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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神我娘親和我弟弟跑了

屈辱

父神我娘親和我弟弟跑了 默墨無文fr 6889 2020-02-27 12:33:03

  屈辱

  天族的清晨,憶夢剛從睡夢中蘇醒,只見她坐在床邊,幾個宮娥正在服侍著她洗漱。就在這時宓橙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了進(jìn)來。只瞧她一進(jìn)門就對憶夢大聲喊道:“公主不好了,南天門那邊出事了?!薄坝植皇茄宕蜻^來了,你慌慌張張的像什么樣子!”只見憶夢一邊照著鏡子為自己涂抹著胭脂,一邊淡淡地說道:“外臣的事有天帝叔叔和我父神,內(nèi)宮的事情有天后嬸嬸,你在我這如此慌張地做什么?”“不是!~~”宓橙似乎有些難以開口,只見她稍微地喘了一口氣,然后對憶夢開口道:“風(fēng)昌上君帶著幾箱聘禮向帝神求親來了,現(xiàn)在正抬著幾箱厚禮在南天門外站著呢!”憶夢聽了這話之后,手里的胭脂差點沒擦到眼角上。只見她立即起身,回頭語氣有些著急地問著宓橙:“那我父神是如何回的?”宓橙繼續(xù)說道:“帝神沒有吭聲,但我聽屈達(dá)公公說,帝神似乎很滿意這樁婚事?!睉泬粢宦牐⒖剔D(zhuǎn)身坐下來對那幾個宮娥說道:“快點給我梳妝,我要去見那風(fēng)昌上君?!?p>  憶夢知道風(fēng)昌這個時候一定在朝陽宮的前廳候著。所以她為了避免與他碰面,特意繞過朝陽宮,從后門進(jìn)入了前廳。

  看到蒼莫正站在朝陽宮的正殿里左右為難,她上前叫了一聲父神。蒼莫抬頭看到她之后,走到她面前,猶豫了一下,開口對她說道:“風(fēng)昌那人如今就在門外,你心中是愿意還是不愿意?父神好去跟那冥界太子回話去?!鄙n莫說完只聽?wèi)泬魧λ_口道:“父神,我如今連我和顧煜哥哥之間的問題都還沒有處理好,又怎么會如此草率地去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感情呢?”蒼莫以為憶夢還在因為顧煜的事情而在執(zhí)迷不悟,剛要勸說她什么,就聽?wèi)泬衾^續(xù)說道:“即使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愛他了,我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去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愛?!笔f年,她畢竟愛了他十萬年,如果讓她在一夕之間忘記他,然后再去愛另一個人的話,無論如何她都是接受不了的。

  見憶夢如此說,蒼莫也只能答應(yīng)了她。

  蒼莫來到了朝陽宮外,看到風(fēng)昌正坐在一箱用紅布圍成的聘禮箱上坐著,他看到蒼莫出來了之后,立刻起身來到他面前行大禮??粗矍霸陂L輩和比自己的官銜還要高的神仙面前禮數(shù)還算周全的風(fēng)昌,蒼莫心中不僅暗想著:“若不是我那閨女脾氣倔得像頭驢,沒準(zhǔn)我還真有可能就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只見蒼莫對風(fēng)昌說道:“風(fēng)昌上君,我看你還是先回去吧!我那丫頭脾氣倔得很,我剛剛也問過她的意思了,她對本神說她對上君并沒有男女之情。她一直是一個很固執(zhí)的一個人,既然她對上君無意,那上君也無需在這里做這些求親的事情?!憋L(fēng)昌聽了蒼莫的話之后,只見他看著蒼莫,拱手對他說道:“帝神請回吧!小神今日來這里并不是真的想等長公主出來面對小神,讓她接受我對她的感情,而是想要告訴她,這世間并不是除了顧煜以外,就再無男子能夠匹配得上他,我不信我堂堂冥界世子,居然比不上一個小小的天族將軍?!鄙n莫看著眼前如此心高氣傲的風(fēng)昌,這件事情是成是敗,全靠風(fēng)昌他自己的造化了。

