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自私的,可是不自私的人往往都在這樣的洪流中迷失了自己,他們會被人們淡忘。
你的頭盔救了你一命,它卻支離破碎。你將它丟進(jìn)垃圾桶,第二天一個新的頭盔戴在你的頭上。你忘了那個為了救你支離破碎的頭盔,如同忘記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你只會像人們說起幸好你命大。
顧沂琛走進(jìn)唐唯兮的房間,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想好了嗎?”
“我敢說,顧總敢聽嗎?”唐唯兮在床頭燈的照耀下眼中有像星星似的東西閃耀著。
“唐小姐是不是有些小瞧顧某了?”顧沂琛坐在沙發(fā)上長腿盤起來“但說無妨?!?p> 唐唯兮伸手將自己的頭發(fā)用皮筋扎起來“不知道顧總對你母親的了解有多少呢?”
顧沂琛單手托著下巴:“我母親?”
“顧夫人爭強(qiáng)好勝,不敢處于人后。不會想自己的顧氏要有一半分享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吧......”唐唯兮看著顧沂琛聲音帶著笑意“顧總你決定的事,顧夫人無法控制的時(shí)候,她會怎么辦呢?”
顧沂琛臉色變了變,沒說話。
“顧夫人可是一代絕色佳人啊!據(jù)我所知,你父親是個儒雅與世無爭的人。”唐唯兮端起桌上的咖啡“顧夫人胸中有溝壑,顧老先生卻是一個那樣的性格......不知道顧夫人這三十年是怎么將心中的欲望壓下來的,可真是能忍啊。”唐唯兮放下咖啡杯,起身走到顧沂琛身邊坐下“顧總,你也不是個強(qiáng)大到無計(jì)可摧的人?。 ?p> 顧沂琛‘騰’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顧沂琛曾經(jīng)懷疑過自己的母親,可是他總覺得顧夫人就算是個再瘋狂的人也不敢殺人。他好像錯了,他母親是那么高傲,向往權(quán)力的女人,怎么會大方到將自己的一半身價(jià)拿出來給一個外姓男人呢?
顧沂琛驅(qū)車連夜趕去見了顧夫人。
“你當(dāng)年有沒有動厲韻白?”顧沂琛將西裝緊緊的攥在手中,身上只有一件白襯衫。
顧夫人攏了攏自己凌亂的頭發(fā)和睡衣:“沒有?!眿善G的紅唇張開又合上。
“母親,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鳖櫼疏【o握的拳頭開始顫抖。
“小吳,把東西給少爺。”顧夫人朝身后的女人擺擺手。
那個叫小吳的女人拿來了一個U盤放在顧沂琛面前的桌子上。
“拿了東西趕緊走吧。我困了要休息?!鳖櫡蛉藳]有下文。
顧沂琛抄起桌上的U盤就向別墅外走去,上車之后從后座上扯過筆記本,將U盤插在筆記本上。
顧沂琛看完之后神色凝重,驅(qū)車回了青林渡。
唐唯兮第二天一早就被仆人通知,吃完早餐會送她回唐家。到唐家已經(jīng)是快中午了。唐建國一身正裝從大廳走出,看著迎面走來的唐唯兮“回來的正好,昨天給你打電話沒人接,我就給常歡打了電話,你趕緊去收拾收拾。”
唐唯兮被唐建國搞得魔怔:“這是干什么?”
“你還好意思說!”唐建國吹胡子瞪眼“你姐那個死丫頭和老時(shí)家那個孩子談戀愛這么大的事你都不告訴我一聲?,F(xiàn)在只能你去了?!?p> 唐唯兮想著昨晚顧沂琛離開時(shí)的臉色,今天還要和他相親???
怎么可能?
“爸,我不舒服......”唐唯兮有些慫的邊后退,邊搖手。
“別給我廢話!”唐建國執(zhí)行強(qiáng)制命令。
在水一方酒店
唐建國和唐唯兮穿過長長的金色走廊來到一扇緊閉的門前,唐唯兮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見到顧沂琛。她期待,又害怕著。
隨著服務(wù)員將那一扇重重的門推開,唐唯兮瞬間蒙了:“怎么是你?”
那男人也是一怔:“好久不見。”
兔兒零
啊哈哈哈,和我們寶貝相親的會是誰呢?我也很期待。我不是這些故事的制造者,我只是將故事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