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居合對居合
在吉田鎮(zhèn)的武士對決結(jié)束以后，朔茂帶領著阿凱等人準備離開此地，一路沿著鐵之國的冰天雪地往南方靠海的方向前進。
在路上旗木朔茂接到了三代目的回信，要求他們小隊帶著鐵匠去南方轉(zhuǎn)一圈，混淆各個忍村的視聽，同時打探火之國周圍的其他忍村的布局。
這一切與朔茂做的決定不謀而合。
一行人風塵仆仆的忍受著低溫嚴寒，前進的行程放的很慢。
一來為了用木葉白牙的名號吸引各方注意，這樣木葉就能趁此洞察其他忍村的動向，二來帶著三野次郎一家三口也跑不快，更何況還要用馬車拖著他們鐵匠鋪的家當。
過了十天，一行人才從鐵之國東南方沿著海岸線出了鐵之國邊境。
鐵之國境內(nèi)多冰雪，可一出了鐵之國，氣溫就漸漸回暖，阿凱認為，這倒是忍界的奇特現(xiàn)象。
明明是同一緯度的沙之國卻常年高溫高熱，而鐵之國卻常年冰封。
如果忍界是一個星球，那這也太不合道理了。
在阿凱一行人還沒遠離鐵之國，就被一行穿著甲胄，帶著防毒面具的一大批武士追上來了。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在左半邊腦袋上還紋著青色的龍形紋身。他穿著簡單的和服，身體上籠罩著一層查克拉，使他絲毫不懼嚴寒。
查克拉確實可以保暖，不過對于忍者來說，查克拉是關鍵能量，不能這樣浪費。
……尤其是現(xiàn)在的邁特凱……
朔茂握著短刀擋在阿凱等人面前，看著來人，朗道：“沖助，好久不見。你帶人來有何貴干？要留下我嗎？”
這名叫沖助的光頭武士擺手道：“別誤會，朔茂，我是代表三船大人來送行的，三船大人知道你再次拜訪我國后分外激動，原本是想要請你去鐵之都一聚，結(jié)果沒想到你走的匆忙，看似有任務在身，我們只好趕來相送?！?p> 朔茂稍稍松了手中的短刀，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這次無法去與三船大將促膝詳談，還勞你來相送。不過，你帶著這么多人來不僅僅為了送我一程吧？”
沖助沉聲點頭道：“確實如你所說，我們此行還有別的職責，我受命來南部駐防?！?p> 卡卡西忍不住插嘴道：“莫非是為了警惕水之國的霧忍村？”
阿凱回憶起來，似乎三戰(zhàn)就是以巖忍和霧忍為開端爆發(fā)的，鐵之國早幾年就已經(jīng)有準備了嗎？怪不得每次戰(zhàn)爭總能獨善其身，不受戰(zhàn)爭波及。
沖助躬身對著朔茂道：“請您匯報給三代目火影大人，我們鐵之國是絕對中立國，不會與各個國家發(fā)生糾葛，我們的一切行動只為了自保。”
朔茂點點頭，回答：“我記住了。看來，三船早就得知了我收集鐵之國情報的動靜。我已明確感覺到了貴國的誠意?！?p> 沖助說完要事，看著朔茂手中未出鞘的短刀，眼神中閃著光芒，說到：“那就好。對了，朔茂，自上次一別，我們快五年不見了，不知你此時刀術到了什么層次？”
“前面說的都是公事?，F(xiàn)在是私事，作為武士的我，想再跟你切磋一下，希望朔茂你滿足我這冒昧的請求。”
阿凱看著沖助這個光頭武士的眼神就知道，多半又是個被朔茂虐過一頓的劍客。
真不是吹的，阿凱猜測，鐵之國凡是叫的上名的武士，估計都被朔茂錘過吧？
阿凱偷偷看了看卡卡西，卡卡西一臉期待的望著他父親，盼望朔茂施展如同神跡一樣的刀術。
阿凱嘆了口氣，卡卡西骨子里是個爹控啊，就算理念不同也絲毫不能組織卡卡西對他父親的無腦崇拜。
這有什么辦法呢，有個如同外掛的老爹，不崇拜也不行。就算是和朔茂毫無血緣關系的阿凱，都覺得旗木朔茂溫和而偉岸。
貌似……
阿凱看了看邁特戴。
貌似這位也是如同外掛的偉岸老爹。
可是，要是年少時心中偉岸無比的父親轟然倒塌……