  得知風(fēng)昌依舊站在宮門外不肯離去的憶夢,只能起身來到宮門外,打算親自會會這個風(fēng)昌。

  她走出宮門外,看著站在那里早已被毒辣的日頭曬得滿頭大汗的風(fēng)昌。憶夢不禁對他說道:“你怎么如此的固執(zhí)?就算如今我不愛顧煜了,但也不可能在這么短暫的時間里去接受另一段感情的——今日你還是先回去吧!”風(fēng)昌聽到憶夢的回答,他先是默不作聲,然后緩緩抬頭看著她道:“因為我知道我比那顧煜要強得多,我知道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只會讓女人靠著他而生活,而不是去靠著女人生活?!睉泬羲坪趼犆靼琢怂捓锏囊馑迹灰娝行琅貨_風(fēng)昌開口道:“就算男人是靠著本公主生活的那又怎么樣,我堂堂天族長公主難道還養(yǎng)活不了一個男人不成?”憶夢一邊理直氣壯地說著,一邊指著風(fēng)昌身后的那幾箱聘禮怒罵著風(fēng)昌:“快帶著你的東西離開這里,離開天族,我是不會答應(yīng)嫁給你的,少在這里給冥王臉上抹黑,省的丟了你們冥界的臉!”

  風(fēng)昌聽了憶夢的話之后,并沒有因此而轉(zhuǎn)身離開,而是仍舊固執(zhí)地站在那里,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

  “還愣在那里做什么?還不快帶著你的東西趕緊離開!”憶夢見風(fēng)昌始終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只見她惱怒之下對著風(fēng)昌身后施了一道靈光,瞬間,那些大箱小箱的聘禮被打開了之后,就像鐵樹開花一般,里面的黃金珠寶、綾羅綢緞灑落了一地,接著憶夢又施了一道靈火,將地上的東西全都一把火燒得一干二凈。

  最后,只聽?wèi)泬艨粗蛟诘厣希耘f默不作聲的風(fēng)昌,就聽她一副惱怒的模樣對他開口道:“不想走是吧!那你就一輩子跪在這里吧!”接著又起身理直氣壯地對身后的宓橙說道:“待會別忘了差一個天奴,讓他來給風(fēng)昌上君送來一碗解暑湯,省的他在天族染了病氣,傳到冥王那里咱們也不好交代?!?p>  憶夢說完,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走的時候,雙腳不輕易間踩在了那些綾羅綢緞上,而她卻看都懶得去看一眼,高傲地走進(jìn)了朝陽宮。

  憶夢走后,只見宓橙來的風(fēng)昌身邊,一邊搖頭,一邊對風(fēng)昌說道:“上君應(yīng)該知道公主今日是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剛剛公主明明已經(jīng)給了上君臺階下了,上君如此不顧及公主的顏面,難怪公主會生氣離開?!卞党日f完之后,見風(fēng)昌仍舊是跪在那里一動不動,一邊無奈地?fù)u頭,一邊尾隨著憶夢走進(jìn)了南天門。

  天宮里凡是路過的一些仙友和宮娥們看到風(fēng)昌跪在那里樣子,以及他身后的那些被毀掉的綾羅綢緞,都在小聲地議論著。但風(fēng)昌卻能夠聽到他們在議論什么,他們這是在嘲笑他,嘲笑他妄圖高攀,居然想娶天族的長公主,如今非要鬧到如此不堪的場景,真是在這里給冥王丟人現(xiàn)眼。

  世間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件事情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在三界內(nèi)外傳開了。仙人們都在背地里嘲諷道——說冥界的風(fēng)昌世子居然妄想高攀,欲娶天族的長公主為妻,卻被憶夢公主一通羞辱,簡直是望躍尊卑,不知廉恥。更有人說風(fēng)昌世子是想做天族的長女婿想瘋了,羊肉沒吃著,反惹一身騷。說各種閑話的人都有,冥界為此在三界顏面盡失。

  就連蒼莫自己也覺得憶夢這回做事做得太絕,絲毫沒有給冥界留下一絲顏面?!帮L(fēng)昌再怎么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你的身份就算再尊貴,也不該當(dāng)著眾人的面,在朝陽宮門口,把人家的聘禮給燒了!”蒼莫站在晚陽宮里,看著坐在坐榻上擺弄著棋盤上的幾顆棋子的憶夢。不禁忍不住責(zé)罵起來她。只見憶夢似乎被蒼莫吵得有些煩了,她一把將手里的棋子扔進(jìn)棋簍里,然后起身對蒼莫說道:“父神莫要怪罪女兒,之前我和風(fēng)昌認(rèn)識的時候,他就早已知道我已有心上人了,那日在宮門外我好話賴話都說盡了,但他就跟一頭倔驢似的,您讓我的面子上又如何能掛的住啊?”

