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盡數(shù)答應
宮中早已經(jīng)傳遍了商永言為陸柔和煜承賜婚的事,而皇后這邊自然也知曉了。
她或許知曉商永言要干什么了,便還親自跑一趟勤政殿。
“皇上,皇后娘娘來了。”
一聽到皇后來了商永言便有些頭疼,他不想面對江如雪,也從來都不愛江如雪,一切不過是因為當初太后的意思罷了。
可即便如此,商永言好多事都有江如雪的參與,不論是商如煙還是懿貴妃都是如此。
而盡管明知稍有不慎便會將自己也搭進去,可是江如雪還是義無反顧。
不論如何這都是她深愛的那個人,從前是如此,現(xiàn)在更是如此,他是皇帝也好,普通人也罷,就只是因為愛著商永言罷了。
“皇上,皇后娘娘還在殿外等候?!?p> 半晌商永言都不曾說什么,許是因為不想見江如雪罷了,于是乎大監(jiān)再稟報一次,像是在提醒商永言一般。
“朕知道,既然來了,便讓皇后進來就是了?!?p> 沒有商永言的命令,大監(jiān)又豈敢輕易讓江如雪進來,不過是在等商永言的命令罷了。
“是……”
大監(jiān)這才將讓江如雪進來,江如雪已經(jīng)在殿外等候多時了,江南之行江如雪也沒能跟著商永言一同前去,說到底她也甚是思念商永言,可商永言卻還是這般冷漠。
“臣妾參見皇上?!?p> “免禮?!?p> 商永言甚至都不曾抬頭看一眼江如雪。
“皇上,臣妾聽聞皇上為十三公主和煜承煜大人賜了婚?不知皇上是為何如此?!?p> 江如雪也知曉陸柔對煜承的心意,但這么多年了,煜承始終未曾喜歡過陸柔一分,如今這樣只怕煜承也很難答應,不過這并不是江如雪所擔心的事,她只是想知曉這一次商永言是否又會想是上一次一般。
“是,柔兒傾心煜承許久,況且如煙已經(jīng)去了多年了,他也該走出來才是。”
商永言如今所說未必就是他心中的真實想法,只是江如雪也沒有辦法看透。
“可是皇上,煜大人肯答應嗎?”
商永言抬頭看了江如雪一眼,或許江如雪所想如此,但終究這都是圣旨,不管是誰都不能不從。
“皇后覺得呢,朕說的話,他能不聽嗎?”
看來這一切還當真如江如雪所想,方才從商永言的眼神之中便能夠明白些許了。
“皇上,此次是否還是要同上一次一般?”
“皇后覺得呢?”
之前的商如煙便是如此,商永言何曾是真實想要為煜承和商如煙賜婚,不過是想要利用商如煙牽制了煜承罷了。
從很早之前商永言便對煜承有了猜忌,便是因為擔心煜承有了反叛之心罷了。
煜承和商如煙倒是情投意合,但商如煙是皇家之人,又豈能如此簡單。
“可十三公主未必會同如煙一般?!?p> 商永言知曉,陸柔同商如煙的性格截然相反,可她們終究還是有相同之處,便是都深愛著煜承罷了。
即便不是為了自己,但終究也會為了煜承,當年的商如煙便是如此,而陸柔肯舍命救煜承便也足夠說明如此了。
“可她們所愛之人便是同一人,縱然是不在意自己,難道還不在意煜承嗎?”
商永言便是拿捏到位,知曉她們所在意的都是煜承罷了,所以不管是商如煙還是陸柔,都不過是如此罷了。
是因為在意煜承,所欲才會聽從商永言的話,彼時的商如煙就是如此。
“皇上的意思是……”
江如雪已然明白商永言是何意了,只是從前商如煙一事,江如雪自然也脫不了干系。
她深愛商永言,不管商永言如何,江如雪都會為他的,一如商如煙和陸柔一般。
商永言若是能夠明白商如煙和陸柔所想,那自然也能明白江如雪對他是如何,可商永言從未提起過,說到底都是因為商永言視而不見罷了。
可江如雪心中有他,她更是商永言的皇后,所以不論如何江如雪都是愿意的。
“皇后自然是明白朕的意思?!?p> “是,臣妾明白?!?p> “既然如此,倒是辛苦皇后為柔兒準備出嫁之事了?!?p> “這是臣妾該做的?!?p> 商永言沒有再說什么,而江如雪還在勤政殿,如此這般倒是想要江如雪意識到什么自己離開罷了。
若非是因這些事情江如雪還有些用處,再加上江家在朝中的勢力,商永言自然還認江如雪是皇后,不論如何都不會輕易改變。
實則是因為沒有辦法輕易改變什么罷了,誰不知曉江家的勢力,也都知曉自小江如雪便是被太后認可的。
至少是暫時商永言還不會有什么想法的。
“陛下好生注意身體,臣妾便先退下了。”
江如雪實則還有好多話想對商永言說,可終究還是沒有什么機會說出。
商永言如今所在意的事情是什么江如雪是知曉的,只是她同商永言之間像是陌生了不少,可江如雪到最后都不敢說什么。
商永言甚至都沒有回應什么,江如雪只是笑了笑,她一時間甚至覺得自己太過于可笑,這么多年都是一腔孤勇,滿懷期待,可終究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但江如雪同陸柔何其相似,即便明白些什么,但終究還是不忍放棄,她愛著商永言,她也是商永言的皇后。
……
當年之事,商永言和江如雪都還記得,彼時也是商永言為煜承和商如煙賜婚之時,只是同如今這樣不同。
彼時的煜承和商如煙都是滿懷期待,也是因煜承有功在身,所以商永言才會答應煜承的懇求的。
但,功高震主終究還是最為忌諱的事情,商永言也聽聞了不少風言風語,商永言經(jīng)歷過躲嫡之事,便是疑心深重。
所以又如何能夠不在意,終究還是對煜承有所防備和猜忌了,而彼時的商如煙便是商永言最好的棋子。
她不光是商如煙,更為重要的事,她還是皇室的人,所以如此之事她又如何能夠推脫。
商永言的條件,商如煙盡數(shù)答應,可最終還是在煎熬和猶豫之中郁郁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