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總統(tǒng)帶著幾個不靠譜的內(nèi)閣成員坐在書房里,一群人要么抬頭看燈泡,要么玩手勢投影,趙六爺趴在桌子上哈啦子流了一地……
趙立捂臉,“哪國像我這么寒酸過啊,這種內(nèi)閣還不如個種田的有用!”
艾莎有點不好意思,“要不……增加稅目?”
趙立搖頭,“企業(yè)所得稅、個人所得稅、教育附加稅、營業(yè)稅、進出口稅都五類了,再多百姓負擔不起?!?p> 稅種是趙立參照后世定的,相比大周來說高了很多,大周企業(yè)所得稅是一貫二十文,相當于2%,趙立卻收到了10%-20%幾個檔次,還有2%的教育附加稅,也就是一個正常的商會得交22%的稅,伊芙的甜點店這小生意是12%;若是房產(chǎn)、地田這些不動產(chǎn)交易和過戶征收的是3%的營業(yè)稅;進出口貿(mào)易根據(jù)商品種類征收5%-20%,免稅的還不少。
打工者交2%的個人所得稅,月收入十五塊錢以下免收。
相對農(nóng)民來說,后面只要不賣糧食和牛羊,這輩子都不需要交稅了,種多少得多少。
這些稅主要針對的是商人和工業(yè),根據(jù)行業(yè)定檔,稅率雖然高卻沒有那么多明目,市場受到政府的保護,統(tǒng)一由稅務(wù)局征收,別的部門連插手的機會都沒有。
莊園\農(nóng)民收獲得再多也吃不完不是,總得賣掉換錢,這又無形中形成了交易,要交企業(yè)\個人所得稅,而打工者交的個人稅一來保護了低收入人群,二來又參與了政府建設(shè),比那些雜七雜八的人頭稅、地租、戶稅、庸、調(diào)來得清晰,只要不是乞丐,也是人人為國家做了貢獻。
庸就是男人們每年的二十天免費徭役,調(diào)就是男人種田做貢獻了,女同胞不能落后呀,每個家庭也得交絹、綿之類的物品,加上官府部門不同,私加的各種雜稅,不管你是種田也好,打工也好都跑不掉。商人也好不到哪去,除了2%,各個衙門和地方都有權(quán)向他要稅,每過一個地方都有可能被攔住,還要上下打點,到頭來不到二成也差不多了。
這樣看來塞爾達的農(nóng)民是最得益的,產(chǎn)出高稅率低做夢都能笑醒,可趙立不這么想,塞爾達是要進入工業(yè)革命的,農(nóng)民是國之重本卻又存在于最低端,商業(yè)活動才是稅收方向,糧食也好,產(chǎn)品也好,一流通起來農(nóng)民再努力也是為資本家打工。那幾斤米丟給趙立都嫌沒地放。
長樂扭頭說道:“有什么負擔不起?農(nóng)戶根本就該免稅,現(xiàn)在商人太少,光靠他們能支撐起來才怪?!?p> 趙立擺手,“這樣吧,軍隊和公務(wù)員薪水是一定要發(fā)的,法院也不能不建……先租下房頂一陣吧,各單位一率不買房蓋房,現(xiàn)在財政扛不住那么大的工程,燈塔對往來船隊必不可少,先建一座吧,至于學校,各年紀學生太少也不需要大建嘛,也租房吧,悉尼大學的支出太高一定是科學院那幫孫子太不節(jié)制了,叫周北雁和阮良好好把下關(guān),下水道是城市重要設(shè)施也不能不理,但可以分期來嘛,慢慢動工就是了……”
艾莎點頭,“那馬匹中心、動物園呢?”
“馬匹……搞唄,能怎么辦?讓他們以后不免費和放貸送馬了,差的馬自由買賣,動物園妞妞又不去,先欠著!”
“可就算這樣……差不多還要五百萬左右……”艾莎有點為難。
“是啊。”趙立揉起眉頭,“過兩月就過年了,都等著發(fā)工資……”
長孫莆拍手,“我知道了,我們搞賭場,這生意一本萬利,當年不少人一夜輸個幾十萬兩眼睛都不眨一下,太他娘掙錢了!”
“放屁!哪有國家開賭場的?”長樂大怒,一把擰住他耳朵,“好啊,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也經(jīng)常去賭?”
“沒、沒有,那是小時候不懂事……”
“那還不是有嗎?!”
“賭場?”趙立眼睛一亮,有點動心,搞個塞爾達版的阿拉斯加?
艾莎和白雪大怒,“我反對!這種東西害國害民,我不允許它出現(xiàn)!”
“你反對又怎么樣?百姓私下也一定會偷偷賭,再說了大周朝廷還開青樓呢!”長孫莆捂著耳朵眼淚都痛得出來了,可還是大叫道。
長樂彭的臉色通紅,“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明明就是嘛,你爹一年抄那么多官員,那些女子去哪了你裝不知道嗎?”
“去死,不許說我爹!”
“可、可它們?nèi)菀缀θ思移迫送?!”艾莎兩人跺腳。
趙立擺擺手,“艾莎說的也對,國家剛起步,賭博的歪風我們不應(yīng)該鼓勵,也容易加重治安的負擔,不過說到賭博,我到想出來一個好辦法?!?p> “什么辦法?”一群人停下來疑惑的問。
“福利彩票啊?!壁w立噗嗤一笑。
長樂一頭霧水,“那是什么?”
趙立把彩票的概念一說,眾人驚得目瞪口呆,“這、這也行,明明還是國家賭博嘛!”
“唷~前面還有福利兩字呢,福利就是說這筆錢的一半要歸劃到國庫,專門用做建設(shè)和教育事業(y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算是集資的一種手段?!?p> “那另外一半呢?貪污嗎?”長孫莆問。
趙立大怒,“貪你妹,獎池不得留錢啊,要是有人種大獎怎么辦?!”
“可、可是一毛錢博十萬這也可怕了,要是一萬人中了怎么辦?”艾莎臉色刷一下白了,只感到腦袋一陣暈眩。
趙立愣了一下,“那就以刮刮樂的形式啊,只有一個大獎……”
“刮刮樂又是什么?”白雪拍桌,“就你缺德主意多,快說!”
趙立有點尷尬,“我也是為國庫弄錢嘛……刮刮樂就是先印好號碼,拿膠水蓋上,中沒中獎預(yù)定在上面,每次刮開都是即時開獎?!?p> 長樂擺手,“不行,要是你印十萬份,卻賣出一千份,這樣成本太高了,回籠也慢,赤字會更大?!?p> 呃……趙立額頭有點冒汗,“那就現(xiàn)打,下一注打一注,總不會浪費了吧!”
長孫莆撇嘴,“那有人搞假票呢?”
“瑪個雞,你們煩不煩?打票和開獎分開,他做假票又控制不了開獎號碼!”
“他要收賣開獎的工作人員呢?”
“呃……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