阿凱一時走神，想起了朔茂的自殺還有戴的死戰(zhàn)陣亡，心中彌漫出無法遏制的悲傷。
當！
一聲尖銳的刀刃的撞擊，讓阿凱回過神來。
朔茂和沖助已經(jīng)拔刀相撞。這二人已經(jīng)較量上了。
卡卡西，戴個阿凱也只能帶著三野一家的馬車離遠點，老老實實當觀眾。
“喲，沖助，五年來作為三船的副手，你的實力有提升啊?！?p> “朔茂，你的夸獎聽起來讓我羞愧啊，你留手放水也太明顯了吧！混蛋！”
砰！
當！
沖助用刀借著朔茂的力量掃腿，朔茂不甘示弱，抬手格擋，另一手揮起短刀。
沖助的武士刀及時格擋，雙方的刀刃劃出火星。
一串火星迸濺，沖助和朔茂錯開幾米，完成了第一回合的交手。
雖然朔茂有所留手，但是能和朔茂交手一回合毫發(fā)無傷的武士，實力已然不同尋常。
不愧是三船的左膀右臂。
沖助的刀刃更加長，也更加彎曲，帶著如同婦人柳葉之眉的溫柔卻蘊含著居合流迅猛的切割，隨著白色刀光從沖助的手中飛向朔茂的胸膛。
正是沖助的絕技之一，柳姬居合。
朔茂稍稍拿出點正視的態(tài)度，手上的短刀一緊。
“以居合對居合，沖助，如你所愿?！?p> 朔茂雙手持刀，雙目圓睜盯著自己手中的一尺多白刃。
沒有任何查克拉的流動，但是朔茂手中的白牙卻散發(fā)出令人咋舌的光芒。
“居合一旦?！?p> 嗤啦。
沖助揮出的凝煉劍氣居然被如同氣球一樣從中間破開。
只見一道如同清晨突破地平線的初始之光從眾人的眼底躍起。
仿佛經(jīng)過了黎明的黑暗終于迎來了第一縷晨輝。
在刀光出現(xiàn)的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處在黑暗之中，然后突然閃現(xiàn)了一道光芒，這就是朔茂的居合斬——居合一旦。
它在一瞬間散發(fā)的氣息讓人直接進入失明狀態(tài)，雖然只有那微不足道的一瞬間，可這一瞬間足以決定生死。
這不是多么氣勢磅礴的一刀。
這就像電影院突然黑屏又突然閃亮的情形一樣。不過，這閃亮出來的，是奪命的刀氣。
這不是查克拉，絕對不是。
甚至這不是任何一種能量攻擊。
這就是最簡單的拔刀斬。
在拔刀之前，朔茂的刀身在發(fā)光，這也絕對不是查克拉能夠提供的效果，這是遠古時期最頂尖的武士才能掌握的刀術的意念。
當武士追求刀術極致到達了頂峰，心和刀完全合一才能達到的境界。
在那一瞬間。朔茂揮刀，刀帶著朔茂的意念，在一瞬間沖擊了在場所有人的視覺細胞，造成了片刻的失明現(xiàn)象。
也就是說，所有的刀術意念沒有和朔茂分庭抗禮的境界的人，必然會被沖擊至片刻失明。
而失明后恢復視覺的第一瞬間看到的就是朔茂的刀光。
故此，名為“一旦”。
旦，為朝陽初升，黑暗中的第一縷晨光。
是為居合-一旦。
倏！
透骨的寒意讓沖助打了個冷顫。
沖助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刀氣已經(jīng)在自己面前消散，化為凌厲的冷風吹在自己臉上。
沒有傷到?jīng)_助一絲一毫，刀氣及時的消散在天地間。
沖助還保持著剛剛揮刀的姿勢，但是全身已經(jīng)僵住，刀尖在發(fā)抖，不知是寒意太甚還是心生畏懼。
兩個回合，就敗了。
不。如果第一回合朔茂不放水，沖助知道，自己連絕招都沒機會用，就算除了柳姬居合以外還有幾招特殊絕技，也根本沒有機會支撐到朔茂的下一招。
也就是，一回合都堅持不下去。
“沖助，好了，以后有機會再比試，我還有任務呢。下次來鐵之國一定去找你和三船喝酒?！?p> 朔茂微笑著收刀，出聲打破了四周的寂靜。
咕嚕。一片人咽唾沫的聲音。阿凱也不例外。
請問哪里可以舉報開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