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調(diào)皮鬼回來了
得……看著某人微微翹起的嘴臉,得意的奸笑,河馬捂臉,高手不愧是高手!
“佩服佩服……”河馬哈哈大笑舉手作揖。
“承讓……”薄猛飛回禮,心里想著開口問道,“剛才怎么回事……”
“哦……”河馬回著簡單說起晚上發(fā)生的經(jīng)過。
片刻閆曉婷取酒回來,默默聽著兩人聊著,想到之前的電話,他插話,“什么情況,至于你親自過問?!?p> 河馬頓了頓,“沒什么大事,這不一朋友被欺負了,找你托點關(guān)系,教訓(xùn)一下?!?p> “嗯。”閆曉婷也沒多問,事情他大致知道那么一點點,河馬交待事情他也已經(jīng)照辦,只是朋友?他疑問,能猜到的,女性朋友,肯定是女性朋友。
“事情已經(jīng)幫你辦妥了,最遲明天中午給你答復(fù)?!遍Z曉婷說著。
河馬淺笑,“你辦事我放心!”
小事,都是小事!閆氏酒業(yè)的公子是何許人也,無論是人脈還是關(guān)系,也就一個電話,安排,妥妥當當?shù)陌才拧?p> 解雇開除,業(yè)界甚至整個商屆封殺,要怪就怪這幾個老色狼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河馬!
薄猛飛只是略聽,對于這件事他倒是好奇,當然好奇的不是經(jīng)過,是河馬口中的那位姑娘!
露出奸笑,薄猛飛假裝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起,“小馬哥深藏不漏??!”他確實感到詫異,河馬什么人他十分了解,正是十分了解,他察覺到了八卦的味道。
河馬無奈白眼,“我說就一普通朋友,你們信嗎?”
“信……信……”一旁兩人起著哄,只是那壞笑的表情,哪里是真的信!
河馬不想解釋,任由他們家胡思亂想,反正他清者自清,再說了,即使他解釋又有何用,該信的不信,不該相信的偏偏相信,河馬那個苦啊!
名句——有時候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河馬郁悶,沉默的不在搭理兩人,當然兩人不會輕易放過,之后兩人旁敲側(cè)擊,反正只要是能用的手段他們都用上了,可挨不住河馬嘴緊,一番功夫下來,兩人是白費力氣!
感覺無聊,兩人果斷放棄,轉(zhuǎn)移話題,大廳里有聊起了蒙莉。
蒙莉的故事可就長了,河馬默默聽了半個多小時,最后大致都知道了一些,不過比起故事感受著困意,他果斷提前離席。
閆曉婷兩人怎會輕易放過,這酒喝了一半又怎能說走就走,拖拽著,硬是有把已經(jīng)離席走了一半的河馬拉了回來。
河馬哭笑不得,兩個損友,看著情況跑是跑不掉了,所幸他就舍命陪君子!
迷離中河馬睡醒,坐起望著凌亂的客廳,起身拿起遙控關(guān)上電視,轉(zhuǎn)身望著沙發(fā)上熟睡的兩人,走上去拍著,“喂,醒醒……”
分別喊了幾聲,奈何兩人睡的跟豬似的,喝了這么多酒,河馬估計無望,回到臥室拿了兩床被子,給兩人蓋好,打著哈切他慢悠悠的回到自己臥室。
河馬醒來時已經(jīng)是早上八點,來到客廳兩人還在熟睡,這個電他果斷放棄,洗漱一番,吃點早餐,他出門前往餐廳。
餐廳,九點半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河馬慣例巡視餐廳,來到湖光二樓時,他碰巧遇到了阿笙。
阿笙看到自己的老板可謂是十分開心,呼喊著,快速跑到河馬跟前,“老板,我回來向你報道了?!彼蓯鄣木粗Y,表達著她內(nèi)心的興奮喜悅。
河馬也是意外,“怎么回來啦?”
阿笙不開心,“老板你什么意思,你難道就不想人家嗎?”她嘟著嘴可愛的撒著嬌。
河馬欣慰,開心的說著,“開心,你回來我當然開心!”
“嘿嘿?!卑Ⅲ蠞M意的笑著。
“對了,事情搞定了?”河馬問起正事。
“哦?!卑Ⅲ喜铧c忘了,從口袋拿出鑰匙,遞給河馬,“肖姐老公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束,她已經(jīng)搬走了,這是她讓我還給你的鑰匙?!?p> “哦?!焙玉R有些古怪,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提她開心,沉默的接過鑰匙,“嗯,那你好好工作吧?!?p> 看著自己老板一臉古怪的表情離去,阿笙急忙追了上去,“BOSS,你就不想知道嗎?”說實話,他不問,但她忍不住想說啊!
河馬無動于衷,冷漠的莫不回答,似乎整個事件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BOSS……”阿笙緊追不舍。
河馬停下腳步,給了阿笙一個大大的微笑,“你很閑嗎!”他瞬間翻臉。
老板,你、你……老板你不是人??!阿笙緊張向后退去,恐懼中,慌忙的搪塞,“我很忙?!闭f完轉(zhuǎn)身一溜煙想要逃跑。
“阿笙……”河馬冷冷喊住。
阿笙急剎車,一副快哭的委屈表情,“老板,我……那什么……”
話沒完,河馬問道,“官司怎么樣。”他還是沒忍住。
我卡……她就知道,微笑著快速走到跟前,“已經(jīng)庭外和解了。”
“哦?!焙玉R松了一口氣,看來不是他預(yù)想的壞結(jié)果,相反庭外和解也確實出乎意料。
“那就好……那就好……”河馬失聲的喃喃著,邁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聰明的阿笙沒有跟上去,這時候跟上去明顯找死,而且自從他知道了老板和哪位肖小姐的關(guān)系,她覺得以后關(guān)于肖小姐的事情,絕對不能提起!
望著即將上樓的背影,阿笙轉(zhuǎn)身離去,可剛走兩步,“阿笙!”她戛然而止。
阿笙哭喪著臉,老板求放過!做出墊步悄悄逃跑的架勢。
“阿笙……”樓梯口河馬側(cè)著身子,某人的一舉一動他看的清清楚楚。
阿笙心虛,慢悠悠的轉(zhuǎn)過頭,強加的微笑,“哎?!?p> “來……”河馬微笑的沖她揮著手。
好嘛?阿笙內(nèi)心買買皮,飛快的追了上去,來到跟前,九十度鞠躬,“BOSS,您請吩咐?!?p> 邊走邊說,“阿笙啊,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
一上來就是老板的客氣話,考慮到了往常,十分危險的信號,阿笙恭維著急忙客氣的回著,“哪里哪里,不辛苦不辛苦?!?p> “嗯?!本o接著河馬又說到,“那什么,我給你定了汴京的酒店,給你放個假,好好出去玩玩吧!”
咯噔……老板!你這是卸磨殺驢??!
不……呸……是卸磨殺……驢……驢……驢……
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