”
“大周江都人氏……劉德義……”
“您來萬槍的目的是什么?”
“……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