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回京
可現(xiàn)如今不同,商永言已經(jīng)應允了陸柔的請求,等到回到京城之后便會為她和煜承賜婚,如此陸柔就能夠在煜承身邊,盡管煜承并不愛她,可這也沒什么妨礙,她只是要讓煜承在自己身邊便已足夠了。
“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這么多年了,我早已習慣如此。”
想要逃離卻沒有辦法套路最終還是越陷越深,所以才會成為現(xiàn)如今這樣的局面。
“當年如煙姐姐也是如此,可我與如煙姐姐不同,他是愛著如煙姐姐的,可他并不愛我?!?p> “既然公主知道如又為何還要如此?!?p> 應瀾始終想不明白,終究是因為她沒有愛一個人如此深罷了,所以才會不解,若是如陸柔一般自然不會不明白。
陸柔輕笑一聲道:“看來你還當真是不明白啊?!?p> “奴婢不明白。”
“有些事一旦開始就沒有辦法停下,這也是為何當年我奮不顧身救了他?!?p> 救了煜承,陸柔從沒有后悔過,不論如何都是因為愛著他,不忍他受傷,縱然自己失去了雙腿。
所有的一切都覺得是值得的,縱然到了現(xiàn)在這般地步,可陸柔依然不曾后悔。
“公主當真覺得這一切是值得的嗎?”
“這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不過是因為心中有那個人罷了?!?p> 陸柔看的透徹,但透徹又能如何,不過也是無用罷了。
應瀾不曾有過如此體會,不過現(xiàn)如今便已經(jīng)這般了,也該明白陸柔有多么痛苦,可痛苦卻還無法逃離,所以便越陷越深只能如此。
“當年如煙姐姐便深愛煜承哥哥,原以為我不會再有幻想了,可后來誰曾想到。”
后來的一切誰都不曾想到,煜承也以為自己能和商如煙一直在一起,可意外便是如此,商如煙死了,煜承的心也跟著死了。
“有一事奴婢不明白,德崇公主究竟是如何死的?!?p> 陸柔欲言又止,或許就不該說出,可當年德崇公主的死因便是一個謎,誰都不曾得知,或許就連煜承也不明白。
“其實本公主也不知,在本公主印象之中如煙姐姐的身體向來不好,當年皇兄甚是在意如煙姐姐,甚至將西域進宮的丹藥都盡數(shù)送去了姐姐宮里?!?p> 可即便是如此,商如煙還是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就連煜承都不太清楚原因,所以直到現(xiàn)在煜承還在追查此事,便是因為放不下罷了。
“丹藥?”
應瀾不曾想到自己還能得到如此線索,此前煜承也從未說起,德崇公主在死前有服用什么丹藥。
如此線索也是驚人發(fā)現(xiàn),或許陸柔覺得這件事并沒有什么大礙,可她不明白或許這才是關鍵線索。
可是這丹藥是從西域而來,想要查起何其困難,而且如今應瀾還在猶豫是否該告訴煜承。
或許煜承也在意這個,可是眼下這個時候,本不該是去查這件事的時候,若是早早能回到京城,才能好好計劃此事。
“當年西域進貢,聽說是大補之物,所以皇兄才給了如煙姐姐,可是后來如煙姐姐身體還不見好?!?p> 陸柔居然說出如此秘密,若是拿應瀾此次手上換來,或許也是值得的了,煜承這些年所為之事便是如此,所以無論如何她也算是值得了。
“公主可曾見過那丹藥?”
陸柔甚是不解為何應瀾要追問的如此詳細。
“你為何突然如此感興趣?!?p> “公主有所不知,奴婢略懂些許醫(yī)術,所以有些好奇罷了。”
應瀾自然不會將實話告訴陸柔,畢竟陸柔也是皇室中人,此事不知究竟是誰的原因。
如今仔細想來,德崇公主商如煙的死好像當真不是這般簡單的事,難怪煜承這么多年還是如此執(zhí)著。
“那丹藥本公主也不曾見過,只知曉是大補之物罷了?!?p> 德崇公主的死,誰都不知曉真正的原因,陸柔也是如此,況且或許陸柔也從沒有想過是有人刻意如此,也是因為陸柔一直都信任商永言罷了。
“罷了罷了,本公主為何要同你說這些,如今既然你沒事了,那本公主也放心了。”
放心不過是因為應瀾還沒死罷了,不過今日陸柔說的這些話倒是有些反常,畢竟應瀾還并不知曉商永言和陸柔之間有過什么“交易”,她和煜承不過是交易的內容罷了。
“奴婢多謝公主關心?!?p> “罷了,本公主關心的又不是你,不過是看著煜承哥哥幾日衣不解帶的在你旁照顧著,本公主心疼罷了,如今你既然沒事了,煜承哥哥也不必整日在你跟前了,本公主自然不必擔心了?!?p> 陸柔滿臉不屑的說道,若不是因為擔心煜承,否則何曾會擔心應瀾,若是擔心應瀾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殺了應瀾了。
“不管如何,還要謝謝公主才是?!?p> “罷了,不必,你好生將養(yǎng)著便好?!?p> 說吧陸柔便離開了應瀾這里,應瀾也知,縱然陸柔嬌縱蠻橫,可也不至于會如此,終究是因為心中的那一份執(zhí)念才會如此罷了。
……
三日后。
便到了他們回京的日子了,在江南這幾日,應瀾也沒能輕松快活幾日,誰都不曾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商永言和陸柔,便有了后來的種種。
應瀾的身體好了些許,在俚歌的攙扶下上了馬車,縱然迷戀這煙雨江南,可是卻不愿去回憶這里的事。
當務之急便是回到京城,德崇公主一事也有了線索,可能應瀾還在猶豫究竟是否該告訴煜承,至少是現(xiàn)在。
一路顛簸,應瀾的傷口還未痊愈,這一路上傷口生疼,應瀾皺著眉頭卻也一直在忍著。
終于在幾日后他們回到了京城,應瀾終于能夠松一口氣了,今日之后便不必再面對陸柔了,縱然知曉陸柔本意并非如此,但還是不想面對。
“姑娘,姑娘好生歇著,這一路上姑娘也受苦了?!?p> 俚歌縱然心疼,但自己也無可奈何,只能默默看著應瀾如此。
應瀾的臉色蒼白,許是因為傷口裂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