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冉達(dá)到上端表情驟變,顫抖著雙唇,眼里泛著淚,看著這周圍,心酸似潮水波濤一般涌上心頭,本以為絕境能逢生,哪曾想出了一坑又是一坑,坑上加坑,走了這么久,她居然還是沒有出這個房間!
“好氣啊。”卿冉的臉氣得通紅,和眼前這一大片玫瑰花圃的顏色大為相似,這份暴躁在此時此景中略顯一絲違和感。
她氣啊,氣得沿著這片花圃的小路,到處狂奔。
“啊啊啊,放我走啊,我明明就不屬于這里。”她縱身跳進(jìn)玫瑰花圃里,她一邊宣泄著,一邊流著眼淚,滴滴豆大的淚珠從女孩眼里滑落,她抽泣著說”實驗成功了就可以回去了,可要是不成功呢,我的媽媽誰去照顧呀,嗚嗚嗚?!?p> 她蹲在玫瑰花圃里,玫瑰花環(huán)繞著她,女孩抱著自己的雙腿,哭得梨花帶雨。
發(fā)泄情緒是需要的,她很明白這一點,哭聲漸漸弱去,她帶著哭腔自言自語道“卿,哼冉只許你悲傷幾分鐘,要快點振作起來,你媽媽一定給你做了你最愛的糖醋排骨等你回家呢。”
“好了好了我數(shù)三二一,就不哭了。”卿冉用手揉著泛紅的眼睛,自我安慰道。
”三、二、一.“再睜眼,一個紅衣女子突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啊~。”卿冉瞳孔驟縮,悲慘大叫,身后向后一撲楞,跌坐在地上。
“你誰啊。“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反問道。
這幾日見怪不怪的事太多了,除了這種突然出現(xiàn)的,一般都她都能接受。
她用眼睛快速打量著她,身材高挑,皮膚白凈,五官端正,是個美人兒,可是,她居然沒穿鞋。
“子衿,我叫子衿,是這片花圃的神者?!彼]有在意卿冉對她的打量,眼神溫溫柔柔看著她,笑容可掬的說。
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卿冉一頭露水“冉冉,我等你好久了,你終于回來了?!?p> “你,認(rèn)識我?!?p> 良久,她只是微笑看著卿冉,語氣非常緩慢和溫柔,滿滿的都是寵愛“以前就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妹妹?!?p> 卿冉從未見過她,但這個子衿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位很久沒見的老朋友,那么溫暖和懷舊的感覺。
同樣的卿冉與她素不相識,但好像已經(jīng)認(rèn)識很久似的,至少這個女孩給她的感覺是舒服和安心的,就像這片玫瑰花圃一樣,她對她真的難以設(shè)防,也許這就是她的魅力吧。
“走,帶你去個地方?!辈坏人卮?,子衿自然而然的拉過卿冉的手,子衿在前,卿冉在后,就這樣亦步亦趨的走著,卿冉有種久違的感受,媽媽又浮現(xiàn)在她的心頭,她更加的堅定了。
她們圍繞著花圃外圍走了大概幾分鐘的時間,中間經(jīng)過一座假山石縫,來到她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林家小院,有山,有水,有葵樹,有亭子和小橋,還有各種花草和小動物。
“這是哪位高人的所居地嘛?!边@個地方可謂另一處的世外桃源了,假山外是玫瑰花圃,假山內(nèi)是人間仙境,卿冉好奇的問道
子衿不語反倒是笑了,“冉冉,這是給你的房間。”
“我”卿冉驚訝之余,腦袋里更在想“這是準(zhǔn)備把兔子養(yǎng)好了再殺嘛,高實在是高“那個男人安排的對嘛?”
子衿聽了被逗笑了,“冉冉啊,人家是有名字的。魏先生可是這個星球的執(zhí)行官,這里沒有人不知道他哦。”
“你可記住了,你個小笨蛋?!彼弥讣獯链燎淙降哪X門,一邊再用手指在卿冉手中寫著他的名字,一邊有些寵溺的說。
感受著手掌心有些冰冰涼涼的觸感,卿冉實在有些不習(xí)慣這樣突然的親昵,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但是她又受不住的喜歡這個子衿姐姐,因為她的舉動在卿冉看來真的很自然。
“魏~德~深?”她看著子衿試探的問。
“嗯,對?!弊玉泣c點頭,表示對自己的教學(xué)很滿意。
與此同時,在秦太基地的另一個房間里。
”怎么還不來,你們地球人就是這樣對待貴客的?“說話的是薩塔星領(lǐng)導(dǎo)人的秘書。
薩塔星領(lǐng)導(dǎo)人沃鰭一言不發(fā),但從他握著茶杯的青筋四起的手種,可以看出他心里憋了一股氣。
正火冒三丈時,聽著自己秘書抱怨的話,他也再按捺不住了,早就聽說,這地球人一向不知禮數(shù),看來確實如此。
“哦~既不是誠心見客,我徒留已是無用。”薩塔星領(lǐng)導(dǎo)人沃鰭說話的聲音猛高八尺,杯子被生生捏碎,起身就要離開。
“慢著?!庇腥舜蠛傲艘宦?。
沃鰭正邁腳出門,在轉(zhuǎn)腳處就撞上一身黑衣的魏德深,兩人此時正對著站立,眼神對視,殺氣暗涌,不過他倆身高差太過明顯,魏德深高他整整一個腦袋,沃鰭氣勢上首先就泄了氣,再加上有把柄在他手上。
魏德深俯視著深深的看來她一眼,有些不耐煩,眼神示意他坐下。
薩塔星領(lǐng)導(dǎo)人當(dāng)即雖欲坐下,卻又覺臉上掛不住,擱那兒愣是生威威的站立了幾秒,好歹也是一星領(lǐng)導(dǎo)人啊,魏德深這點禮數(shù)應(yīng)該講的吧。
哪知隔了幾秒,魏德深也只是一直用那種帶著嘲諷的眼神看著他,一直并未開。
這個臺階看來是搬不動了,霎時,臉赤紅一片,這簡直奇恥大辱,他何時受過?若不是有把柄在這小子手上,他何至于此。
他一幅敢怒不敢言的摸樣,看得魏德深是津津有味,暗暗想道“那份禮物他送得還挺好?!?p> 前不久,沃鰭所管理多個城池出現(xiàn)問題,接連發(fā)生炸裂,他雖有所察覺列出陷害他的人是可能是誰,卻并無無證據(jù),只是猜測,并沒有什么實際作用,況且魏德深這家伙掌握了他以前罪證的一手資料,奈何不得。
這魏德深想必是要給他示示威,嚇嚇?biāo)?,看來這地球人確實不好惹。
此刻他正坐在魏德深的斜對面,怒目圓睜,眼睛泛著紅光的看著魏德深。
魏德深一臉不以為然,眼睛一直看著某個方向,偷聽兩個姑娘德談話面不改色,他淡定的喝了口茶。
良久,嘴角一抹笑容,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
“如何?“魏德深突然反問道。
沃鰭對他突然的提問,有些懵逼。
“我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