  蒼莫聽完憶夢似乎有理有據(jù)的話,不禁又問了一句:“那父神再問你,你對那顧煜是不是還有感情?”蒼莫的話問完。只見憶夢一邊倒了一杯茶水,一邊捧在手里默默地品著,然后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了,從知道他沒把我放在眼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沒有了?!睉泬舻脑拕傉f完,蒼莫又繼續(xù)問道:“既然你心里已經(jīng)放下了他,那為什么不能重新去接受另一段感情呢!”憶夢聽完蒼莫的話之后,只見她先是用牙咬了咬茶杯的杯沿,想了想說道:“因為女兒——暫時還不想重新去接受另一段感情?!币姂泬羧绱嘶卮?,蒼莫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再去重新接受這另一段感情???”面對這樣的憶夢,蒼莫顯然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見憶夢想了想,慢慢地回答著父神的話:“那總得過上個~~~~~~百八十年吧!”憶夢的回答,讓蒼莫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她的話,但也知道若是讓憶夢在一朝之間忘記一個人之后再立馬去接受另一個人的感情,似乎是件不大可能的事情,更何況她愛顧煜已經(jīng)愛了幾萬年。

  次日,蒼莫就著人在自己的私庫里尋了一顆直徑約五十公分大小的夜明珠,然后又讓顧寧帶上它去了趟冥界,算是天族為這件事向冥界太子風(fēng)昌賠不是了。畢竟蒼莫是天族最尊貴的神君,總不能讓他屈尊去向冥界賠罪去吧!更何況憶夢原本就對那風(fēng)昌無意,是風(fēng)昌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硬要娶憶夢為妻的。

  顧寧回來之后,對蒼莫講道——他將禮送到冥界的時候,冥王倒是公然接受了,還說了幾句客套話,反而是那太子風(fēng)昌,從頭到尾一直擺著一張臉,似乎是心里對此事還頗有怨氣。

  蒼莫能夠看得出那風(fēng)昌對那件事情有多么的介懷,憶夢這件事做得太過魯莽、過草率了。就算憶夢是高高在上的長公主,但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誰又能忍受得了如此大的屈辱!

  但話又說回來了,蒼莫聽完裴宗從冥界捎回來的話,也覺得風(fēng)昌這種莽撞且又驕傲的性格,雖說與憶夢有幾分相似,但也絕對不是他心目中未來女婿的人選。

  東海遭到鮫人族的襲擊,東海龍王來報,請求天族出兵迎戰(zhàn)。接到戰(zhàn)況的蒼莫,原本是想和天君商議派樊爭出征,擊退鮫人族的。但兩人正在瑤池商議的時候,天后卻提出這次擊退鮫人族,想讓塵暢做統(tǒng)帥,領(lǐng)兵出征。蒼莫看得出天帝聽完天后的話之后似乎也有這方面的意思,有誰不希望自家的孩兒能夠建功立業(yè),成為父母親眼中的驕傲,即便是萬人之上的天后也不例外。

  天后執(zhí)意,天帝也有這方面的意思,蒼莫也不好回絕。天帝便立刻下達(dá)旨意——此次出兵,由太子塵暢作為一軍統(tǒng)帥,天帝的隨身將軍贏尋與贏敖為左右將軍,全軍率二十萬天兵出征討伐鮫人族。

  “討伐鮫人族這么大的事情,居然三言兩語地去交給了一個毛孩子去做!我就不信了,他難道還能把這件事做出個花來?”朝陽宮內(nèi),樊爭坐在大殿的階梯上,口中一直憤憤不平的。他回頭看著坐在正坐上默不作聲的蒼莫。忍不住又開口道:“帝神,您倒是說句話啊!就算是心里不痛快,也應(yīng)該叫出來兩嗓子解解氣吧!”“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似的嗎?”樊爭一直在他們耳邊罵罵咧咧的,跟個潑婦罵街似的,蒼莫的性子沉著,能夠把這當(dāng)成是耳旁風(fēng),倒是一旁的應(yīng)陽看不下去了,他不耐煩地對樊爭開口道:“老樊你都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怎么跟個女人似的,煩不煩啊你?”“我只是~~~~”只見樊爭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應(yīng)陽推慫到了門外,對他講到:“行了行了,帝神要安歇了,你要是沒事,也安歇去吧!”

  將樊爭生拉硬拽地拖出朝陽宮后,應(yīng)陽回到蒼莫面前,見他仍舊是默不作聲,剛想上前開口說什么?卻聽到蒼莫率先開口,對他說道:“不必著急,憑著塵暢的那點本事,怕是搞不出什么名堂來的,最終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的人,依舊是我們。”蒼莫說完,應(yīng)陽與樊爭對視一笑——以往不管誰出征,到最后出門收拾爛攤子的,不都還是蒼莫嗎?

