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們的馬車靠得比較后,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的真正實力,這一下,可把他們嚇壞了。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瞬間確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他們同時轉(zhuǎn)身,同時起步,如離弦之箭般,一下就飛了出去。
對,他們在逃跑,相比起在錢家得到的好處,自己的生命明顯更加珍貴,轉(zhuǎn)身逃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但是留在那里肯定是必死無疑的,所以,他們就馬上逃跑了。
看著逃跑的兩人,清風寨的二寨主飛鷹鬼魅一笑,然后,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遠處突然傳來幾聲聲響,然后,那兩個逃跑的人是身體就倒飛過來,重重地砸在了錢超的身邊。
錢超被嚇了一跳,定睛一看,那兩個護衛(wèi)已經(jīng)氣絕身亡了,一股恐懼感從他的和較低升起,一下子就卷席了全身。
一時間,錢超腳都軟了,兩腿之間也流出了不明液體,是的,他被嚇尿了,他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離死亡會那么接近。
“怎么,小子,你繼續(xù)囂張啊,怎么不再自稱是‘小爺’了?“
飛鷹一臉嘲諷地看著錢超,鄙視地說到。
聽了他的話,錢超全身顫抖,連滾帶爬地滾到了馬車低下,怎么也不愿意出來。
“沈城主,你們這一屆的參賽人員也太遜色了吧,沒有一點點的挑戰(zhàn),就算沒有我們出手,你們也不可能擊敗廬城代表隊的,你們就好好安心上路,死了這條心吧?!?p> “廢話少說,要打就打,要是老子說了一句屈服,就認你作爺爺!”
脾氣火爆的徐達早就看不下去了,反正左右都是死,大不了拼個魚死網(wǎng)破,拉上兩個人墊背,自己就賺了。
“不好意思,我的責任,對不住了各位。”
沈永昌翻身下馬,對著凌縉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十分自責,如果不是身為城主的他自己實力過于弱小,怎么會陷入如此的局面?
其他人也都紛紛下馬,但是他們臉上并沒有怯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濃的戰(zhàn)意。
當凌縉下馬之后,在他背后的惜月就顯露了出來。
看到惜月的樣子,那一批清風寨的人都吞了吞口水,就連那三個寨主都沒有辦法避免,實在是太美了呀!
“美人,我們還是憐香惜玉的,不如你跟了我們,就不用在這里受苦了,怎么樣?“
獨狼對著惜月說到,眼神中帶著貪婪與欲望,這么好看的人兒,他也是第一次看見。
惜月并沒有理他,瀟灑地翻身下馬,走到了凌縉的身邊。
凌縉最欣賞的就是這一點,惜月有時候回不講理地撒嬌,但是在重要的事情面前,又把控得很好。
“好,好,好!”
獨狼連著喊了三個好字,一個音調(diào)比一個高。
“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p> 看著沈永昌他們雖然修為低下,卻從始至終沒有露出過一點點懼怕的感覺,他就覺得非常不舒服,他心里現(xiàn)在正在想著怎么玩弄他們呢,就猶如老鷹戲弄小雞一般。
“兄弟們上,男的剁了喂狗,那個女的留下,后面給大伙兒好好享受,那個藏在馬車底下的那個人也別放過,同樣地給我剁了!”
得到了獨狼的許可,飛鷹,鐵虎帶領著剩下的人將沈永昌他們團團圍住,并且派出了兩個人去收拾錢超。
徐達跳了出去,他的對手就是前面的獨狼,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肯定打不過他,但是,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很欣賞你的勇氣,這幾年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像你這樣子跟我叫板了,真的是讓我懷念啊,不妨告訴你,那些跟我叫過板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而你,很快將會成為下一個?!?p> 徐達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怎么你那么啰嗦,難道人老了話就多?”
聽到徐達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還在口出狂言,獨狼心中的怒火燃燒地更加旺盛了。
另一邊,沈永昌對上飛鷹,而鐵虎以及剩下的人就成為了凌縉他們的對手。
率先出手的不是清風寨的人,而是站在角落里的凌縉。
右手一揮,一把古樸的琴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大大伙兒都嚇到了,看著懸浮在空中的琴,沈永昌他們就知道了凌縉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過來了。
只是,恢復過來又能夠怎么樣,他們可不像之前的趙宏偉一樣,是剛剛突破到鍛體境的人,根基不穩(wěn),而是已經(jīng)把境界穩(wěn)固下來的了,況且,拿別的不說,當初僅僅趙宏偉一個人,就打得如此費力,而現(xiàn)在來了三個,他們,還有希望嗎?
“秋風知我意,蹁躚起驚鴻。一曲《秋鴻》邀君共賞?!?p> 凌縉略帶磁性的聲音傳出來,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當凌縉修長的手指劃過琴弦的時候,清風寨的人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秋的涼意,從頭到腳,席卷全身。
他們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對這個感觸最深的便是以速度見長的飛鷹,凌縉琴曲的減速效果在他的身上十分明顯,就連在遠處的獨狼,都受到了凌縉的影響。
至于城主府這一方的人,根本就沒有受到影響,或者說,他們可以從凌縉的琴音中聽出一種秋的悲涼之感,別無其他。
“老二,把那個小子先解決掉,他的琴好像又一些古怪。“
獨狼發(fā)現(xiàn)了凌縉不對勁,所以,他立刻下令讓飛鷹去先打斷凌縉。
如果凌縉只是一個人的話,那么他肯定就會被打斷,他還沒有到達可以分心而用的境界,但現(xiàn)在他的身邊有那么多人,他們都察覺到了凌縉琴聲的奧妙,所以,怎么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凌縉被打擾。
這不,飛鷹一行動,陳力以及石頓立刻就擋在了凌縉的身邊,形成一睹墻,把凌縉保護在內(nèi)。
只是,他們才只是暗勁期的武者,就是在怎么強大,也不可能可以和鍛體境的強者較量的。
雖然飛鷹的攻擊力度不是很高,畢竟他是以速度見長的,但境界擺在那里,他的一個攻擊,雖然被石頓擋了下來,但是,此時石頓吐出一大口鮮血,倒在了地上。
“我......我被破防了......”