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看?!?p> 裴行儉的目光在自行車上轉(zhuǎn)了一圈,這才點了點頭,勉強給了個敷衍的好評。
此時,遠處傳來凌寒浩痛苦的哀嚎聲,也不知道被方才的那幾個人拎到那個胡同去了。
肆墨眉頭微皺的掃了一眼夜總會的方向,清冷禁欲的眸子里閃過細碎的光。
裴行儉似是察覺到了肆墨的眸光,這才咧嘴笑了笑,“沒事,就是嚇唬嚇唬那小子,不真動手,肆教授放心,我們都是講文明懂禮貌的好青年?!?p>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孩兒慌慌張張的從夜總會里跑了出來,赫然就是沈敏敏。
白芍突然想到裴行儉方才對凌寒浩說的那些話,不由得抿了抿唇,“裴哥,你們沒對沈敏敏怎么樣吧?”
裴行儉斜睨了一眼白芍,一臉哭笑不得道,“你丫真當你裴哥是黑she會???!”
“我就是帶了幾個兄弟去開了好幾瓶酒,真的是去照顧沈敏敏的生意去了,字面意思,別多想?!?p> 說著,裴行儉挑了挑眉,玩世不恭的眸底沉著幾分似笑非笑的光,“怎么?不信我?”
白芍瓷白如玉的臉上綻開一道燦爛的笑,“信。”
“這就對了嘛!”裴行儉笑著揉了揉白芍柔軟細致的發(fā)頂,烏沉沉的眸子里透著一絲柔和的笑意。
一旁的肆墨微微皺了皺眉頭,眸子里閃過一道暗芒,卻是轉(zhuǎn)瞬即逝。
“正好碰上了,一起去吃個飯吧?我知道一家日料做的很好的地方?!迸嵝袃€笑道。
“遠嗎?”
白芍第一反應(yīng)就是肆墨的自行車。
“不遠,就在街對面……”裴行儉回身指了指,“喏,看見沒有,那個飄著一條金魚旗子的店,就在那兒。”
“那就走吧?!?p> ……
吃飯的地方的確離著不遠,白芍、裴行儉,以及推著自行車的肆墨很快就到了門口。
“裴爺,您來了……”
看到裴行儉進了大廳,便立馬有人迎了上來。
只不過,這人卻不是服務(wù)生,而是飯店老板。
顯然裴行儉是這里的熟客。
飯店的老板個子不高,腳下穿著木屐,一看就是日本人,只是漢語說的很流利。
“我的房間給我留著的吧?”
“是,裴爺,您里面請,飯菜還是老規(guī)矩是吧?”老板笑的滿臉的討好。
“芍芍不吃芥末,其他老規(guī)矩就成。”
“好,好,馬上給您上菜。”
很快,飯菜便端了上來,日料的精髓在于新鮮與精致,單單從賣相上看,倒是賞心悅目。
“芍芍,你嘗嘗這個,三文魚,很新鮮,還有這個……”裴行儉笑瞇瞇的給芍芍夾著菜,將身邊的肆墨忽視了個徹底。
白芍自然也能看得出來,只是疑惑裴行儉突然這是怎么了,之前不是很喜歡肆墨的嗎?
難不成還記著上次籃球賽的事兒?
裴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心眼了?
“肆教授也吃啊……”
裴行儉似是終于想到了身邊還有另外一個人,這才側(cè)眸看向肆墨,只是這笑意卻未達眼底,甚至還帶著一絲深諳陰沉。
“手受傷了,拿不起筷子?!?p> 肆墨嗓音淡淡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手手腕,“前些日子救白總的時候傷的,還沒去拆線?!?p> 白芍:……
你丫的胳膊上有半個線頭嗎?
拆個毛線??!
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喂他?!
墨墨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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