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曖味
身為宴會主人,兩人跑到這四樓閑聊,河馬也是佩服,不過兩人陪馨馨聊了會天,逗了都這丫頭,便離開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簡單和阿笙交待幾句,河馬便帶著馨馨離開了餐廳。
一路驅(qū)車,到家時馨馨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睡著了,輕輕的抱起馨馨,河馬靜悄悄的上樓,他生怕自己動靜太大吵醒這丫頭。
肖依靜正靜坐在客廳等待,聽到敲門聲,她立即起身開門。打開門看到抱著熟睡的河馬,她伸手想要接過馨馨。
“沒事?!焙玉R拒絕,鞋也沒換,抱著馨馨往臥室走去,將馨馨鞋子脫去放到床上,為她蓋上被子,輕輕的在馨馨額頭親吻一下,一臉慈愛的他走出臥室。
肖依靜一直跟著,回到客廳時,她急忙為河馬倒了一杯水。河馬接過,喝了幾口放下,隨口聊起了她的老公。
聊了大概十幾句,河馬一臉疲憊困意,雙手搓了搓臉,他舒了一口氣,本想起身,奈何他太累了,坐在沙發(fā)的愜意,起身那一刻一陣眩暈,他不得不有坐回了沙發(fā)。
肖依靜看在眼里,關(guān)心的問起,“沒事吧!”
河馬擺手,“沒事?!?p> 肖依靜放心不下,“辛苦你了,忙碌工作還要你帶著馨馨,一定很累吧?!彼f著起身坐到河馬身旁,“要不我給你按按摩放松放松?!彼嶙h。
“你會按摩?!焙玉R語氣充滿著疑惑,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沒有拒絕,可能是礙于不便他內(nèi)心這一刻想法有些搖擺不定。
肖依靜讀懂了河馬的意思,起身來到沙發(fā)后,雙手已按摩收拾握住頭部,“頭靠后,放松?!?p> 河馬照做,頭輕輕后靠,放松身體,溫柔力道,清淡的香味誘入口鼻。
肖依靜按摩著,不時開口說起,“我之前特意學(xué)過,疲憊勞累的時候按摩最能使人放松肉體……”
“為你老公學(xué)的……”河馬知道不該問,但內(nèi)心醋意從是無法忍住。
肖依靜沒有回答,大致是默認(rèn)了,只是苦澀的事實(shí),她為取悅老公特意學(xué)習(xí)的按摩,卻從未施展過。
她估計(jì)也沒想到過,原本為老公特意學(xué)習(xí)的按摩,有一天會在河馬的身上施展,而且還是在如今的情況下。
其實(shí)肖依靜只是想為河馬做點(diǎn)什么,她也知道自己幫不了他什么忙,只是這么大的恩情,她唯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說為你學(xué)的你信嗎?”沉默少許,肖依靜突然曖味的說道。
“不信?!焙玉R冷冷,他自然不信,剛才沉默已經(jīng)是最好的答案。
肖依靜不想放棄,“為何不信?!彼龍?zhí)著的想要答案。
“沒有為什么?!焙玉R覺得這話題超綱了,他現(xiàn)在只想安安靜靜的享受某人的按摩,付出了這么多,如今也是時候從她身上索取一些唯一能夠榨取的價(jià)值。
見某人不愿多說,肖依靜再次沉默,只是安靜氛圍沒有沉默少許,或許是最近一個人太無聊了,又或許是沒人傾瀉壓抑情緒的話題,她太想找個人聊天了,盡管她知道某人不想說話,但她還是忍住不。
接下來,河馬享受著,肖依靜時不時說著,持續(xù)了大雪十幾分鐘,河馬坐直掙脫開某人的雙手,“行了,就到這里吧!”他此時大致是心疼,心疼她按摩這么長時間,會酸痛的雙手。
肖依靜錯認(rèn)為是自己話多了,她一臉歉意,有些委屈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話多了?”
試探性問著,見某人沒有立即回復(fù),她轉(zhuǎn)身回到沙發(fā)坐到河馬旁邊,“我來給你按按腿腳吧,這次我保證不多說話?!辈恢獮楹芜@語氣似乎是懇求,就想一個得不到滿足的孩子撒嬌。
河馬也能理解她,望著一臉可憐巴巴的面容,他心軟了,沒有拒絕,“好吧。”
得到肯定,肖依靜十分開心,“來?!彼蚝笈仓眢w,“你來躺在沙發(fā)上。”
河馬褪去拖鞋,雙腳抬到沙發(fā)上,“腳有些臭?!彼嵝训馈?p> 河馬腳一點(diǎn)不臭,但今天忙碌,加上穿著皮鞋,汗味多少會有一點(diǎn),但這味道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
躺下那一刻,愜意感河馬閉上了眼睛,果然躺下才是最舒服的姿勢!他內(nèi)心感慨著,身體感受著。
肖依靜沒有再多話,沉默的按摩著,似乎有些盡全力的討好某人。
迷迷糊糊中,河馬感覺自己快要睡著了,腦海還保留著一絲清醒。他感覺肖依靜按摩中漸緩的挪了位置,原本在腳部坐著,不知何時,清香誘人的體香,那股溫度,不只有意無意,她拉進(jìn)了距離。
河馬太舒適了,所幸任由肖依靜折騰,不知過了多久,清醒一絲意識快要失去的時候,一股炙熱的氣質(zhì)湊近臉龐,幾乎快想貼上的距離,停頓三秒,他的耳邊吹來一股微風(fēng),細(xì)微誘人的聲音,“要不今天就在家里睡吧?”
這懇求的話語,似乎是一位獨(dú)守空房妻子幽怨的邀約,迷迷糊糊中河馬簡短“嗯”一聲細(xì)微的不能在細(xì)微的一聲,他的大腦已經(jīng)沒了思考,這回應(yīng)似乎是本能反應(yīng)。
緊接著,按摩似乎停止,嬌小纖細(xì)上身趴在的他的胸膛,他出于舒適,雙手緩慢搭在腰上,炙熱溫度仿佛置身于夢境之中。
河馬真的很愜意很舒適,以至于他產(chǎn)生了錯覺,這種錯覺直至他感覺哪里不對,他突然驚醒,低頭向下的姿勢那個動作,他竟不經(jīng)意的親吻到了那頭烏黑亮麗的香發(fā)。
我在干什么?河馬自己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有是那無意的舉動,他感覺內(nèi)心瞬間熱血沸騰。
肖依靜察覺到了河馬的異樣,不知為何此時她內(nèi)心燃起了欲望,這曖味的深夜,燈光不明亮的客廳,此時兩人身體擁抱在一起的炙熱溫度,“如果你想要,我可以!”
肖依靜臉紅心跳,她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口,此時什么廉恥禮儀,什么三從四德,荷爾蒙分泌,欲望占據(jù)的大腦,她將這一切拋之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