  近幾日,傾語一直呆在昆侖山上閉門不出,她的閨房外或多或少也都站了一些昆侖山的弟子日夜看守。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不禁蒼莫為她擔(dān)心,就連父神和娘親也都怕了,他們生怕自己萬一再被妖族的人抓了去,那時就算蒼莫和昆侖山全力以赴,恐怕也少不了會有一場血雨腥風(fēng)。

  傾語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簡,上面記載的都是一些昔年蒼莫剿滅魔族和鬼族留下的書籍——不知怎么越是和帝神相處久了,傾語就越是關(guān)心他的一些事情,不管是他保衛(wèi)三界的戰(zhàn)事,還是守護(hù)黎民、為人間造福的善事,她都樂意去聽、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去了解。

  就在她看得正津津有味的時候,辛慧走進(jìn)屋里向她稟報:“郡姬,太子殿下來了?!比羰菗Q做以前,聽到塵暢來的消息后傾語恨不得開心地蹦起來,但此時,傾語卻恨不得來的人是蒼莫,一聽來的人是塵暢,她臉上似乎并不怎么開心。不知什么時候起,她開始漸漸地反思起自己,她這輩子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是轟轟烈烈的愛情?還是平平淡淡的婚姻;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還是三生石上的命中注定?

  傾語一走出院門,就看到塵暢一身鎧甲,歡天喜地地沖到自己面前,激動歡快地對她說道:“傾語,我打勝仗了,你知道嗎?傾語,”塵暢就像個小孩子似的在傾語面前講述著他的豐功偉績:“當(dāng)時,我只帶了二十個護(hù)衛(wèi)兵,可以說是單槍匹馬地和那些妖兵們斗得是翻江倒海,幸好之前我在兵部和那些天兵們訓(xùn)練過了,不然真到了戰(zhàn)場上,我還真有點束手無策了?!眱A語沒有吭聲,只是坐在一旁的石墩上靜靜地想著什么。塵暢來到她面前,一邊拉起她的手,一邊對她說道:“傾語,今夜我在太晨宮擺下了慶功宴,你與我一同去和那些將士們慶??珊茫俊眱A語聽他這樣說,忍不住又問道:“太子殿下覺得這些值得慶祝嗎?”守護(hù)三界眾生本就是仙人們的職責(zé)和重任,但在塵暢面前,這些似乎成了他建功立業(yè)的豐功偉績,日后在三界人眼中能力助他順利登上天君之位的墊腳石。

  “那是當(dāng)然了!”只見塵暢朗聲笑道:“這是我第一次立功,自然應(yīng)該好好慶祝一番才是?!苯又鴫m暢就開始對傾語說要怎么擺弄自己的慶功宴的事情了。只聽他大刀闊斧地對傾語講述著:“我母后說了,這是我第一次立了這么大的功勞,一定要在瑤池大開三日宴席,邀請了三界所有的上神下君前來為我祝道賀?!眽m暢滔滔不絕地說著,傾語卻坐在一旁默不作聲。只見塵暢來到傾語面前,一邊兩手抓著她的兩個肩膀,一邊對她說道:“到那時你可一定要來啊!慶功宴的那一天,我還要請你來做我的座上賓呢!”塵暢依舊不懂得三界的禮數(shù),只見她輕輕撫下他的手掌,搖頭道:“太子殿下,我只是一個上君,而且因為之前的一些事情在三界還鬧出過一些笑話,我若去天宮赴宴,恐怕天族的那些上神將領(lǐng)們又少不了一番交頭接耳,我看我還是不去的好。”

  傾語剛要轉(zhuǎn)身,卻被塵暢拉住了,只聽塵暢開口道:“反正現(xiàn)在三界的人都知道你我的關(guān)系,我會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宣布,你將是我未來的太子妃,到那時我看誰還敢對你妄加議論,誰敢對你議論,就是對天族皇室的不敬?!薄斑@~~我~~”傾語似乎還想說什么,卻被塵暢一下給打斷了:“那就這樣吧!三日之后我接你到瑤池赴宴,到那時你雖不用穿得過于華貴,惹人非議,但也要穿得莊重體面?!敝灰妷m暢又想了想說道:“兩日后的黃昏,我會差人送一套華服來昆侖山,三日之后你便穿著那一身來天宮就好了,至于頭飾嘛!隨你自己喜歡就好了!”

  傾語知道,此時若是自己拒絕了他,必會令他感到掃興。反正天宮赴宴,她身為二品仙君去一去也無妨,便也答應(yīng)了他。

  見傾語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自己,塵暢卻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興奮地說道;“太好了,傾語,太好了!你能來我太高興了,我太高興了!”

  塵暢走后,傾語不知怎么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是在不想再在屋子里帶著,便越身馭上祥云,朝著遠(yuǎn)方夕陽落日的蒼芎處飛去。

  傾語不知不覺卻已飛到了人間,只見傾語站在云端之上,看到一片荒涼、沒有一絲生機的山林里有幾個老百姓正成群結(jié)隊地沿著一條小路、樣子十分的疲憊。傾語化作一只百靈鳥悄悄湊到他們身邊,想聽聽他們在哀愁什么——原來由于天族和妖族的常年戰(zhàn)役,早已導(dǎo)致凡間的黎明叫苦不堪,有些地方幾乎常年干旱。這些人也不過是一些外出尋找水源,想為自己找出一條生路的人而已。

  傾語知道他們所求的只不過是一場雨水而已,只見她立刻向天空做法,將所有的云朵都聚集起來。下面的人一看到天空要下雨了,立刻都變得手舞足蹈、歡呼躍雀起來。

  不過是在凡間施了一場雨,對傾語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在那些凡人看來,這場雨可能會救了下界一個郡縣的數(shù)千萬百姓。

  這次的慶功宴并沒有像上次天后壽宴搞得那么大的排場。塵暢只是在太晨宮內(nèi)擺了幾桌的酒席,邀請了一些平日里在天族與他比較合得來的玩伴,在太晨宮里一起飲酒作樂好不快樂。

  宴席開始有一會的時候,只見一位仙友順嘴問了塵暢一句:“太子殿下不是說,今日宴席太子殿下的太子妃也會一同來作陪嗎?怎么宴席開始了都快一個多時辰了,怎么還不見她的蹤影呢!”只見塵暢沖他擺了擺手道:“快了,快了,八成是在家里磨蹭得時間有點長也不一定?!眽m暢話音剛落不禁搞得整個席間的仙友們各個都哄堂大笑了起來,都說自古美人出門前都要在自己的妝臺前細(xì)細(xì)打扮一番,看來這未來的太子妃是不想在眾人面前讓堂堂天族太子失了面子。

  過了一會,太晨宮的天奴饒過殿中央那群翩翩起舞的仙娥,來到塵暢面前,對他稟報說傾語上君正在門外等候。塵暢一聽,立即示意殿前的仙娥們退下。只見他起身親自來到殿前。席間在做的仙人們紛紛扭頭,他們都想目睹這位昔日的帝后,今日的太子妃究竟是何等的風(fēng)采,竟能讓這天族太子如此為其著迷。

  只見塵暢來到殿外,看到傾語正背對著自己站在圍欄邊上發(fā)呆,他走進(jìn)之后二話不說便指責(zé)起了她來:“你怎么回事?怎么到了這時才過來?里面的人都在等著你呢!”傾語正要開口向她說凡間災(zāi)民的事情,卻又被塵暢給打斷了,只見他拉起自己的手,一邊往殿內(nèi)走,一邊說道:“行了,行了,快跟我進(jìn)去吧!客人們還在殿內(nèi)等著呢!”

  當(dāng)塵暢帶著傾語走進(jìn)殿內(nèi)的時候,所有仙友的目光全放在了她的身上。他們都在看著如此美麗端莊、亭亭玉立的郡姬站在塵暢太子面前,二人的確是一對郎才女貌的佳偶。只見塵暢還未曾開口,就看到傾語已經(jīng)俯身向在座的眾位仙家行禮:“各位上神,傾語來晚了,在此特向你們賠罪了。”在傾語向他們行禮只見,席間坐著的幾位年輕俊朗的仙君,不禁個個開口稱贊道:“傾語上君的貌美,果真如太子殿下所言,傾國傾城,剛剛我還以為太子殿下在誆騙我們呢!”傾語聽到之后,立即向那位仙君行禮:“仙君謬贊了,論起傾國傾城,傾語又怎么能和天宮里的娘娘、公主們比呢!”那位仙君聽了傾語的話,不禁對她更是夸口稱贊:“看來咱們的太子殿下這回是尋了一個德貌雙全的太子妃,果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shè)?!?p>  眾人紛紛夸贊,塵暢也謙虛地婉謝著他們。但傾語看著只顧得和他們尋歡作樂的塵暢,心中不禁有些心酸——他身為天族的太子卻從未給三界黎民做過一件身為天族的太子該去做的事,反倒是她這個未來的太子妃在給他撐場面。自己當(dāng)初的選擇難道真的錯了?

  看著席間上的山珍海味,又想起剛才在來的路上看見的那些受苦的凡人,傾語實在是有些食難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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